“呜呜、好深、又被插坏了……哼嗯唔……”安折抓着料理台,翘着被揉搓成粉红色的屁股,配合着身后人的抽插,紫红色的Yinjing在布满汁水的小xue里面快速地进出,结实的腹肌拍打着routun激起蹭蹭波浪,gui头每次都狠狠地抵在rouxue深处敏感的小点上面。
安折被cao弄的泣不成声,抓着料理台的双手因为情动而扣着桌面泛着苍白,又一次猛烈深入的撞击,gui头压在前列腺上用力地碾压着,安折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全身,一双大腿软的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前面的玉jing再也承受不住抵在橱柜的缝隙上再一次交待出来。
连续的射Jing让他的身体酸软,Jingye也已经有最初浓稠的白色 变得稀薄透明,gui头泛着红肿,整个人都颤抖着控制不住地眼泪和口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在桌子上拉出一片银丝。
持续被撞击敏感点,安折撑不住的哭喊了一声,加紧了tun部,rouxue深处涌出一阵yIn水浇灌在埋在深处的gui头上面。汁水被Yinjing抽插之间带出许多,顺着白皙笔直的大腿内侧流淌到纤细的脚腕处,宛如失禁了一般。
这种奇特的羞耻感让安折的Jing神有些崩溃,而埋在身体里面继续cao干的的顾长洲丝毫没有射Jing的意思,继续高速的在rouxue里面肆意的冲刺。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激烈的性爱,抓着料理桌的安折拼命晃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身后人对菊xue不断地入侵,胡萝卜的持久度让他身体到了极限。
顾长洲见状趴下身子,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腰线一路摸到从这场性爱开始就被包裹的掩饰的胸膛上面,指尖夹住那两颗娇气的红樱桃极具技巧的掐弄着,嘴唇亲吻着安折布满泪水的侧脸,舌尖舔了舔身下人哭红的眼角,性感而沙哑地嗓音贴着通红的耳边轻声地低语:“小折以后还挑食吗?”
“唔、嗯哼呜呜呜……不、不挑了、啊啊……长洲哥给我……呜呜呜不、不能再……要被cao怀了……”安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努力地扭过头讨好地仰着嘴唇不断地亲吻顾总的唇峰,被gui头猛然cao过rou点,嘴里忍不住发出哭腔,一股委屈再也控制不住地发泄出来,他张口狠狠地咬着顾长洲的嘴角,边哭边嘀咕着:“呜呜……你、你就是想Cao死我,你要cao死我……呜呜呜你根本嗯哼不喜欢我……”
顾长洲哭笑不得地放缓了Yinjing对rouxue的进攻,被惹急的小兔子学会了咬人,他安抚地抚摸着安折脆弱的侧颈,一下下的摸索着,让哭得直打颤的人慢慢地停下了抽泣。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唤醒了安折的理智,他睁开哭肿地双眼,慢慢地松开了嘴巴,一道淡红色的水线从两个人的嘴角处拉开,水珠滚动经不住重量的水线从中间断开,分挂在两个人的嘴角处。安折眨了下眼睛,看着顾长洲嘴角被自己咬出的伤口,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深处舌头舔了一下。血腥味让他忍不住吐了下舌头,可爱的表情逗乐了对方。
顾长洲再也忍不住趴在安折的肩膀上笑了起来,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震动的感传遍他的身体。安折有些着急的推了一下顾长洲的肩膀,怎么也没想到一场色情片发展到最后变成喜剧片,他想要解释,却不想刚才哭得太狠了,刚张嘴一个响亮的哭嗝便打了出来。
“噗~”顾长洲笑出了声,已然是顾不上安折的面子问题,压抑不住地笑声充斥着整个厨房。欲哭无泪的安折只能装作鸵鸟,翘着还含着rou棒的小屁股,推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人趴在了料理台上,打定主意今天就是被cao死也不在开口说话。
顾长洲摸索着安折的细腰,终于收敛了放肆的笑声,两只手掐着被撞红的屁股将自己的Yinjing拔了出来,被cao出小圆洞的后xue口依依不舍的含着gui头顶端吮了一下,xue道里残存着的春水没了遮挡终于流了出来,一股脑的顺着大腿滑落到地板上面。
将装鸵鸟的小秘书翻身抱起来放在料理台上坐好,看着他依旧沉默地伸手挡着自己的眼睛,顾长洲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解开了安折身上碍事的浴袍挂在那两条纤细的臂弯上面,低头含住胸前的一颗红珠,牙齿用力将早就被玩的坚硬的小珠子咬在了嘴里微微用力咬了一下。
“唔~”安折被那股又疼又麻的感觉席卷全身,不自觉地放下双手压在顾长洲的肩膀上面,低头看着不断地啃咬着自己胸部的男人的侧脸。
ru珠被咬着顶端在嘴里向外拉扯着,舌尖压在ru尖处使劲地碾压,随后被猛然放开任由ru头弹回到原处,嘴唇紧接着追赶而来将整个ru晕都含到嘴里卖力的吮吸着,将小半个胸膛的ru晕都吸得泛起红色,小秘书被迫发出小声地呻yin这才停了下来。
“现在公平了?”顾长洲抬起头,趁着安折不防备亲了一口他的嘴唇,额头抵在一起温和地安抚着:“你咬我一小口,我还你一大口,现在心里平衡了吗?胆子明明比兔子还小,急了到时会咬人了。”
“……”安折红着脸抬手抱着顾长洲的嘴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的嘴角,“可是……明天要开董事会……你……”
“就说咬了着兔子,喂他吃萝卜的时候逗得太凶了,没防备被咬了一口。”顾长洲故意一本正经的调戏着小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