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包间躲出来,靠在走廊里喘息着忍着胃里不断上涌的呕意。今天的客户是公司很重要的合作商陈诉,这位陈总不到四十岁却是笑面虎一个,每次做事滴水不漏从他手里签合同都要脱层皮。
前后忙活了三个月,还好今天一切就结束了。最后这一顿庆功宴冷漠如安折也被灌了不少酒,胃里翻江倒海一般。顾承洲跟他是多年同学又是他的上司,看出他脸色蜡黄便想了借口悄悄地让他先离开。
强忍着不适扶着墙走进厕所的隔间,抱着马桶开始狂吐。最后收尾几天他整个人被托在公司这个案子,一日三餐都样忘记是什么味道了。今天晚上再也绷不住疲惫感,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吐出来的便又被灌了一肚子酒水,这会儿抱着马桶也只能干呕出一点胃ye。
按下冲水键,摇摇晃晃地坐在马桶盖上放空Jing神,想要等自己清醒些在离开,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洗手间的人进进出出都没吵醒他。
“碰”的一声有人撞到他的隔间门,安折微微皱起眉头,长长的睫毛轻轻地煽动着,被从睡眠中拉回来的感觉让他觉得极为不适。
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随即从门外传来,隔间门也随着外面人的动作不规律的晃动着,细碎的声音彻底将安折从昏睡中拉扯出来。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失去了眼镜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像是隔着一层水雾一般。
抬起手,两根修长的手指压着鼻梁按压着,缓解着眩晕的感觉,耳边嗡嗡作响,耳鸣让一切变得更加不真实。安折定了一会儿神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多了,他居然在厕所里睡了半小时。
将地上的眼镜拿起来擦干净带好,随着他渐渐清醒,耳鸣退去,门外的喘息声变得清晰起来。安折整理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便料到外面正在发生的事情,抬眼看着隔间门他才发现当时进来的时候不清醒,门栓居然没有插上。
外面缠绵的越发激烈,压的门板“吱吱”作响。
“哼啊嗯……呼呼……别……别摸进来……唔唔”
甜腻的男声中透着一丝情欲,不过还未说完就被人堵了嘴巴,接着又是一阵吮吸声和止不住的喘息声。
“嗯?不是你喊着要在洗手间做的,后悔了?”充满磁性的男声自门板后飘入,近的就像是贴在安折的耳朵上诉说一般,居然牵起了他内心一丝躁动。他抿了下唇,觉得这是酒Jing未曾消散的原因。
“哪有、啊恩哼……我、我是觉得在这做、嗯哼哼、不不方便,万一有人进来,别别摸前面了。”
“呵呵,你还怕的时候。”男人不知道做了什么外面喘息声越发地剧烈,门板砰砰的晃动着,安折坐在马桶盖上进退两难。
“啊恩!”
一阵急促地呻yin声过后,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片刻后便传来整理衣服的声音。安折托了一下眼镜,默默地等待关门声。
“碰”
听到关门声,安折又等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领带,敲了两下微微发麻的双腿,站起身准备离开。他想了一下还是转身按了一下冲水键。水流声却刚好盖过了身后可以被掩饰过得开门声。所以当他回头看到身后站着的人吓得猛然后退了一步,然后便被人抓住了手臂带进了隔间里面,随即隔间的门就被插上了。
“你……”
“听得开心吗?”
安折的询问声和男人的道歉声重合在一起,他听到耳熟的声音心里一动,知道这就是刚才在门外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
安折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解释,高大的身形颇具压迫的倚在门边望着他,男人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扯开的衣领下是若隐若现的紧实胸膛,单看身形自己一点胜算也没有。
“其实也没什么。”
就在安折捏着手机,想着是不是要打电话给顾长洲求救的时候,对面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勾着嘴角一脸的坏笑。
“你看上去却不像坏人,我是相信你绝对不会变态到故意在厕所里偷听。”男人手指敲了两下下巴,听了一下,笑着说道:“不过也确实听到了些什么吧,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总不喜欢有把柄落在外人手里。”
“我不会对外人说。”安折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虽然他也不认识对方是谁。
“口头保证我从来不相信。”男人站直了身体往前走了一步,手扣在安折的肩膀上,将人按着被迫坐在了马桶盖上,接着说道:“我更喜欢秘密的交换。”
“什么……呜呜”安折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捏着下巴被迫扬起头,男人的嘴唇落下来宽厚的舌头利索的撬开他的贝齿钻入嘴巴里搅拌起来。
安折瞪大眼睛望进男人戏谑的眼睛里,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想要把人拉开,却被舌尖扫过了敏感的上颚,麻酥的感觉瞬间击中天灵盖,让他晃了下身。而对方则趁机扣住他的手腕按在背后将人牢牢地揽进怀里。
舌头被勾着在口腔中纠缠搅动,唇瓣被吮吸的发麻,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