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压倒在床上的时候,霓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大概是毛绒绒的力量太过强大,霓丝毫不记得自己面前的不仅是只小雪豹,更是一个成年兽人——自己的新婚丈夫。
勒蒙一反刚才的无害,原本浅蓝的瞳孔变得深邃,侵占欲如同海浪在其中翻涌不休,紧紧盯着身下完全没有防备的新娘。霓的衣襟在刚刚的玩闹中被扯得松松垮垮,欲露不露地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勾人得紧。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暧昧起来,刚刚的相认让霓对勒蒙少了不少陌生的抵触,多了几分熟稔和亲近。
唇齿相依的瞬间,霓微微一愣,意料之外的并没有对这样亲密的举动产生抵触。虽然是初次接吻,但兽人的天性让勒蒙很快掌握了主动权,将shi滑的小舌勾进自己嘴里吮吸舔舐,让霓完全沉溺在了shi热的亲吻中,没办法再分出心思细想。
一吻毕,霓身上繁复的喜服已经被剥了个干净。展露在了勒蒙眼前的雪白胴体上,零乱地不满了红色的吻痕,一看就知道他曾如何被好好疼爱过。
不知是不是因为婚期将至,瑟督这些天总是一有空就将他按在床上要个不停。昨晚更是变本加厉,弄得他嗓子都哑了还不肯停下来,甚至在他全身都留下印记。虽然知道瑟督这是在变相的示威,但出于愧疚,霓还是默许了他的小心思。
现在身上的痕迹突然展现在勒蒙眼前,霓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他现在全身都是瑟督留下的爱痕,他的子宫里甚至含着瑟督昨晚射进去的Jing水,现在却躺在另一个兽人的床上,即将做尽一切亲密的事。
想到这,霓羞耻地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蜷缩起身体,却被勒蒙温柔却又强势被掰开。
出乎意料的,勒蒙脸上并没有霓想象中的怒色,浅蓝的眸子依然温和,甚至为了缓和霓的紧张,从发丝中变出了一对毛绒绒的耳朵。霓被勒蒙拉着手放在那对毛绒绒的耳朵上,下意识地揉了一下,丝滑柔软的触感极大程度地安抚了他心中的羞耻。
宠溺地任由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耳朵上作乱,勒蒙俯下身叼住了霓胸前粉嫩的蓓蕾,这里昨晚也被瑟督重点疼爱过,此刻还没消肿,红嘟嘟的挺立着,惹人疼的紧。
熟悉的shi热触感从胸前传来,霓轻喘一声,手却依然放在兽人的耳朵上,看上去就像把男人的头压向自己胸前一般。
但霓现在并没有心思考虑姿势的问题,因为兽型是猫科动物的原因,勒蒙的舌头在人形时依然有一层倒刺般的突起,但更柔软一些。虽然不会弄疼他,但舔在因为红肿而敏感不已的ru珠上,却给霓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霓不安地小幅度扭动身子,柔软的胸脯一会儿挺起,一会儿放下,嗓子里不时溢出细弱的呻yin,忍不住小声求饶起来:“萌萌……呜……别、别舔了……疼……”
“只是疼吗?”勒蒙一改刚刚的单纯无害,突然伸手摸向了早已shi润的花xue,捻了捻沾满了yInye的手指,笑嘻嘻地问道:“哥哥都shi透了哦,很舒服吧。”
霓抬起手臂无助发烫的脸颊,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哭腔,他想要夹紧双腿,却意外地碰到了一根毛绒绒的东西。
和耳朵一起出现的还有雪豹又粗又长的尾巴,毛绒绒的长鞭灵活地拂过霓因为羞耻而变得粉红的身子,最终停留在了娇嫩的腿间。
“咿…!…不行……别碰……”
随着尾巴的摆动,柔韧的软毛被花xue分泌出的ye体浸shi了,一绺一绺地粘在一起,不轻不重地从开阖的花瓣扫到突起的花蒂,又灵活的缠住挺立的分身,坏心眼地搔刮敏感的马眼,逼出更多的前列腺ye。
“呜……好痒……萌萌……放开……啊啊!”
难以忍受的瘙痒让霓大哭出声,不住地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却被紧紧地锁在身上的男人和床铺之间,没办法脱离一丝一毫,只能无助地瘫软在床上,发出孱弱的哭yin,雪白的长腿曲起又放下,洁白可爱的脚趾勾着身下的床单,将床铺弄得乱七八糟。
“咿……!不行……痒!……受不了,受不了了……”
似是不满足于在外部磨蹭,shi哒哒的尾巴尖在稍加试探之后,猛然分开花瓣,伸进shi热的甬道中。
被瑟督完全开发的花xue早已空虚难耐,尾巴普一进入,便被抽缩的xuerou紧紧包裹舔吮,瘙痒的感觉几乎将霓逼疯,他想要伸手捏住那条作恶的尾巴,却被勒蒙反剪住双手按在床头。
“不行……真的……我…啊…痒!……拿走……萌萌……呜呜”
霓语无lun次地求饶,眼泪糊了满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床上弹起又无力地躺下,可怜的模样却没能让男人心软。
稍作停顿之后,尾巴便缓慢而坚定地深入他的身体,原本被霓喜爱的皮毛现在却化作了折磨他的刑具,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难耐的瘙痒,剐蹭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霓被折腾地几乎叫不出声来,才堪堪抽插了没几下,便绷紧身子陷入高chao。
白嫩的腿根抽搐起来,含着尾巴的花xue吐出一大股热ye,将尾巴彻底浸shi。 霓长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