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喜儿看着守在桌前等容彻来用晚膳的暖暖,那未出口的话宛若一颗大石头,堵在她的喉咙眼里,教她难受的厉害。
看着喜儿吞吞吐吐的表情,暖暖心中一恸,可面上却强装起了笑脸,“他不来更好,喜儿你快坐,咱俩一起吃。”
喜儿知道暖暖心里难受,但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能听话的坐下陪着暖暖吃饭。
可暖暖哪是吃饭的样子,玉着只是在饭碗里不住的搅着,却不见她夹一粒米放到嘴里。
喜儿忍不住,低低叫了声,“主儿……”
“你叫主儿的时候,可不多见啊!被我一顿饭就感动啦?”暖暖笑着打趣喜儿,可喜儿却觉得,暖暖笑的比哭还要难看。
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暖暖,看着暖暖渐渐笑僵了嘴角,看着暖暖缓缓的放下了手里的玉着。
“害,你别这样看我,我不都跟你说了,阿彻前几日便告诉我要做件事情,最近去别人那里,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的。”
“听说容淳感了风寒,明日我们去瞧一瞧她吧……快吃饭啊,别愣着了!”
也不知道刚刚那几句话是说给喜儿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说完那几句后,暖暖表情缓和多了,也开始吃饭了,虽然只吃了不到小半碗的米饭。
听到喜儿轻轻关门离去的声音,暖暖将埋在被子里的头探出来,眼角的shi意越发的重了,轻轻抽了抽鼻子,暖暖小声地啜泣着。
虽然容彻提前告诉她,他要办一件事情,因此必须去别的妃嫔那里住上几晚,也会做一些略微出格的事情。
但他让她放心,他说他不会动她们一根汗毛,他还说要让暖暖相信他,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都要相信他。
好,她信他。
可她以为只有晚上看不见他,但没想到已经整整四天了,她都没有见到容彻一面。
她想他,可她不敢随意的就去找他,怕她误了他的事儿。
以前没有容彻的时候,她都能自己入睡,一觉到天亮。怎么不过就离开容彻几日,便夜夜辗转反侧?
苦笑出声,暖暖擦干眼角的泪,强迫自己睡觉。
而在心里也不断的告诉自己,要相信容彻,要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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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他个锤子!
拉住想要上前理论的容淳,暖暖心里既是苦涩又是愤怒。
“你拉我作甚!”
容淳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是风寒未愈。
那日何尚急匆匆的走了,临走的时候千般嘱咐容淳不要和衣而睡,可容淳怕有人闯进房内,便穿着衣裳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何尚还没回来,她就自己趁着夜色悄悄回宫了。
但因和衣而睡,临走的时候也没披件外衣,一回到自己寝殿,容淳便头晕的找不到方向了。
为这事儿,何尚气的足足有一天都没给她好脸!
好不容易今天见着来探病的暖暖,趁着何尚还没去她宫里,她就拉着暖暖出来逛逛,顺便告诉暖暖她与何尚的进展。
可这逛着逛着就逛到了御花园,还没等她告诉暖暖自己的事情,却一打眼就瞧见了……
想了想,容淳还是气的头直发昏,她用力甩了甩暖暖拉着她的手,“别拉我暖暖,就让我去撕了那贱女人的脸皮子,看看她那脸到底有多厚!”
“够了!别闹了!”
暖暖突然的厉声呵斥让容淳有些傻眼,她可从没听过暖暖这般说话的语气。
自知方才的语气有些重了,可她真是无法控制自己了,暖暖急急地喘了几下,缓缓吐了口气,她回头深深的看了眼那正嬉笑着打情骂俏的二人,低低说了句,“走吧。”
安抚了容淳的情绪,暖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宫。
派人给容彻传了话,暖暖就一直坐在寝殿前的门槛上,头靠在门框上,就那么呆愣着等着。
脑海里都是御花园里,那男人半揽着女人,二人嬉笑怒骂的样子。
也不知道喜儿何时给她披的斗篷、塞得手炉,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男人来的时候,已近黄昏。
可她,好像连午膳都没用就开始等他了吧。
看着坐在门边的暖暖,容彻目光一紧,有些生气的斥着,“怎么坐在这儿了?不好好待在屋里,在这儿做什么?”
伸手将暖暖包起来往屋里走去,感受到暖暖身上的凉意,剑眉拧的更紧,心里的怒火似被添了油,直冒三丈高。
而暖暖,则轻嗅着容彻身上不属于她的脂粉味,圆眼里的光,暗了暗。
“再这般任性,等落了病,你可别再向朕哭着喊难受!”
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容彻就将暖暖放到了小榻上,拿来了新的手炉,往她的手里塞着,又将她身上的斗篷解了下来,将被子裹到她身上。
看着容彻有条不紊的做着这些事情,暖暖一时觉得,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