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一次机会……”
鸟笼中央,如玉般清润的美人赤身裸体瘫在狐绒上,丝缕金色的线条漫过他的身体,修补其中破碎的器官。
笼外浓厚的黑雾间,橙黄的烛火带出一条窄道。
身形高大,披着绒氅的恶魔缓缓踱到笼前,钥匙入孔,开门。
“你狙杀失败了,按照我们的交易……”
“他没想到我还能活着!我能,出其不意……唔……”
唇被攫起,似蛇般灵滑的软体蠕动着拂过牙缝,揉舔上颚和玉舌。
“可是你已经失败了啊。”
恶魔低低地呢喃着,眸底犹带委屈忽闪:“阿源,连你的灵魂。”
心脏似被一只漆黑的巨爪倏得拧住。
“都是我的。”
“呃啊……”
陈源胸腹一颤,小腿痉挛地抵在狐绒上颤抖。
“你还能有什么用来交换呢?”
“嗬,嗬……”
剧痛,一如被哥哥暗算,扯碎全身,器官崩坏的疼,陈源瞳孔收缩,捂着胸的手伸出,双臂忽环上恶魔的脖颈。
“你不是,一直都很期待我配合你,交媾吗?”
两点翘起的红缨,随着挺起的胸脯,主动送到恶魔唇边,“帮帮我……啊~”
拿铁咖啡,潺潺和上双ru,含住的口腔温暖黏shi,盘旋的气流歪歪斜斜钻进尖尖上舒张的毛孔,酥麻间被牙齿恰到好处的叼起,两排虚虚并着交错慢慢厮磨,陈源的手指攥住恶魔的发尾,情不自禁箍着他的脑袋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脯,那两颗ru珠仿佛要被吸进喉咙般,疼爽交织。
“好不好,嗯~”
吐出ru头,恶魔的唇上移,密碎的吻来回落在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种下颗颗鲜活的莓果。
不见眼白,深沉的黑眸直直撞进陈源心头,审视里染上情欲。
“你打不过他。”
彼此鼻息间喷洒交缠的气息,萦绕着恶魔斩钉截铁的话。
“除非,你情愿折断蜡烛,做我的rou便器。”
沉默半晌,那美人忽绽开一个明媚至极的笑容,手指探进恶魔衣内,转着在他胸口打起圆弧:“这么想,其实我也不吃亏呐,你器大活好,只要我清理了门户……即便日夜不休任你索取……可好?”
恶魔捞起陈源,让他背对着靠上自己胸膛,两条修长的腿岔开架在膝盖,美人那根玉jing似是回想起了上次的折磨,顶端呜咽着已淌出了水。
“尿道还疼吗?”
尖冷的指甲拨挲着微微打颤的铃口,里头囊壁不安的收缩,一如陈源僵住的身子。
恶魔倾倒蜡烛,跳跃的火光里一抹橙红忽而探进尿道半指距离,脆弱的地方,即便是温热的接触也被无限放大,灼烧的刺痛带着莫名的快感针扎一样袭上陈源心头,火苗蹿上凸起点时,那瞬间迸射的小电流如同刺激肛道的g点般,偏偏他不敢动,那般容易坏的地方……
陈源脚趾抽搐着挠刮狐绒,小心的侧脸去吻恶魔的下巴,求饶的音色里带着哭腔:“疼……别玩这里了,嘶,啊……尿尿的时候,很疼……”
“脆弱像瓷器般的器官。”
火苗撤出铃口,蜡烛转着拍了拍颤抖的玉jing,恶魔的手指忽轻忽重裹拉陈源一侧被含得稍大的ru头。
“日日承欢,你消受得了吗?真怕一个失控把你Cao死在身下。”
“肛门……嗯~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挨cao,啊——”
细锁链的下摆,大夹子扣住jing柱贴上小腹,上摆,“夹尖尖上好不好?”
“不行,ru头会坏的……”
陈源瑟缩着仿佛要贴进恶魔胸膛里,他抬手覆上胸脯,“就不能,是都很享受的那种虽然剧烈,但……的性爱吗?”
“小傻瓜,那是恋人间才有的啊。”
陈源默然,发愣间被那细锁链一端延生的项圈,扣上陷满牙痕的脖颈。
“舔舔。”
一根硕大的金属按摩棒,深入他的口腔,表面螺旋状的花纹一圈逡巡,模仿手指,不安分的触手夹住玉舌,时而蹿入喉道快速挠刮,逼得陈源剧烈咳嗽间滴滴晶莹顺着唇角滑落。
棒身抽离时,触手脱出一道细长的涎水,掉落在他的胸上,恶魔从他腋下探出脑袋,嘴里一边说着好浪费,一边舌头上下来回耸动,连着ru珠和ru晕一块嘬得水光淋漓。
“别舔了,哈……肛门,肛门难受……”
上身欲火熊熊燃烧,那厢后庭却空虚得难耐渗水,咕唧唧的媚rou连绵探出肛口,陈源的腿岔得老开,不敢去碰根那凶神恶煞的触手,捉着恶魔手腕的皮,往自己瘙痒的肛门拉。
后庭似一只滚筒洗衣机,媚rou翻卷着,轻松吞下金属光滑的柱体,然而当那一根根丑陋又体态诡异的触手倏得弹出,接连直直戳上g点,尖端细密的小刺不同方向疯狂打转,随着频率调高,犹如数根通电的导线直接贴上壁rou,恶魔一手夹起陈源殷红的ru粒,一手Cao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