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脚汗酸味和女性荷尔蒙独特的气味被我不断的吸入鼻中,刺激着我已经完全
勃起的阴茎,让我感到少许涨痛,而舌尖上淡淡的咸味和若有若无的奶味混合在
一起使我有点抑制不住要一口咬下去的欲望,舌尖的刺激让她的脚颤抖起来,在
这颤抖中,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脚底一条肌肉带动另一条肌肉先紧张再放松的过程!
耳边也传来了被压抑住的急促的呜呜声。
我强行压下噬咬的欲望转过头看雅子,发现她和我一样也在用舌头温柔的舔
舐女人的脚底并不时亲吻着,与我不同的是她脸上竟然是一付虔诚的表情,仿佛
是用舌头膜拜她向往已久的女神,我知道雅子在我的熏陶下也有点恋足,可大部
分都是为了取悦我而做,但她现在的表情说明这种行为已经在她的心灵深处打上
了永不磨灭的烙印!她已经在恋足的行为中得到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满足,这辈
子都摆脱不了了。
这时,依偎在这女人身旁的娇小女子也睁开了眼,当她看见身旁的女人手脚
都已恢复了自由,只剩下口枷还没除下,双手放在胸前揉捏着自己乳房的情景,
她也开始尽力移动身躯靠了上去,尽量把头伸向她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
着,我们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女人的束缚没有解开,七手八脚的给小女孩解开后,
她利索的除下自己的口枷,大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从嘴里挖出个上面布满小孔的
圆球扔在一边,用中国话说到「妈妈别急啊,我来帮你解!」根本不顾我们的存
在,跪在她妈妈的身边开始帮她解皮带,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干着,谁都没出
声,很快她母亲嘴里的圆球也被拿了出来,女儿却跨上了母亲的腰部,双手温柔
的抚摸着母亲的脸蛋,一张小嘴却吻上了母亲的双唇,她母亲也开始抚摸起女儿
的脊背而且一路向下在臀部揉捏起来,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儿把舌头伸
进她妈妈的嘴里并不停的搅动着,母亲也微闭双眼享受着,随着亲吻的继续,母
亲原本有些颤抖的身体竟然慢慢平静下来了。
「你们这幺久都不肏她是不是想让她死啊?」小女孩的斥责声让我的精神恢
复了正常,这都是怎幺回事?母女两竟然是如此暧昧的关系,女儿还埋怨我为什
幺不去肏弄他妈,更诡异的是小女孩根本没把我这个日本军官放在眼里,呵斥我
就像训斥家里的佣人一样自然,根本不考虑我是不是听得懂她说的话。
我和雅子面面相觑,她同样觉得不可思议,或许在她的记忆里还从没有中国
人在她面前如此理直气壮,她都懵掉了,一直不停的用力眨眼仿佛要把这乱七八
糟的事赶出脑海,好一会儿,她反应过来了,脸上立刻挂了一层严霜,一个耳光
扇了过去,用标准的京腔一字一句的说到「敢辱骂皇军,信不信我把你现在就拉
出去喂狗!你这个小婊子!」这时小女孩的妈妈也反应过来了,把女孩紧紧的抱
在怀里,嘴里啊啊的叫唤不停,仿佛是在求饶,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我这才明
白我为什幺对这个女人总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她从头到底没说过一个完整的字,
她是个哑巴!
我抓住母亲乌黑发亮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拽到我面前跪着,另一只手用力捏住
她的双颊示意她张大嘴,她顺从的努力张开,果然,嘴里的舌头从舌底的筋脉开
始被截掉了,伤口缝合的很好,几乎看不出痕迹,只是被舌苔包住的断面上有些
小小的突起,我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捏住了她的半截舌头,赫然发觉这些凸起都是
硬硬的,好象是被埋入了东西,看到我疑惑的神情,母亲忙不叠的用手指指着自
己的嘴,又指着我和雅子的下身,一会儿把手指伸进嘴里舔弄着,一会儿又面对
雅子努力舔着自己的手指缝,我们都明白了,她的舌头是为了更好的为别人口交
而「特别改造」的!舌尖那一截被割掉是为了增大摩擦面,不伤神经和筋脉是为
了保证口交的力度,而那些埋入的颗粒就是为了提高被口交人的摩擦快感了,我
正为这种「奇思妙想」感到不可思议时,女人又把小女孩拉了过来,指指自己的
舌头又指指小女孩的嘴,小女孩会意的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与她母亲不同,女
孩的舌头又长又尖,能轻易舔到自己的面颊,在她母亲张大嘴抖动舌头的示意下,
女孩也开始抖动自己的舌尖,不,那不是在抖,而是在弹动,速度快的让人几乎
看不清,小女孩一边弹着舌尖一边对着我和雅子的下身部位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