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油那活儿在拓马口中舒展开,拓马舌尖在gui头上打转,舔了一会儿,那活儿涨大了一些,还不是很硬。拓马跳下床去洗手间把沐浴ru拿了过来,揩油在床上一呆:
“这是干啥?”
“当润滑啊。”拓马一副这还用问。
“……你要干嘛?”揩油屁股往后挪,很紧张。
“放心,今天没带套子,不干你。”拓马手指抹了ru,就要捅揩油菊花。
揩油反手护住菊花,连连摇头,拓马两腿一分,握住自己一柱擎天的钢炮:“要不要?”
揩油急不可耐张嘴舔拓马gui头,嘴里嘟囔:“拓马怎么还能这么硬?”
拓马在宿舍四只Jing壮汉子里最出名的雄性技能就是鸡巴坚硬似钢连续发射,尤其前两发之间可以说丝毫没有不应期,和盛穹更好是两个极端。盛穹人高马大,器大活好,持久力惊人。宿舍四只一起去温泉的时候,专门试验过盛穹坚定Jing神固守Jing关能坚持多久,盛穹那晚状态神勇,一炮三响,把其他三个汉子都硬生生Cao射。当然,有得有失,盛穹高chao之后必定就像Jing尽人亡,大屌缩成一团,不休养一天绝对没办法重振雄风,拓马试过在盛穹发射之后再刺激大屌,盛穹下体全无反应,一点儿快感也没有,反而很是痛苦,只得作罢。
拓马的钢炮名副其实,一发的发射时间是年轻健康男子的正常水平,架不住他能连射三发,钢炮都不带软的,射了之后状态也依旧生龙活虎,恢复得特别快。
拓马和揩油两个汉子头尾相连,互相口交,拓马把沐浴ru往揩油后xue里塞,揩油不情不愿,却更舍不得放开拓马的钢炮,菊花失守被拓马手指捅开。
拓马在宿舍被干得时候多,尤其是被盛穹干得最多,被干得多自然对后xue熟悉无比,三两下就摸到了揩油xue内敏感。揩油受到的冲击是长这么大前所未有,叼着拓马的钢炮呜呜直叫唤,浑身不由自主颤抖。拓马对揩油前后都刺激,揩油口手并用主攻钢炮,两个汉子你争我夺,在床上对攻良久双双发射。
揩油似乎很少有短时间内发射两炮的体验,整个人都和偃旗息鼓的活儿一样缩成一团,而拓马的钢炮虽然没那么昂首挺胸,依旧挺直,满是揩油的口水和yInye。揩油回过神来注意到钢炮还硬着,崇拜之情无以复加。
“拓马,你太棒了!”揩油发自内心拜倒。
“还想要?屁股张开?”拓马还有再战之能。
“不要不要,别……我都射不出来了……”揩油第二发白浆就稀薄了。
拓马去洗手间冲了一把,擦干出来躺在揩油身边,揩油钻进拓马怀里,抱住拓马凹凸有致的胸腹筋rou,即将入睡的时候忽然回过神来:“拓马你是不是没喝多?”
“喝得比你多。”拓马搂着揩油肩膀,沉沉入睡。
第二天两人一起洗澡,揩油想摸拓马结实的肌rou,被拓马无情拒绝,一定要揩油献上菊花。之后揩油对拓马穷追不舍,而且借着会长便利经常找拓马合作。拓马时不时秀下壁垒分明的腹肌撩拨揩油,偏偏又不让他动手,只要揩油后面不想干,拓马就不让揩油亲近。
揩油找拓马多了,拓马也能理解为什么他能当理工大的学生会长,在老师面前说得一套一套很是好听,在学生面前虽说官腔重也能沉下去干活,算是上下都能认可——当然被吐槽老气横秋是逃不掉的。
揩油从小就受到官场教育,进入大学后也很坚定在走认准的方向,算是如愿以偿,结果遇上拓马,小心思藏不住被拓马勾出来。明明幻想着能抱着拓马摸着肌rou狠狠Cao,可惜拓马比他结实,鸡巴也大,而且除了那晚现在也不让摸。
揩油压抑欲火,却越烧越旺,看着拓马和Jing壮的舍友打打闹闹亲密无间,揩油一咬牙,决定把菊花处女地给拓马。
两个人还挺有默契,揩油出去交流指明土工学院会长同去,拓马答应下来,商量好具体安排多补了一句:
“这次我带套子?”
揩油老脸一红,压低嗓音:“拓会长矜持一点。”
“那我不带啦。”拓马心想谁猴急按捺不住。
“带。”揩油斩钉截铁说完就跑了。
两个汉子出差交流同住一间房,拓马早早上床,揩油忙到很晚,洗澡洗半天才磨磨蹭蹭出来,走路姿势十分怪异。
拓马想了想,试探着问:“你是灌肠了?”
“没……自己洗干净,上了润滑剂。”揩油老老实实。
“这么自觉?”拓马乐了。
“怕疼……”揩油话没说完,被拓马推倒在床。
要说揩油也是做了充分的搜集和准备,自己扩肛,菊花里很是顺滑,拓马让揩油趴着,推着钢炮扒开rou缝对准菊花一杆进洞。
揩油一声惨叫,倒不是有多疼,吓得。拓马钢炮进去半截停住不动,揩油反手摸着钢炮底座叹息:
“哇,这么粗都进去了……”拓马心说你要是看到盛穹大屌不得昏过去,马上抽动钢炮,把揩油干得嗷嗷直叫。
揩油后xue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