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马大二觉得进土工学院学生会能天天见到教导员,主动辞去班长,一门心思围着健壮的武教导转。许是为了在武教导面前多表现,拓马干活认真手脚勤快,被学生会的学长学姐很是看好,早早就被当做下届会长培养。
大三刚开学,拓马已经坐上土工学院学生会会长的位置,却不太开心,一方面是教导员换成了熟男段义龙,另一方面是“死对头”数理学院学生会的刘凯优居然当上了理工大学学生会会长,成了拓马顶头上司。
这“揩油”男和拓马体型相仿,略高,最喜欢西装革履,戴着一副方框厚眼镜,说话做事一板一眼,俨然是个老气横秋的小老头子。拓马和刘凯优是在校级大活动遇上的,数理学院是承办方,盛穹也参加拓马主动请缨负责土工学院参加队伍和承办方的联络,对接的就是刘凯优,两人一见面就互相看不上,拓马嫌刘凯优一副官腔光说车轱辘话不做事,刘凯优觉得拓马违反规则,两人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数理学院和土工学院是理工大学两大王牌院系,各方面实力都很强,互相之间什么事儿都要比。运动竞技比赛,两支队伍决赛相遇自然争斗不休,拓马和刘凯优分别是后勤主管,在赛场边一来二去两人又对上,拓马比刘凯优直接得多,恨不得破口大骂,刘凯优就向裁判举报场边观众行为不端,气得拓马想揍人,得亏换下来的运动员盛穹拉住。
拓马对刘凯优在学生会的发展不屑一顾,认为他太脱离学生大众,后来大二下刘凯优果然没在数理学院学生会继续担任职务,拓马还得意地准备拉着盛穹去围观了一下,结果刘凯优居然跑到校会还当了会长,让拓马是大跌眼镜。
至于拓马喊刘凯优叫“揩油”男,还是盛穹的提醒。许是旁观者清,拓马和刘凯优起冲突的几次高大健硕的盛穹都在,老觉得刘凯优对拓马的态度有点儿奇怪,似乎是故意和拓马对着干。盛穹还注意到刘凯优似乎会偷瞄拓马,尤其是拓马打扮得比较清凉的时候。
盛穹和拓马一提,Jing悍结实的拓马脱口而出:“妈的,小老头儿要揩我油?”从此就刘凯优就成了“揩油”男。
很不服气揩油能去当校会会长的拓马想起盛穹的提醒,决定亲自上阵试探试探揩油,让他丢个大人出口气也好。
暑假刚过,依旧烈日炎炎,刚打完球的拓马知道揩油待会儿要去开会,就在宿舍楼下喝水等人。远远看到穿着正式衬衫的揩油匆匆往外走,拓马故意把喝了半瓶的水浇在头上,晃着脑袋张嘴去接。
揩油正好撞见这一幕:背心短裤浑身是汗的拓马,水珠四溅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衣服贴在拓马肌理分明的结实筋rou上,阳光少年青春性感……
揩油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拓马余光注意到揩油喉结上下一动像是在咽口水,把瓶子放下装作有点儿吃惊的样子打个招呼。现在两人因为职务原因每周至少见一次,揩油会长要给所有院系的会长开例会,没法视而不见。
揩油愣愣地和拓马回了两句,刚要赶去开会,拓马装作不经意掀起背心下摆擦脸上的水和汗,秀出自己壁垒分明的撩人腹肌,揩油果然迈不开步子,虽然看不出厚眼镜片后面揩油的眼睛往哪儿看,拓马心中已经有数。
拓马刚要把背心放下,忽然腹肌上被刘会长鬼使神差伸手戳了一下。拓马心头怒吼:“卧槽!真他妈敢揩老子油!”
揩油似乎也被自己吓到,触电般缩回去,看都不敢看拓马一眼飞奔逃走。
拓马对自己腹肌很是自信,虽然自己身高不高,肌rou维度也比不上舍友壮汉,不过腹肌的形状和分离度都是最显眼的,非常夺人眼球,今天一试之下老气横秋的揩油刘会长也难逃诱惑。拓马心情大好,已经在想要不要勾搭揩油拍点他的不雅照……
拓马从此不再和以前一样觉得和揩油打交道是负担,反而经常在揩油面前晃悠,时不时小露一下腹肌。揩油对拓马的态度面上还是公事公办,不过有些事情还没等拓马开口资源就倾斜过来。
拓马只是觉得勾搭揩油好玩儿,本来也没其他想法,宿舍可是有三只优质壮汉要想玩天天都是雄性游戏。揩油也只是偷瞄,还是不敢动手,只是机会一来压抑不住蠢蠢欲动的心猿意马。
理工大学召开高规格国际会议,揩油带一帮会长做志愿者接待,忙前忙后。拓马找了舍友一起帮忙,揩油难得和拓马说些和工作无关的话题,譬如拓马的舍友都很Jing壮,很有男人味儿。
会议结束晚宴,揩油拉着拓马混吃混喝,拓马敏锐觉得揩油想灌自己酒,就装作喝多。原来今晚有嘉宾晚上走,揩油可以住一晚明天再退房,五星级酒店不用白不用,壮着胆子把拓马扛进房间。
拓马虽然满脸通红,清醒得很,往床上一躺,两眼一闭,准备看看揩油能到哪一步。拓马和舍友玩得浪多了,反正也不会怀孕。揩油第一步是碎碎念,说了半天拓马才听清,揩油自言自语要脱拓马衣服,自作主张是要给拓马热毛巾抹身子,自我安慰不这样拓马会难受。
揩油先把拓马皮鞋袜子脱掉,两人是国际会议的志愿者,穿得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