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叫成这样?要是我真家伙进去了,钟班长喉咙可不要叫破了。”伊兵健硕的上半身和一条健壮胳膊发力,死死压住锡祥,另一只手的手指钻进锡祥的后xue来回旋转。
锡祥又急又气,他大男子气十足,怎么可能轻易放开菊花处女地,即便对方是伊兵也不容染指。
“放轻松,班长大人工作辛苦,给你检查检查身体,这叫前列腺按摩。”伊兵对雄性的经验非常丰富,手指灵活迅速定位锡祥后xue内的凸起,伸进去两根指头轻揉慢捻画圈摩挲。
锡祥上被伊兵压着,下被赛马抱着,都是年轻力壮的结实汉子,菊花被捅的第一时间没跑掉。如今下身前面被赛马不断蠕动的紧致后xue包裹,后面体内敏感全被伊兵掌控,锡祥惊恐地发觉随着伊兵扩张自己的后xue,自己孔武健壮的rou躯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有异物在菊花的感觉十分奇怪,羞耻感渐渐被难以言喻的放纵沉沦淹没。
等到伊兵忽然抽出手指,锡祥竟觉得后xue有些空,旋即反应过来,一根粗大硬挺散发出滚烫热量的玉柄朱红顶在了锡祥的rou缝,朱红前半端已经破开了一点锡祥的菊花。
“不要!滚你妈逼!”
锡祥回光返照一般剧烈反抗,伊兵和赛马莫名有了默契,两人隔着锡祥健壮的rou躯互相拽着胳膊肩膀像三明治一样,把锡祥死死困在两个汉子Jing壮肌rou之间。锡祥拼得凶,无奈两个汉子如八爪鱼,宁死不放。
“呼,呼,伊兵我Cao你姥爷!我日啊,呼,啊啊啊啊!”
锡祥一鼓作气没掀开Jingrou男伊兵的Jingrou囚笼,累得气喘吁吁,破口大骂没两嗓子就化为杀猪般的惨嚎。
乘你病要你命,伊兵抓住锡祥喘息无力的机会催动玉柄,朱红gui头破开锡祥后xue的层层防御,攻城掠地!
赛马承受着两个壮汉几百斤差点没背过气,他对困住钟班长也是全情投入,后xue紧紧夹住锡祥rou棒。锡祥趴在赛马两腿之间,赛马脚踩床单曲膝伸在锡祥左右分开的大腿上,等于一条腿弯曲夹住锡祥大腿,两手更是从锡祥的腋下穿过在锡祥背后扣在一起,等于双臂夹住锡祥的大胸。
锡祥背对伊兵,想打伊兵够不着,两手放在眼前赛马的脖子上怒极想掐,但自己菊花不是赛马捅的,又下不去手。结果锡祥前后被压制,想会Yin发力提肛锁住后xue也来不及了,伊兵硕大挺直的玉柄硬生生捅了进来。
伊兵的硕大玉柄发力让锡祥是鬼哭狼嚎,rou躯像是上刑一样紧张绷住,赛马明显能感觉到锡祥的rou棒都变软了。锡祥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赛马也随之惨叫,锡祥又咬了赛马肩膀一口。
“Cao!又来!”赛马直骂娘,从昨晚到现在。自己不仅被钟班长Cao,还被他咬了两口,肩膀上一边一个牙印,很对称。
伊兵玉柄插进大半,上半身直起,停住不动,赛马也不再把锡祥夹那么紧,让锡祥是慢慢缓了过来。
锡祥要骂人,伊兵胯部往前顶,呼吸急促,脸色狰狞,连声大叫:“CaoCaoCaoCao!”
“班长大人中气十足,按摩看来效果很好,这次用根粗的给班长大人好好伺候伺候。”伊兵不知不觉已经把整个玉柄埋入锡祥体内。
锡祥还要嘴硬,伊兵壮硕腰腹有节奏地律动起来,坚挺硕大的玉柄在锡祥体内缓慢但坚定地抽插起来。
锡祥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似乎打定主意让自己rou躯不要给伊兵任何反应。可随着伊兵刻意施展床上功夫,锡祥鼻息越来越重,压抑着的不是痛苦与屈辱,而是rou体深处传来的蒸腾欲望。
相比辛苦耕耘小心伺候的伊兵,此时的赛马更敏锐地注意到锡祥rou躯的变化,因为锡祥那根硕大的rou棒在赛马后xue按捺不住,生龙活虎。
被Cao得菊花大绽的赛马放得更开,托着锡祥男人味儿十足的脸颊,几乎要亲上去:
“班长,爽就别忍着,老子和伊兵这么辛苦伺候你,可把你美得!”
“sao货!”锡祥大喝一声,手臂紧紧箍住身下的赛马,上半身稳固不动,下半身发动腰胯前顶,rou棒坚挺加速抽查。
伊兵急忙跟上,两手扣住锡祥壮腰,索性大开大合,玉柄抖擞Jing神在锡祥后xue里翻江倒海。锡祥被两个汉子前后夹攻,以一敌二搏杀激烈,愈战愈勇。赛马后xue紧紧裹住锡祥rou棒gui头不放,伊兵找准锡祥体内敏感狠狠钻入,黝黑健壮的锡祥杀得气喘如牛,终归双拳难敌四手,一身Jing华被榨出来。
“啊啊啊啊!”被两个汉子送上顶峰的锡祥放声大吼,硕大rou棒涌动不息,机关枪一般发射,套子根本兜不住,Jing华全部溢了出来。
锡祥射得几乎气空力尽,瘫在赛马rou躯上起不来,对于还插在自己体内的伊兵玉柄毫无反应。锡祥前面发射后面加剧收缩,伊兵的玉柄刚也是一轮考验,伊兵Jing关稳固毫无所惧。赛马接连被Cao,鸡巴上yIn水直冒,英俊脸庞绯红一片,隔着锡祥宽厚肩膀看着伊兵,满眼欲火焚身。
伊兵抽出玉柄,把锡祥翻过来和赛马并排躺好,抬起赛马的双腿,玉柄扑哧捅进赛马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