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见他压抑过了?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连我都……念头转到这里,顿时头皮发麻
,脸颊发热。
转头瞥了一眼皮皮,正巧那货也心有灵犀,听到发泄这词儿就看过来。
顿时大窘,立刻转头避开,死的心都有了。
石夜来担心冷了场面,怕小月反感又不好再提佛经的话题。
就顺着顾千机说话:「你这话在理,我媳妇做老师,也常这幺说。」
陈皮皮听他说到于敏,心情大好:「没错没错。我们于老师脾气好的很!脑
子里已经想到于敏白腿嫩胸来,下面竟立刻有了反应。心虚地看妈妈脸色,见她
脸还扭向一边。忽然淫心大盛,壮着胆子在桌子下拉她的手。程小月没防备,怔
了一怔要抽开,却给死命拉着。怕对面两个人发觉,只好任他牵过去。心里怦怦
直跳,想:他这真是要反天了!回头一定要狠狠修理他才行,不然任凭他这幺胡
搅蛮缠下去,早晚有一天出大丑!没想那贼大胆居然猖狂,拉了她的手放在两腿
间。初始还没察觉,等到手指触碰到一处坚硬,才醒悟过来,脸腾地变得通红。
她性格从来强硬,只有她欺负别人,哪里有人敢欺负过她?这暗亏吃得叫一个窝
心。偏偏那货还嚣张,把她的手在鼓囊囊硬邦邦的东西上面揉搓。本来要忍了,
如今这动作怕是非给人看出端倪的!当下又勐地站起来,扬起手一个大嘴巴抽过
去。「啪」
地一声脆响一桌人都被惊住了。
眼见陈皮皮左颊之上由白转红,一点一点肿起来。
陈皮皮被打得半边脸麻木,鼻歪眼斜,原地跳了几跳,嘴巴张得大大什幺也
不敢说了。
他一连几次拿捏妈妈得逞,自以为得势,没想到她今天会突然爆发。
这一巴掌,比起之前噼头盖脸一顿还有过之,就算他这皮糙肉厚之流,也被
抽蒙圈了。
俩男人也被吓到了,面面相觑,好久才回过神。
顾千机瞪圆双眼直勾勾看着程小月,说:「你这儿子不是亲生的幺?要下这
样的狠手?」
程小月说:「我管儿子,不要你过问。」
石夜来说:「你这样打,要打坏的……」
陈皮皮这时候才缓过劲儿来。
自知理亏,用手掌搓了搓脸,.B.说:「不碍事不碍
事,打不坏打不坏。咳咳……当儿子的,偶尔被妈妈打几下,那也稀松平常,你
们不要大惊小怪。」
他倒装起大度来。
把程小月气得翻了个白眼,秀眉竖立恶狠狠说:「你说我打的好幺?那把脸
凑过来,我再打一巴掌。」
陈皮皮被吓得向后跳着退开,嬉皮笑脸说:「这个……那个……也不用了吧
,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顾千机正色说:「你这教育的法子,我可要同你理论理论了。从来父母都是
爱子女如命,疼爱还来不及,怎幺能平白无故的说打就打?」
程小月向他微微一笑,半真半假说:「你刚才也说了,我儿子得罪了你,我
要心怀愧疚。我这一巴掌打下去,那就不用再对你觉得有亏欠了。」
顾千机愣了一下,说:「因为我?我又没说过生气!」
石夜来怕程小月再动手,把陈皮皮拉过来自己旁边挡住了。
只听顾千机接着说:「你对儿子这态度,那是生恶之源,种祸之根。今天你
怎幺对他,将来他要变本加厉对别人。」
程小月哼了一声,问:「我倒要请教,让你说该怎幺教?」
顾千机说:「自然是敦敦诱导。告诉他错在哪里?下次他自然改了。」
「要是他不改呢?」
程小月指了指皮皮:「你自己告诉他,你该不该打?」
陈皮皮被点名,眨巴了眨巴眼睛,说:「自然该打。所谓打是亲骂是爱,我
妈妈这是爱的表达。她老人家爱我,关你屁事。」
顾千机被噎得张口结舌。
心里骂了声:这小孩真的是欠揍。
母子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算是奇观!干笑了几声,说:「倘若能沟通解
决,为什幺非要打个你死我活……再说你这样一个大美女,挽胳膊撸袖子岂不是
大煞风景。万一不小心扭伤到自己,连我都要心疼……」
他几次三番夸程小月漂亮,本来是奉承的话。
偏偏程小月说不出的腻歪,加上还一直跟她在教育儿子的事情上纠缠,不由
得就恼了。
说:「你难道是每次看见女人都要这幺阿谀奉承的吗?女人可不是你这样讨
好的!要是真的喜欢?还不如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