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宋晏行烦躁道:“别哭了,难听死了。我问你,目标任务死了,我的任务还有必要做下去吗?”
系统:“咦?报告显示目标任务还活着,亲亲是不是哪个环节搞错了?”
“……”宋晏行摁着腹部,“就是说,我白死了?”
系统神秘一笑:“不会的,这个世界的运行轨迹有他的道理,亲亲放心,您也不会死的!”
“哦。”宋晏行闭上了眼,显然在骂它和自己傻逼。同时心里还有一丝窃喜,几乎快冲破胸膛。他体内还有几分灵力,不至于就此倒下了,按照系统的指使,他到了吕氏的沐阳之巅。
门生为他引见吕钦河,似乎没想到他会来这里,吕钦河诧异道:“小宋!”
宋晏行在他房间四处搜索,没见到想见的人,“池斐呢?”
吕钦河愣道:“什么池斐?他已经……”装模作样抹了两滴泪。
“他人呢?出来。”
吕钦河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宋,你伤心过度了。池斐已经死了。”他有点害怕,没见过宋晏行这般凶狠,要把他沐阳之巅掀了一样。几日前,池斐已经从他这离开了,还嘱咐他不要透露自己的行踪,故而没有说。
宋晏行揉了揉眉心:“是啊,他已经死了。”
吕钦河松了口气,“是啊,晚饭要不要留下来吃?”
宋晏行点头,两人各怀心思。到了晚饭时,宋晏行又道:“我们两人对着吃太孤单了,不如去找坊主一同来喝酒。”
吕钦河以为他太孤寂,应允了他,没想到这才是灾难的开始。
饭桌上,宋晏行喝得眼红脸红,往吕钦河身上靠着,醉醺醺地吐出:“钦河。”
坊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吕钦河却懊恼了,为什么他要答应宋晏行的请求呢?他喝醉了酒跟换了个人似的,连忙扶正他的身体,生怕坊主误会他们二人曾有段什么旧情就不好了。
“钦河,陪我喝酒啊。”宋晏行已经醉得不成人样,端着酒杯硬挤开了吕钦河的唇,灌了下去。
他拉着吕钦河的手臂,捏住他的下巴:“钦河,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长得这么好看。”
坊主扶额,真想捂住眼睛,可又忍不住看这让她面红心跳的场景,心道好刺激!
吕钦河手足无措向她求救,坊主密音嘲笑道:“让你以前这么传诽,自己受着吧!”
他欲哭无泪:“小宋,朋友妻不可欺——你、你别过来啊!”
“钦河——”宋晏行往他怀里一歪,揪住了他的衣领,腻得像罐子里的蜜糖,“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
“……”
坊主激动得想拍桌,差点想开口道:“我可以去看吗!”
吕钦河蹬了她一眼,随即软了下来,口型在道:“娇娇,帮我。”
坊主摇头,她最想看这种场面了,哪能在关键时刻停下来呢。但随即想到这是池斐的道侣,还是把宋晏行拉回来了,哪想到宋晏行蛮横道:“钦河,她推我!”
“……”
完了,神经病啊!吕钦河不得不温柔道:“小宋,你醉了。”话说完,脸忽然被人按下,吕钦河愣了愣,只听到外面一声什么碎裂的异响。
宋晏行亲了一口自己的虎口,满足了。
吕钦河借着异响借口终于逃脱了,走到外面时已经气喘吁吁,委屈道:“你们真是欺人太甚!”
池斐冷笑道:“欺人太甚?钦河,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刚才里屋的场景和声音他看得真真切切。
吕钦河皱眉:“道舟,我们可什么都没发生,你别误会。”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就如同事实上的板上钉钉,‘我和他只是朋友’‘我们只是一起喝酒而已’,还不如不说呢。
“卧槽……我刚铸的剑!你掰断了?”吕钦河抱着心爱的断剑,“道舟,你变了!你以前很惜剑的!”
池斐声音微冷:“今时不同往日。”他说话几乎不带任何感情:“刚才他对你做了什么?”
吕钦河还没明白过来,突然一激灵,自己是被他们二人耍了,狠心道:“你想知道?”你把你的剑放下,我们好好说。
池斐:“刚才你亲他了?”
吕钦河:“我没啊!”
池斐:“那?”
吕钦河:“我一想这好歹是你道侣!我不可能干那种事!我也没那种心思!但是——!”
池斐剑锋逼近一分:“说。”
吕钦河:“就在小宋要亲我时,我忍住了,我的面前飘过从小受到的教育,我不能这么做!但是,我就松懈了那么一下下,就……”
池斐隐忍道:“所以亲了?”
“亲了。哎哟!你!你打我!”
池斐怒不可遏,两人厮打起来。
“你们这群神经病呜呜呜呜!!”
坊主也出来了:“哎呀!你们别打了!别打了!”要打去房间里脱衣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