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等着池斐发作,可是还没有,池斐并指放在盆上,水渐渐暖了。
宋晏行有点心虚,“洗好了。”脚忽然被人捧住,池斐半跪在地上为他擦拭掉多余的水珠,这个场景让他心脏有些受不了。
特别是池斐的手轻轻擦拭他的脚底时,就像在他心上挠痒痒。
池斐恭恭敬敬道:“满意了吗?”他握住宋晏行的脚不肯放,弄得他痒得不行,嬉笑挣扎打翻了水,流了满地。
宋晏行笑得缩回了炕上,“你干嘛!别挠了对不起我错了哈哈哈哈哈——”他笑着笑着眼角挤出了泪,双脚被禁锢在池斐手里,足尖粉红一片,像他涨红了的脸色。
乱踢乱踹间踢到了池斐的胸膛。他干脆把宋晏行腿一折,欺身上去:“以后还敢不敢了?”
☆、腰身好软
宋晏行笑得前仰后合:“错了我真的错了!”坐直起来:“你是大牌,我是炮灰,行吧?”他衣服搁在中间,摆出一道三八线:“好了,睡觉吧,累死了。”
池斐心想,道侣的腰身好软,以后可以授他独家剑法。
第二日一大早,外面就鸡飞狗跳,来了十几个村里的人围着了,当首的赵友群真在得意自己请来了剑尊,在同乡面前炫耀着,他说时,身后的门开了。
宋晏行伸了个懒腰,被吓了一跳,一群人盯着他好奇地看,仿佛没见过穿成这样的人。池斐后脚出来,村民中有几位年轻姑娘,没见过大世面,看到这样丰神俊朗的男子脸色不免红了。
赵友群嘿嘿笑着上来,他换了身新衣裳,让自己看起来更贴这边的两人,他道:“两位昨晚休息得好吗?”他昨晚听见了些动静,哪敢当这么多人面前细问呢,只当是剑尊和他道侣之间的情趣,只不过那动静也太大了,说地动山摇都不为过。
事实上昨晚两人躺下后就没安心睡过,宋晏行认床,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翻来覆去闭不上眼,跟池斐扯东扯西,最后池斐实在受不了他叨逼叨逼,用法术封住了他的嘴才停下的。
并且池斐警告他:“再说话,你就把上次的债先还了。”
宋晏行被堵住嘴:“???”
黑暗中的池斐便如同深渊的凝视,“一百二十分钟艳舞什么时候跳?”
宋晏行笑了,堂堂冰清玉洁高龄之花池斐竟然说出这种话!
“很好,谢谢你。”宋晏行淡定道。
赵友群趁机道:“昨夜跟剑尊提的事——”他转身后退,村民们抬上来一块黑木匾额,上面无字,想必在等池斐提笔。
唯恐这样唐突了,赵友群又道:“不如两位跟我们一同上山吧,去看看‘慈普娘娘’,剑尊大人也好下笔定夺。”
宋晏行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人也不推脱,跟他们一起上山了。村民们是前呼后拥,宋晏行受不了这闹哄哄的,落在队伍后,跟几位年轻的小姑娘攀谈起来了。
一个脸颊红红的粗布姑娘递给他一个梨子:“给你吃。”
宋晏行受宠若惊,连忙从自己身上摸出点回礼:“谢谢你。”
他把所以在这称得上是Jing致的东西都送了,少女们没见过这种稀奇,不免都把玩起来,对他的好感骤加。
宋晏行不经意道:“你们这‘慈普娘娘’很灵验?”
给他梨子的少女叫湘红,人如其名,怯怯开口:“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娘娘说,娘娘会帮我们解决的。”
宋晏行险些脱口而出不善意的话,心想风俗如此,不怪村民们如此迷信了,他看这什么娘娘多半是假的。不知池斐心里是怎么想的?
湘红别过头咳嗽,本来清嗓子似的咳,两下后声音越来越重,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身边的少女急了,抚了抚她的背:“没事吧?”
宋晏行静静观察着,她发现这些少女的脸颊都是红扑扑的,红得不正常,不是胭脂涂抹的红,而是用于掩盖苍白蜡黄的红,像扎纸人上的两坨红晕,油腻浮粉,让人看了觉得心里也蒙上了一层油。
湘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喘气道:“我没事,快走吧。”她微微对宋晏行笑着,有点不好意思了。前面的人忽然回身,她刚好撞上了池斐的眼神,脸上就更红了,简直像是脸颊要溢出血,羞愧愧地移开了,心跳得厉害。
村民们抬着牌匾上去,大都老老实实地走,只有赵友群一个人的嘴在不停的说,比宋晏行还能叭叭,叭得池斐实在受不了了,推脱要等自己的道侣才得以远离。
宋晏行快步走了上去,不自觉和他挨近了点,两人有说有笑。
后面的赵湘红脚步一停,攥紧了手,眼神忽然变得可怖,活像要把人生吞活剥。
“湘红,没事吧?”身边的少女关心地问她。
赵湘红摇了摇头,脸上瞬间恢复成刚才的乖顺:“没事,我们走吧。”
白天的路似乎比晚上要好走,不多时众人就到了那洞xue前。还没进去,领头的人当即就跪下了,对着门口磕头。
“……”
宋晏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