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飞扶额，他写的不叫小黄文，叫公开处刑。
偏偏学霸还使劲往他的屏幕瞄，明显没看够，想要二刷的模样。
“工作工作！赶紧工作！”许文飞将笔记本合上，推着学霸远离他的旷世败笔。只有这种时候，工作才是快乐的。
“努力工作有奖励。”学霸说着说着，眼角又有了弧度。明显是想到了刚才的试用报告。
许文飞真的恼羞成怒了，“你能不能干脆点！每次说干又不干。吊着我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的。你生气的样子。”学霸想了想，最后给出一个词，“很可爱。”
“……男人，不能用可爱两个字形容。”许文飞咬牙切齿地说。
“欺负你比干你有意思多了。”学霸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头发像小动物般柔软，非常舒服。
许文飞回以白眼，这叫他怎么回？能用拳头回答吗？
“另外。”学霸煞有其事地道，“我说的奖励，是你现在用的。”
最后两个字，贴在许文飞的耳边，用磁性而低沉的嗓音说，“东西。”
许文飞：“……”
“看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学霸故意停顿一下，“送你了。”
许文飞忽然好想把内裤里的东西掏出来，往某人的脑袋上扔。
学霸这有一个特意用来拍照的样品房。
许文飞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他就是把衣服脱光，往地上一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整个拍摄过程，都是学霸将道具摆到他的腿边，然后对着他的腿来回拍摄。
许文飞不需要任何演技，只要双腿摆直，本色出演。
期间学霸有夸奖他的腿。夸奖的词语非常简洁，两个字，不错。虽然很可能是夸照片拍的好，但鉴于他是照片里的模特，许文飞就假装是在夸他吧。
拍了一轮同款不同色后，学霸将一双情趣长筒袜递给许文飞，“穿上。”
这是一对蕾丝花边黑色丝袜，还有吊带可以固定在腰部，既能防止长筒袜脱落，又能显得腰部更细。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些放荡。
穿着这种丝袜，像只开屏的孔雀，仿佛告诉其他人我在求交配，麻烦大家来Cao一Cao我。
巧的是，许文飞就在求交配。他在脑子里吐槽了一通后，曲起腿慢慢将丝袜穿上。
穿的过程中，学霸没闲着，研究拍摄的角度。
“你应该带个假发。”学霸拍了一会，觉得照片的男女反差感容易引起不适。
许文飞的头发算得上男生里较长的发型，看着就是个花样少年。可再怎么清秀的少年，穿丝袜还是像个变态。
深深呼了一口气，许文飞无力地道，“我不会戴假发。”
难怪一直以来那么多人勾引学霸都失败了。学霸真的特别会泼冷水，尤其是在别人欲火熊熊燃烧的时候。
“没事，我会。”学霸熟练地找出一个黑长直，为许文飞亲手戴上。
许文飞一脸的生无可恋。这下他真的一点浴火都没了。总觉得这节奏哪里怪怪的。
大概是，学霸让他穿女装这一点吧。
他的身体虽然有些特殊，可他是丝毫都没有类似的想法，甚至经常都当该位置不存在。生活水平提高，宿舍都配套有浴室，不存在几十个男人一块洗澡的尴尬事情。久而久之，他也没把那里当一回事。男孩怎么样，他也怎么样。
“我，嗯……”许文飞不知道怎么说。
“嗯？”学霸替对方做最后的矫正。他欣赏了一小会许文飞的长发模样。中分长发配许文飞稍显青年的脸，非常适合。不自觉为自己竟然有这方面的天赋而感到些许欣慰。
沉浸在知识与技能的增长里，学霸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不快乐的许文飞继续穿丝袜，却还没忘记用另一只脚挡一挡镜头，以免被拍到股沟处的那条缝隙。
他也知道做起来总有一天会被发现，可就是想能拖一时是一时。
又拍了一套后，这次学霸让许文飞和性用品一块拍摄。还是老样子地让性用品放在大腿处。只是这次放得更近裆部一些。
检查照片时，学霸还是发现了某些异样，“刮一下毛。中间，好像有些深色。”
许文飞就知道一定会发现。可这深色刮不得。他也尝试过把rou色的胶布贴在那里，效果可想而知。
他脸色有些尴尬，有些死要面子地说道：“这样还能装一下妹子，留着不挺好吗。”
若是真正的公司，学霸肯定采纳许文飞的建议，可惜照片的实际用途并不是合同所说的那样。因此，学霸的答案只有两个字，“刮掉。”
“我不会。”许文飞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还要挣扎一下，明知道早晚都要被发现的。
“我帮你。”学霸对于开发自己的新技能非常积极。
“不行。”许文飞立刻拒绝。
“为什么？”学霸对真相非常执着。
“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