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草地不硌人,相反的很柔软,不像是野生的。允冬赤身裸体地躺在上面,双腿大张。陈鹤的手覆在他的tun瓣上揉捏,嘴唇在他的脸颊擦了擦,道:“身体抖得太厉害了,有点虚,不要过了。”
时容在他身侧,慢悠悠地抚摸允冬的发梢,“放心,我不进去,让宝宝给我口,好不好?”
允冬想也不想就摇头,可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三个人像是商量好似的,林少丞张开怀抱,把允冬捞起来趴在自己身上,单身往下抚摸他的背脊,蜿蜒到后xue,按摩扩张。
允冬咬着牙找回了一些力气,双手撑住林少丞的胸膛想爬起来,下一刻又被时容捉住肩膀,拉过去接吻。
他虚弱又难堪地承受着强烈的快感,嘴唇被时容占据着,摇晃的双ru被林少丞揉成各种形状,后面的屁股rou还被陈鹤有一搭没一搭地舔咬。
草地上刮过一阵微风,却丝毫没有降低他身上的热度。允冬恍然听见一阵“呜呜”的叫声,有两只白长耳兔飞快跑过,惊得他把时容的舌头都咬痛了。
“有人,唔,有人!”
“就是两只兔子而已。这里只有动物,才舍不得让别人看你。”时容一抹唇边的血迹。
幕天席地之中,自身的感触被无限扩大,允冬的手紧紧抓住了草根,身后被陈鹤粗大的Yinjing插入,紧跟着林少丞同样可怕的巨物也插进他的花xue里,允冬一下就晕乎了。可林少丞把着他的腰,陈鹤握住他的胯骨,他连倒都倒不下去。
陈鹤和林少丞一退一进,时机和力度都把握得刚刚好,允冬被来回抽插,快感分秒不停地冲击着他,他很快就受不住了,搂着时容的脖子,身体一抽一抽的,前面的rou棒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一看就是很久没发泄过。
林少丞被他喷得腹肌上全都是,眼睛盯着允冬颤动的身体,眸光深邃,Yinjing干得一下比一下重。允冬还在高chao中,身体敏感极了,被这一顿猛插整得直接哭出了声。
“宝贝夹得好紧!”林少丞舒服得头皮发麻,但想到只能干一次,就调整状态坚持不射。陈鹤也是一样的想法,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了一瞬,接着又落回允冬身上,四只大手在他雪白的皮肤上色情地游移。
时容扳开他的嘴,手指在里面划拉一圈,笑道:“宝宝的嘴唇真软,舌头也好滑。”
允冬看见那狰狞的Yinjing凑到自己嘴唇前,想要抗拒,却完全没办法反抗时容的挟制。他被捏着下巴,把热乎乎的rou棒含进嘴里,眼角都被逼出泪来,仰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时容。
“真乖……”时容被他看得欲火焚身,下方是两个情敌剑拔弩张地干着自己的妻子,时容心里有火,同时又觉得被三个男人干着的允冬真他妈好看,满足了任何一个男人最下流的想法。
“老公的鸡巴好吃吗?嗯?”时容微喘着逼问他,故意跟陈鹤和林少丞较劲儿。允冬拒不回答,时容就插得更深,直抵到他的咽喉深处,“乖,你点点头,舔几下,老公就抽出来一点。”
允冬难受死了,忙点点头,反正他这会儿是真的说不出话。林少丞却不依了,托着他的屁股往上一顶,恶狠狠地问:“允冬,你还没叫过我老公呢?”
允冬目露茫然,垂眸扫过林少丞鼓起的胸肌,性感狂野的正脸,没有吗?可是林少丞不是失忆了吗?
“啊,宝贝……”林少丞拍了下他的屁股,“别夹这么紧,你以前就是没喊过,我才是第一个和你在一起的人啊。”
陈鹤从背后抱住允冬,牙齿叼住他的细细啃咬,没有加入这场幼稚的话题,反而道:“宝贝难受吗?嘴都闭不拢,更别说说话了,来老公疼疼。”
他说着抬起允冬一条手臂搭在自己后颈上,俯首去吸他的ru头。允冬一向很喜欢在性爱中被舔nai,会露出小猫般餍足的神色。陈鹤一吸住他的nai头,他就从喉咙里“啊”了一声,手掌在陈鹤柔顺的发梢上摩挲,十分眷恋的模样。
时容和林少丞莫名输了一筹,都不甘心,纷纷上手挑逗允冬的敏感点。允冬的耳垂、嘴唇、脖子、双ru、腰腹、长腿,没有一处不被又捏又舔又吸,仿佛有无数双手和嘴在他全身上下逗弄,快感来得太剧烈太频繁,尤其是那两根不知疲倦在他xue里抽插的大鸡巴,让他觉得自己快被cao死了。
时容抽出Yinjing,抓起他的手握住自己的粗长,安慰道:“宝贝,给老公撸出来吧,不难为你了。”
允冬知道,现在解脱的唯一方法就是顺着这三个禽兽的意,他有气无力地伸手在时容紫红的Yinjing上套弄,玉白可爱的十指在硕大的Yinjing上拨动摩擦,把原本持久力惊人的时容撩得不要不要的。
“好了吗?”他委屈巴巴地问。
“叫老公。”时容的指腹摩挲着他的唇角,眸光低沉。满天的晚霞散在草地上,在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上勾勒出微光。四个人赤身裸体地或坐或卧或站,四周的昆虫和偶尔跑过的小兔子,无知好奇地看着这色情到极点的一幕。
“老公……啊……老公轻一点……”允冬忍不住求饶。
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