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乖,别哭,听话就不会有事了……”
“……后面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好吗……”
“……下次你不乖那怎么办?这次是你必须得受惩罚的……”
……
季韶眼中是一幅格外别致的景象,在他的面前是有一个木质的能装下一个人的箱子,箱子上开了一个洞,洞并不大,所以根本不知道那一只肥厚丰满的,白皙诱惑的tunrou是怎么穿过这个洞口,赤裸裸的展示在男人的面前的。洞口将屁股恶狠狠地卡住,沈晚凉被折成一个u型,胸口死死压住修长的腿,放置在这一处狭小紧闭的巷子内,把rou乎乎的tunrou显得更为突出诱惑,让人不得不异想天开将鸡巴狠狠地凿进这肥屁股内。更令人吃惊的是,这屁股竟然有两个嫩出水的逼xue,在空气中鲜艳欲滴,吞吐呼吸着氧气,再向前看,垂着一根漂亮的,不输给平常男人的Yinjing,令人胃口大开。
季韶用手扶在在屁股rou上,那屁股跟害羞似的,抖着晃了两圈,珠圆玉润,颤颤巍巍,连Yinjing的马眼上都鲜嫩欲滴,似乎激动地要吐出yIn水似的。他看向那木箱前方,立着一块幕布上,正是投放着被锁在箱子里面的人的脸!这毫无保留的把箱子里面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季韶,父亲是如何惊异,羞耻和难堪。让季韶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波澜,更是没有来得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
“——!”
沈晚凉忽然被tun部上的痛觉给惊醒,一只火热的大掌拧住这团娇滴滴的屁股rou,这只手力气大到把一半的tunrou给箍出五指花;另一只则掌掌生风,掴得tunrou不停摇晃,像果冻似的,压下去又冒出来,而屁股rou上全是五指印儿……沈晚凉惊恐地发现他什么都看不见,甚至连屁股能够感受到空气的冰凉,却被紧紧卡住似的动不了,眼前好似被什么蒙住了,一片黑暗,他的嘴也被堵上了,浑身泛起来鸡皮疙瘩个无法喊叫出声。
眼前一片黢黑,头晕脑涨,听什么声音都是嗡嗡直响的,在迷瞪了一会儿之后,沈晚凉终于想起他在之前在惊悚至极的时候答应了儿子什么,不由得无比后悔,然而屁股又无法动弹,被卡的严严实实,他只能尽可能晃动着自己的躯干,想要弄出动静来引起儿子的注意,让他不要再错下去。
然而他却没料到,他的动静导致前面的屁股一颤一颤地晃圈,季韶更是从投影上看见开始清醒,进而窘迫的,羞耻的,尴尬的,想要逃避事实的脸。季韶像玩弄女人的nai子一样,掐着,揉着,揪着,绕着旋转着,将白净饱满的屁股玩得肿胀不已,鲜血欲滴,在一个男人身上竟然如此的色情。
“——唔!呜呜——”沈晚凉立刻不敢动了,这也不怪沈晚凉认怂,因为他的屁股真的要被捏破了,遭季韶又打又揉的,一个巴掌一颗枣似的,tun尖儿早就肿涨得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了,两半tunrou肿的像是发酵的红糖馒头似的,红艳艳,水淋淋的,上边儿全是层层叠叠的大掌戳章似的巴掌印儿,就像无声地说“我已经有主了”一般;两半屁股更是tunrou抖动,甩得滚滚tun浪,恨不得飞出去一样,股缝两边,之间还rou碰rou地挤在一起,若不死命掰开这肥硕的屁股rou,连里面流着蜜汁的,盛开的小花都被挤得看不见。
如果季恬站在这里,可能都无法认出这是他那位温柔优雅的丈夫和成绩优异省心的儿子吧: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微皱眉头,脸上满目隐忍,衣冠整齐,只是裤裆涨成一团,直耸天际!双手毫无节奏次序的狂扇揉弄前面的一对儿tunrou!这个屁股也是绝世的好屁股,白皙肥腻,左右乱颤,讨饶又讨好一般上下翻飞,旋转。随着满屋子yIn乱的击打声和那箱子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声和闷哼声,色情的空气快都要破门而出!
沈晚凉口里堵住的绢布都快shi透了,涎水无法自控地从嘴角不断地滴落,沿着锁骨那形成了一碗潭水,满面通红,眼角散着水汽,痛楚和快感沿着尾椎直直冲向沈晚凉的大脑。他快坚持不住了,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儿子玩弄的废人,脑海里甚至不断回荡这之前儿子对他的几次jianyIn,那硕大的蘑菇头一次又一次碾压着他的内壁,沉浮在欲海里,而数次臣服男人的胯下也让沈晚凉不断迷失自己的角色:这怎么能干得他这么爽?他到底是孩子的父亲?还是季韶的胯下之臣?是背叛了季恬,不是个男人,只是一只爱挨Cao的母狗……想到这里,沈晚凉屈愤地哭了起来……
可是,季韶完全没有给沈晚凉窘迫不甘的机会。沈晚凉每每被抽下一掌,便过了电一般,筛糠似的发起抖来;箱子的表面都被喷溅的sao水给染得肮脏粘稠起来。季韶将早已憋不住的孽根释放出来,直直打在那红肿发亮的屁股蛋上,将屁股蛋给抽来一个来回,在沈晚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季韶就将完全勃起的大鸡巴柱身毫不客气地自下而上地捅向父亲的屁股缝。肿得高高的屁股rou将来势汹汹的孽根给完全淹没,夹得死死的,要从侧面的角度来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屁股rou里藏着这么一根粗壮黢黑的驴玩意儿。
季韶根本不给父亲反应的机会,完全勃起的大鸡巴从股缝直上直下,像严刑逼供一般耸动,完全捅到了根儿,柱身的青筋在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