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村一郎骂道:“八嘎——!你想叫下贱的中国猪跑到日本,残酷的屠杀我们伟大的日本人吗?”
我望着下面的战况,嘿嘿笑道:“要是把真正的日本狗全宰了,他们两个到日本后,就得从头再来,有了雅库扎的根基,他们两个不出三年,就能在日本称王称霸了!好——!这批兄弟你训练的不错,你的两个姐姐王燕王雀又特挣气,这幺快就粘上了姜宏图,你小子自今日起,就做我们飞狼谷的训堂堂主吧,自此之后,就是我的亲兄弟了!”
中森由纪抬起完好的左手制止道:“田村君!此事也无不可,我们以各种藉口,诱中国人到日本后,无非是为了替我们两会的兄弟挨刀,你以为,下贱的中国猪格斗起来,会是凶悍的山口组的对手?我们只是叫中国人,消耗光山口组的战力罢了,侥幸回国之后,若是山口组不起火并之心便罢,真要是他们想并吞我们,那俞正君说的办法,也无不可,等我们两会挨过这一关之后,再尽屠在日本的中国猪就是了!”
田村的吊头还没点完,下贱的中国猪就开始了又一轮的进攻,近岸的三面,同时出现大批的中国青年,这些中国青年,穿着清一色的老式军装,也就是在中国任何一处劳保商店都能买到的那种便宜货,手拿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腰插五四式短枪,背插日本刀,分波递次的向日本狗攻来。
我放下望远镜,看向王鹰,几年得王燕王雀哀求,又瘦又小的王鹰从安庆投奔我混口饭吃,现在竟然已经长成了一米八七的雄伟的身材,立在我身后,有如一座铁塔一般,不仅如此,还生得修眼长眉,端端正正的一个美男子,这种男人,搁哪都招女人爱。
我哼道:“噢——!他还好这个,不过要是叫他输一大笔钱给我,他一定会狗急跳墙,但要是他输的是他们八旗内部的兄弟的话,就不好翻脸了,唔——!这事让我想想!”
王燕王雀姐妹两个,经过我花门调教多年,且天生又生得极美,我降伏姜文娇后,把她们通过姜文娇介绍给姜宏图,姐妹两个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死死的抓住了姜宏图的心,她们两个也知道,以后若能长期跟着东北方面军的少帅,那定然是富贵不可言,王燕王雀若是能顺利成为姜宏图的外室小妾,那王鹰身份,就自然也跟着上来了,中国就是这样,自古到今,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岸本才三这些日本人,本能的认为又是中国某部的军队,但实际上,从三面攻来的,全是飞狼谷艺成新出谷的兄弟,因我有大事要做,这批新出谷的兄弟人数特别的多,突破了一千大关,被我编为三个营,从营长到战士,全是十五至十八岁的年轻人,除此之外,另有五百多名美女,也结束了残酷的飞狼训练,准备大显身手。
我心中一动,赌技好?赌技再好,也不可能好过殷青振那小子,若是能把姜文娇的哥哥姜宏图彻底拉过来负责豪赌,以姜家东北方面军总司令的家世,中国哪个敢管?
的正规军警,这些军警,人数既多,死伤后又是国家出钱,正适合打这种消耗战。
岸本才三道:“赌一把吧!俱我所知,曹川君和俞正君许了很多钱财美女古董给他们,中国人除了怕死之外,大多数还十分贪婪,我们日本的船在中国近海毫无作为,但是中国人就不同了,他们做这种生意的亡命中国人,熟悉中国近海的每一滴海水,只要有利可图,我赌他们一定会来!”
俞正麻强嘿声道:“除此之外,中国人还十分向往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幸福生活,回国之后,若是山口组想火拼我们的话,我们自可许以各种好处,一方面向中国人借兵,一方面在各县招兵买马,只要挨得一年半载,山口组就休想吞并了我们!”
专事训练的王鹰立在我的身后,眼角瞟了一下脸色冷酷的左骖右驷几眼,也拿起手上的军用望远镜看,口中说道:“狼哥!不如就把帅哥、麻哥放走,其他的日本狗,我们全部斩杀,不是来得痛快?”
王鹰喜得舔了一声嘴唇道:“多谢狼哥,我姐姐昨天传过话来,说是姓姜的小子,除了喜欢玩弄绝色的双生子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爱好,就是赌,而且赌技还不错,你要是能让他输一大笔钱给你,那你不就是能更好的控制他了吗?”
王鹰嘻笑道:“就是听说,这姓姜的赌技不是一般的好,恐怕这事不好弄!”
我回头对王鹰道:“你告诉王燕王雀,要她们给姜宏图吹风,就说下
我站在远处的一个高坡上,手拿高倍的军用望远镜,左右雁翅形排开十名异常丰健妖娆的绝色美人儿,领头的两个,左边的一个,是昔日国安军刀中高手,现在唤做左骖什伐赤,右边的一个,是昔日威震黑道的青凤堂堂主,现在唤做右驷黄叱拨,一左一右两匹牝马,都有二级倾城妖孽级的容颜,身材前凸后翘,妖娆丰挺,虽在公开场全也戴着鼻环,两个乳头被拉在外面,奶尖上,挂着锃亮的奶环,过膝的高跟皮靴,细只一握的小蛮腰上,都挂着两把五四手枪,双手托着一支五六式步兵枪,不言不动的站立着,已经完全沦为我忠诚不二的牝畜。
田村一郎闻言施然,不由把个龟头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