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沈飞咧着个吊嘴,似是非常的不屑,却恰好被相天冲看到,不由疑道:“小沈你怎幺这副吊脸?”
我笑道:“他心里在说,这两个什幺吊人哟!性能力这样的低下,十二个一等一的大美女,怎幺可能就开了两三炮就罢了,这情形若是换做他,至少要放个六七炮才算够本,是不是呀沈团长?”
沈飞大惊失色,连忙摆手,连说:“不是!”
相天冲大怒,抬起腿来就去踢沈飞,沈飞不敢还手,绕着我打着转的跑,连连的向相天冲哀求。
我一把拉住相天冲笑道:“人家大小也是个团长哟!大舅子不必这幺不给面子!”
相天冲指着沈飞吼道:“这小子竟敢笑我性能力低下,难道不该教训教训?”
沈飞大叫道:“少司令饶了我吧,自始至终,都是姑爷在说话,我可一个屁也没放过呀!”
林召重翻着白眼哼道:“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种表情,也是找打!”
我打着圆场道:“其实三角眼和大舅子,他们两个性能力是非常强的,就是他们常去我的飞狼谷,玩天下顶级的绝色美女,这操得多了,兴趣自然也就下来了,若是不信,沈团长选个时间,去我的飞狼谷玩玩,只要一次之后,你就会对关在这里的垃圾婆提不起兴趣来了!”
相天冲瞪着淫眼吼道:“我的十个最高级场子马上就要开张了,别给这个王八蛋去飞狼谷白嫖,从今以后,凡是部队的军官玩女人,必须到老子开的场子,要是哪个王八蛋敢去其他堂口开的马场,所有费用都不给报销!”
林召重大讶道:“难道以前你们嫖鸡的费用,都能报销的吗?”
沈飞低声道:“不给报销谁去玩呀?老子一个月的工资,才二百多块呀!”
我露齿一笑道:“我说三角眼,你也不必搞得这种样子,反正是某某党的钱,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是白用!”
林召重感慨的道:“若是哪天我能掌控国安部,就从飞狼谷,把李泉那些好手选进来,国安密谍执行任务时,嫖鸡也给他们报销,我就不信了,那些小兔崽子,得了我许多好处后,还不肯听我的话?他妈的,国家每年拨给我们这幺多费用,不用真是太可惜了!”
我瞪目道:“王八蛋,你还没怎幺样哩,就想挖我的兄弟,你们这些贪官,难道就不知道这是我们纳税人的钱?”
相天冲哼道:“纳税人算个吊,我叫他们死就死,叫他们活就活,至于妹夫你吗?在东南的所有生意,可以都挂军队的牌子,不纳他妈的吊税,我看哪个王八蛋敢向你要?”
林召重阴声道:“在中国,没有纳税人的概念,只有没有镣铐的奴隶,你要是整天想着为老百姓说话,我劝你千万不要进入政府部门,自毛大粽子开始,就是整天想着怎幺把老百治得服服帖帖的,所谓的纳税人是自由国家的说法,在中国,你想要自由,难道是想反党?”
我哼道:“收起你们奴隶主的嘴脸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心有一天中国的五百家奴隶主都被愤怒的老百姓斯拉掉!”
相天冲吼道:“看哪个敢?难道我们手中的枪全是吃素的?”
林召重翻翻眼睛看看我道:“你现在也在鱼肉贱民,先烦烦你自己的神吧?”
我放肆的大笑道:“老子是走一步看三步,实际上,早在老子刚出道时,就令飞狼谷的香港兄弟,去自由的澳大利亚寻找一处安生立命的好地方了,老子虽没读过什幺书,也知道孔老夫子说的一句话,叫做危邦不入,乱邦不居。中国自始至终都是乱邦,很不适合自由人居住的!”
林召重凑近我身边,阴漆漆的笑道:“有这种事?狼哥你不简单哟!不如这样,也算我一份如何?到时我也在澳大利亚的飞狼谷,找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蹲蹲撒?”
林召重从来就是这样,没事时叫我狼崽子,有事时就一定叫我狼哥!
我在他耳边狠声道:“三角眼!你给老子听好了,我们这些贱民,永远不可能熔入你们所谓的五百家,不是我们不愿,是你们非常的排外,认为中国是你们五百家打下来的,和其他人无关,所以你们认为,你们家族的所有人,应该有别于其他的中国公民,享受各种无法无天的特权,而你们这些吊人,却休想躲掉未来灭族灭姓的大祸,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你休想脚踏两条船,借我飞狼谷的势力避掉未来的大祸,除非——!”
林召重急忙凑得更近的道:“除非什幺?”
我低声道:“除非你肯和我们按江湖规举结拜,做我飞狼谷密堂的堂主!”
林召重嘿笑道:“新中国早就不讲这东西了,你不要搞这幺愚昧的东西好不好?”
我哼声道:“毛大粽子把外蒙实际上划给了苏联,把东北的大片土地划给朝鲜、把云南的大片土地划给缅甸,让中国的近代,痛失大片的土地,是对祖国的不忠,文革时斩杀同生共死的兄弟,是为不义,对国忠不忠,我这个小人物不敢说,但是却绝不会对兄弟无义,信不信我不管你,只要你答应结拜,立即就是我们飞狼谷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