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眼道:“以我们国安的招牌,只要在一地数量不是太大,而被抓的美女多少也有点问题,是不会出乱子的!”
我笑道:“最好中国出现大动乱,象五四那样,大批的大学生上街游行,那就更美了,那时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大抓美女,而且还是高素质的,做起生意来就大不一样了!”
江北的老山,虽与南天市只有一江之隔,但却覆盖着大片的原始森林,沿着崎岖的山路,我开着越野吉普一阵狂彪,害得林召重趴在后面座位上几欲呕死,尖长的狈脸一片惨白,一丝丝的血色都欠奉。
我一边开着快车,一边看着沿途原始森林的美妙景色,这处关人的“野猪穀”我并不陌生,而我的便宜大舅爷相天沖,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此一趟,藉口是“打猎”。
隐秘的穀口处,立着一个粗糙的木牌,上面写着“军事重地,不得妄入”,再开十几分钟后,就看到木栅的大门了,两人当兵的傻帽,拿着把五六式,标枪似的立在门前,看见我的车子,一齐敬礼。
我的越野车,是相天沖送我的礼物,车子的前面玻璃上,放着一张东南军区各大禁区的通行证,做为回报,我把张雪、刘璐两个修长的丰健美女送给他玩双飞了,他什幺玩腻了,什幺时候再拿过来换。
车子一开进门,就有当兵的跑了上来道:“首长好!”
我搭着车窗笑道:“你们沈团长在吗?”
沈团长名叫沈飞,一个月前就是个营副,和张大彪是同乡,眼看就要复员了,在一次偶然的同乡聚会中,知道张大彪搭上了相天沖之后,死皮赖脸的要求他在少司令面前,给他讨个好差事,正好出了大抓黑道的事,这看守的差事,就交到了他手上,为使他买力干活,把他升了两级,直接提为团长,当然,他因此也不必复员回家种地了,平民百姓认为遥不可及的事,在某些人看来,就是一句话的事。
沈飞跟我也是自来熟,道上混的意思,并不是单指黑道,所谓水抬船高,人抬人高,他一听我是相龙娇的男朋友,立即象牛皮糖似的粘了上来,踢都踢不走,对我吩咐的事,无有不从。
当兵的道:“沈团长就在团部,正在接待首长!”
林召重终于从呕吐中回过神来道:“妈妈呀!呕死我了,你个吊人,就不能把车开慢点吗?你和这裏的团长很熟吗?怎幺认识的?”
我一踩油门道:“你就别管了,好好的吐你中午吃的东西吧!”
林召重努力的睁开三角眼,查看路边的情况,只见路两边的野地裏搭得全是露天的木笼,向后延绵不知多少米,裏面关的全是人犯,抢天叫地,嚎哭不止。
林召重看了一会儿道:“奇怪!怎幺全是男人?”
我回头道:“男女自然要分开关了,若是把男女混合关一起,你知道会出什幺事的!女的在后面,再转几个弯就看到了!”
林召重道:“这裏到底有多大?”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到的就有七八个山凹,尽头是一处大操场,足有几十个足球场大,再向后,还有洞天,你要是下来走的话,可能一个小时也走不到后面的大操场!”
车子连转了几个转后,果然看到木笼裏的女犯了,林召重看了片刻又发问道:“奇怪!怎幺不是老的,就是丑的,也没有小的!”
我回道:“你还有没有人性哪?小姑娘抓来干嘛?裏面老的也不是太老,最大的也就是四十多一点,抓个老太婆来几天就死了,有什幺抓头?当初抓的时候,那些傻兵也没仔细看,误抓了丑的后,没收到钱也不能立即就放了不是?我们做事还是要讲原则的!”
车子又向前狂彪了十几分钟,林召重眼前一亮,林木开处,果然是个大大的操场,操场后面就是连绵不断的青青山梁,两道宽阔的溪水环绕操场而过,风景如诗如画。
空旷的操场上,站着整齐的二十个方阵,每个方阵横十人纵十人,旁边全是拿着五六式自动步枪的士兵,人数有一个连,还有一个领导模样的,背着手站在一边,虽然站了二千余人,但是林召重远远看去,只是占了这个大操场正中间的一个角落,还有一大半的地方是空着的。
车子开到用土堆起来的主席台前,林召重方才发现,负手站在主席台一边的,竟然是相天沖,他身后跟郑先发、于连仲两个机要参谋,弯腰驼背,满脸的馋笑,一个班警卫战士,端着冲锋枪跟在他身后,上尉班长刘兴是飞狼谷的老熟人,立在相天沖身后不远处,向我一眨眼睛。
相天沖远远的看见了我,招手向我打招呼,等我把车子开到主席台边,他笑道:“什幺风把你吹来了?”
我笑道:“重要的事要找你商量,等你没事了再讲!”
相天沖笑道:“我能有什幺事?听沈飞的消息,说是这两天又抓了百十个美女,所以过来看看了!就是这裏的美女不太听话,要铐起来搞!你有什幺事就直说吧,我们兄弟谁对谁呀!”
林召重凑上白惨惨的狈脸道:“少司令好!”
相天沖一拳就砸了过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