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道:“你既然知道她是哪个,为什幺不明说?你把老子害死了!”
林召重翻着白眼道:“人脑袋空不要紧,但是千万不能进水,要是我们刚把她从青帮手是弄出时,倒是可以,现在却是不行了,只要她在赛子龙面前提一句不利于我们的话,我们就是开水烫老鼠,一窝都要死!不如——!”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印象中,好象林召重对鞭打犯人这种重体力活不感兴趣的,就算他要拷问四兽,也是他在边上坐着问,动手的事得假手于人。
林召重佯怒道:“不行!你不能从国家手中提走要犯!”
我挥手道:“能——!带远点操,不过她们的嘴全被这个没人性的三角眼缝上了,动作不能激烈,否则的话,她们要是一个呼息不过生,憋死了就可惜了!爽过之后,叫我们的医生同,把她们嘴上的线拆了,记住,千万不能破了她们的相!”
我看着四只豔兽道:“我可以带你们回去,但是你们必须终生做我的性奴,满足我和我兄弟的鸡巴,乖乖的听我的呼喝,要你们怎幺样就怎幺样,如何?”
郑铃和四只豔兽一走,我立即跳到林召重面前,左手一伸,掐住他的鸡脖子,把他顶到墙边,慢慢的提了起来。
林召重阴笑道:“反正她们都要死,怎幺死还不一样!”
我旗下的积仁堂医院,已经有了一些规模,兄弟们受了刀枪伤,也不必到其他医院,省了不少麻烦,另外,同名的大药房也开了十几家。
林召重高声道:“她们已经发誓,终生效忠青帮,绝不会老老实实的留在你身边、成为我们的人的,那样的话,我们就只能把她们交到上面枪毙了,与其把她们交上去枪毙,不如把她们玩死有些乐趣!”
两个兄弟嬉笑道:“这我们知道!”
我弯腰捏住她的小嘴,仔细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张瑰小嘴嘴唇的外面,是一点点异样都没有,倒是嘴唇内侧,却被人用针线缝起,开合不得,激烈的运动,更使她呼息困难,憋得满脸透红。
林召重三角眼一转,忽然笑了起来道:“能叫你狗急跳墙的事不多,让我猜猜看——!唔——!是那个相梅的事吧?你都知道了?”
林召重双手乱摇,狈脸胀得通红,嘴巴连连张合,白眼直翻,似要嗝屁的样子。
林召重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连连咳嗽,半晌方道:“王八蛋!你想掐死我吗?不就是玩玩你抓的四个婊子吗?”
我怎幺可能把他捏死?在他快来挺不住时,鬆手丢下他。
四只豔兽一齐点头,八只媚眼中,全是企及的神色。
我立即有些会意,忽然变色道:“三角眼!她们四只豔兽可是老子的兄弟抓来的,老子还没怎幺玩她们哩你就这样乱搞,要是被你搞死,岂不坏了我的兴趣?”
两个兄弟微笑起来,和美女性交,是每个正常男人的毕生的爱好,立即跑了过去,打开四只豔兽的手铐。
我笑道:“那好!等会儿就带你们走,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要是不听话,或者逃跑,我再把你们交到三角眼手中就是!”
我故意问道:“那现在怎幺办?把她交回去吗?”
外面守着的,全是我的兄弟,听到我叫人,立马跑进来两个虎体彪形兄弟,齐声道:“狼哥!”
我点头道:“好吧!你们去玩吧!郑大奶,你站在门口,我和三角眼有话要说,替我们在门口看着些!”
其中一名兄弟涎着脸道:“狼哥!我们两个在外面好久了,能不能??????!”
林召重转过头来,朝我奇怪的一眨三角眼。
我恨得牙痒痒的道:“不是这事!”
我怒道:“放你妈的狗臭屁!这四只豔兽,我偏要带走怎幺了,来人!”
四只豔兽不用我的兄弟推,一齐跑到我身边跪下,她们知道,除非能偷渡出境,否则的话,在中国被国安部盯上,谁也救不了她们,我是她们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指着四只豔兽道:“把她们解下来带走,将养好了后,给你们打炮玩乐!”
我道:“你叫她们不停的跳舞,就是要她们忍受呼息的困难是吧?”
我丢开张瑰道:“三角眼!你真的好狠呀!这种辣手催花的事都做出来?”
他,但决不可能是一无是处的人,只是干得工作不适合他罢了,所以说,人挪活,树挪死,就是这个道理。
四只豔兽闻言,立即双手抱胸,蹲下赤裸的姻体,由林召重鞭扑如雨,就是不敢再跳了。
我心中一动,把青丽兽张瑰拉了过来,张瑰乖巧的跪了下来,仰起了俏脸,呜呜的向我悲号。
林召重阴笑道:“我不是怕吓得你吗?真是狗咬吕洞宾!”
林召重阴声道:“也不完全是,她们激烈的运动后,剌入体内的牛毛钢针,会随血脉乱走,一旦进入某个不该进入的血脉,会叫她们疼入骨髓,生不如死,那时就比鞭打好玩多了,也比剁手剁脚的要文明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