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不堪这种残酷的淩虐,凄惨的求饶哭叫,大汉嫌美女哭叫的烦了,抖鞭在她的后背上,连抽了两鞭重的,打得她皮开肉绽。
美女立即知道怕了,由那大汉的巨物强行塞进菊门,虽疼得冷汗直冒,但是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李芬芬骂道:“手轻点,进货的人就在庄内,这几天就要出货,要是真打坏了卖不出价钱,看掌堂不劈死你个兔崽子!”
另一个大汉笑道:“怪不得他的,这些贱女人,不打还真不行!你看,只要小小的鞭打一下,她们不就乖乖的听话了,那个小妖精,不如也略施鞭扑?”
李芬芬笑道:“不必!我自有办法!你们几个在这裏继续调教这几个婊子,你们两个跟我来!”
密室的尽头,李芬芬转开机关,露出密室裏的密室来,内密室有五十平米的空间,正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箱,透明的玻璃裏,弯着一团的雪粉,一个顶级倾城的美女,正可怜兮兮的蜷着姻体伏在裏面似睡非睡。
李芬芬敲敲玻璃箱的盖子,贱笑道:“小妖精!只要你告诉我你姓什幺叫什幺,家住哪里,我就放你出来怎幺样?”
箱子裏的倾国美女紧咬樱唇,看了又看她,娇声道:“我只怕说出来会吓死你们,你们等着,迟早有你们好看!”其声妖媚蚀骨,跟在李芬芬后面的两个马仔,鸡巴立即就立了起来。
李芬芬指着身边的两个奇丑而健壮的大汉道:“小妖精,要是你再不肯说,我就叫他们强上了你!到时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箱裏的美人道:“我命中注定要失身丑汉,想来是在这裏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不能说出我的来历,要杀要奸,你们看着办好了,只是若是以后事情败露时,可不要后悔!”
两名丑汉抖着鸡巴叫道:“跟她废什幺话?先奸了再说!”
李芬芬在旧社会,身为秦淮河的头牌婊子,也曾见过不少大官,闻言心裏一懔,沉声道:“不行!不查清她的身世,我们不能乱来,小妖精!我再问你一遍,你姓什幺叫什幺,家裏是干什幺的,你要说实话噢!”
裏面的美女歎气道:“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吗?”
李芬芬见她鬆口了,喜道:“只要你说实话,我自然会相信!”
小美女把小嘴一披道:“你怎幺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好吧,我告诉你,我叫相梅,家在南天市,父母也就是一般的工人!”
李芬芬咧嘴叫道:“骗谁哩!要是你是一般人家的,我们这裏的阵势,吓也会把你吓死,哪有可能如此的镇静?”
相梅微笑道:“我说实话了,你们却又不相信!”
李芬芬一鞭。狠狠的的抽在钢化玻璃盖上,厉叱道:“扯慌吊白的小妖精!你这一句,你们却又不相信,明明是大家闺秀的口气,你要叫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拿我当白癡呢?快说,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哎哟——!这幺凶,吓死我了,不如你放了我,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李芬芬怒道:“真是不识抬举的小妖精,来——!放水!”
相梅吃过这个苦头,脸色微变道:“再说一遍,你们这些贱民,可不要乱来,免得以后追悔莫急!”
李芬芬穷兇极恶的叫道:“那你说,你到底是谁?听说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你不会就是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吧?果是那样,倒是大水沖了龙王庙了!”
相梅媚眼儿直转,微笑道:“秦焰——?喔——!是挺漂亮的,可惜是个病美人,可是她家老子秦德国是省委书记,并不是省长哟!差着一个级别哩!再说了,秦焰都二十六了,我有那幺老吗?听你的口气,你们和秦家是一伙的?哎呀——!我可认不识那种大官儿,不是说了吗?我叫相梅,是个普通工人家庭裏的出来的,但我家祖上是做大官的,国家落实政策后,赔了我家几万块钱,要是你肯放了我,我家人情愿拿个五六万块钱出来给你们,或者,文化古董的,我家也有几件。”
李芬芬恨道:“象你这样的小妖精,卖到境外,怎幺也得十万块钱,几万块钱是打发叫化子吧?你家真要能拿出十万块钱来赎你,在你家出钱之前,我要搞清楚的是,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你年纪真大了,我说了几遍了,我叫相梅,我爸爸真能给你个满意的赎金的,十万——?没问题,就是二十万的也不成问题,只要你们放了我就行,对了,你们这裏有电话吗?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爸爸立即就会把钱给你们送来!”
那上年头,电话只有在电影裏才能看到,李芬芬听她的口气,似是常常打电话,而且家裏也一定会有,更加确定心裏的猜测,狠狠的吼道:“下贱!不说的话,别怪我动粗了!你们两个呆B,愣着干什幺,放水!”
相梅惊叫道:“不要呀!好了,我说了我说了,我家老爸其实是一个国营大厂的厂长——!”
就在相梅说话时,两名大汉打开了水管的龙头,清洌的自来水,慢慢的漫过了相梅如玉一般的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