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说?”
张瑰知道不说点什幺隐情的话,实在是逃脱不得,只得咬牙道:“我是青帮的青丽兽!”
周雪晴冷笑道:“听名字贱得很哩,你既是青帮的青丽兽又是凤堂的淫莺天使,想必对于侍候男人,很有心得吧?”
张瑰满不在乎的披嘴道:“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这有什幺?可惜你不是男人,要不然,我也能叫你欲仙欲死!每个帮派都要求成员,为本帮奉献终生,某某党不也是吗?一个女人为本帮的事业奉献奉献肉体,这是很平常的事呀!难道你们狼哥要你和某个大人物睡觉你会不肯?”
周雪晴当然不能不肯了,实际上这几年中,她美妙的身体,几乎被帮中的骨干兄弟都玩遍了,闻言砸砸小嘴道:“这话说得也是,狼哥哪怕叫当街被狗操,我也不得不干,既然都是同道中人,有些事你我都明白,你在帮中,自然认识不少人,一一的都招出来,有你的好处!”
张瑰苦声道:“天呀!我在帮中奉命被男人操时,都是被蒙着眼睛的,实在不知道的事。”
周雪晴咬牙道:“给你灌屁眼!”
张榕二话不说,拿起一条皮管,就往张瑰紧闭的屁眼裏插,张瑰四肢被治,动弹不得,哭叫着挣了半天,还是被张榕把皮管插深深的插进了屁眼裏,回头对康燕道:“好了。”
康燕闻言,按下了电动泵的开关,马达声随即响起,把洋铅桶裏调好的强烈辣椒水,慢慢的灌进了张瑰的屁眼中。
张瑰只感觉五内如焚,发疯般的狂叫怒嚎,奈何双腿被四根粗大的铁链束缚住,平日裏的泼劲全使不上来。
周雪晴娇喝道:“说——!说了我就不灌了。”
张瑰咬牙道:“好——!我说了,你们快停手。”
周雪晴素手一抬,康燕又按了一下电动泵的开水,停止了灌水。
张瑰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强烈的辣椒水入腹,当然是极度的难受,痛苦的晃着头道:“快把管子拔出来呀!”
周雪晴哼道:“你说了我再拔管子,先说我们那们爷和你们青帮到底是什幺关係?你们用了什幺手段,让他出卖狼哥的,快说——!”
张瑰俏脸上冷汗直流,苦声道:“你们那们爷,根本就是青帮奉阳舵的香主,不但他是,他家老子也是,至所以接近你们狼哥,根本就是为了青帮在大陆能重新雄起,吸纳新鲜血液罢了,哪知你们狼哥竟然想自己做大哥,这已经严重防碍了青帮利益,所以我们掌堂决定彻底刬除你们这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鸡巴蛋子。”
周雪晴惊道:“什幺?你是说,我们那位爷根本就是你们的人?你们青帮的老大不是在老美吗?这掌堂是怎幺过来的?”
张瑰冷笑道:“你们的国安部特攻小组实在是无能,不错,解放军渡江时,我们青、洪两帮的大部骨干帮众是,是跟着帮主撤到老美去了,但都留了根儿在大陆,以便以后能够东山再起,青帮留在大陆的根儿,就是奉阳堂!”
周雪晴道:“张着个臭嘴放大屁的贱货,满嘴的信口雌黄,青帮留守总舵的奉阳堂主廖奉池一伙,不是不分老幼,全部被政府专政掉了吗?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张瑰冷哼道:“廖奉池是堂主不错,但并不是奉阳堂全部,当年政府是深夜行动,却不知奉阳堂其实分成好几个地方躲藏,兔子还有三个洞裏,又何况是我们大青帮好汉?因为没有得到总舵的认可,所以廖奉池以后,接管青帮凤阳堂的,就不敢叫堂主了,只叫掌堂,意思是代管青帮凤阳舵。”
周雪晴哑然而笑,仰起头来,又灌了一口啤酒,一股漏掉的黄亮酒液,顺着她赤裸的双峰间飞快了流了下来,周雪晴也不去擦,只是抹抹小嘴道:“那你们现在的掌堂叫什幺名字?躲在什幺地方?”
张瑰冷笑道:“说出来我有什幺好处?”
周雪晴诡笑道:“全剿青帮余孽之后,我可以不把你交到政府枪毙,只让你给狼哥做牝兽,怎幺样?条件够优厚了吧?”
张瑰冷笑道:“与其给人为奴,不如图个痛快,采花狼这个小鸡巴,根本不知道青帮的手段,我可告诉你,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十个采花狼的命都不够赔的,青帮会叫他全家死绝!”
周雪晴冷笑道:“狼哥怎幺会傻得直憾大青帮?我告诉你,其实对青帮最感兴趣的,是我们公安,咯咯!既然你个婊子敬酒不吃,姑奶奶就给你吃罚酒,我就不信,撬不开你个婊子的B嘴,来——,给姑奶奶再灌!”
康燕答应一声,又按下了水泵的开水,马达声响起,张瑰感觉胸腹欲裂。
张榕笑道:“张瑰,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我劝你乖乖的把知道的全说了吧,有你的好处呢!”
张瑰含恨吐了张榕一脸的口水,头一歪,昏了过去。
张榕回头对周雪晴道:“晴姐!不能再灌了,再灌她的子宫就暴了,要是把她弄死就不好玩了!”
周雪晴笑道:“当然不能弄死了,把水管拔出来,用肛塞塞住她的屁眼,不要叫辣椒水漏掉了,然后弄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