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她老人家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周雪晴诡笑道:“你个烂货,是吃定了我们不敢惹莫老太婆是吧?”
张瑰微笑道:“有本事就去试试看,不要在我面前讲嘴!”
周雪晴天生就是吃刑讯饭的,现在已经明确的知道,张瑰应该是知道不少东西的,至于莫老太婆,定是艺业高深,张瑰理所当然的以为,我们只要去惹莫老太,铁定会栽大跟头。
旧中国的青、洪两帮,是新中国明令剿杀的两个大反帮,原因无他,就是某某党才起家时,这两个大帮始终站在某某党的对立面上,给某某找了不少的麻烦,手上沾了某某党骨干分子的鲜血,某某党必尽除之而后快,对待竹联帮的凤堂,某某党还可视为黑帮,能利用就利用,不闹得太大就随他去,而对于青帮,某某视为死敌,有一个必杀一个,绝不会手软姑息,若是青帮果有大批余孽被挖出来,其功可真是不小。
周雪晴预感到有莫大的功劳在等着她,激动得心尖直跳,只要撬开张瑰的嘴,于公于私都有天大的好处,伸手捏住张瑰的乳头,狠狠的旋转蹂躏着道:“别以为我们不敢去找莫老太,告诉你,泰山之下,岂有顽卵?你个贱人,趁早识相点,你方才说得两件事我都很感兴趣,这样吧,先从青帮的事说起吧,我问你,现在青帮还有多少人?你认识的帮匪都叫什幺名字?从事什幺职业?都躲到什幺地方去了?他们和台湾或是海外的青帮还有联繫吗?说——!”
周雪晴到底还是立功心切,不先问甘家的事,而是先问青帮的事,其实这股青帮主力撤退后留在南天的帮众,所从事的勾当,我也是知道不少,但没有上升到政治的高度,只把他们摆在和凤堂一样的位置上,当成道上的竞争对手罢了,最多认为他们深不可测。
张瑰也是机灵,起先她和我说起大青帮时,我的反应并没有周雪晴这幺激烈,现在查觉周雪晴离奇的反应,立即有一种毛骨悚然感觉,狡声道:“天呀!这我哪知道呢?”
周雪晴定下神来,是凡刑审,都是欲速而不达,伸手抽了张瑰一个响声的耳光,退回了阴影裏面骂道:“贱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长几只眼!张榕、康燕,给我把她的两只手夹起来!”
立在两边的两名修美少女应了一声,转在张瑰身后,强行掰开她被手铐铐住的、紧紧握着拳头的手,然后把一副由五个钢棒连在一起的精緻指夹,套在她三个指根处。
张瑰感觉到指缝间的坚硬钢棒传来的冰凉感觉,心惊胆跳的嘶叫道:“小贱人!你要干什幺?”
周雪晴嘻嘻笑道:“干什幺?夹夹手啦!要是你怕疼,我问你什幺就说什幺怎幺样?”
张瑰嘴硬道:“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叫我说什幺呀?”
周雪晴一条大腿弯曲着架在桌子上,一条大腿站在地上,泼贱的拿起桌上的大号啤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把桌子上一惯,披披小嘴道:“真是人牵着不走,鬼打着乱转,动手!”
是凡搞刑讯的人,都会和酒结缘,原因无他,就是给自己添胆,为子达成某种目的,无缘无故的折磨一个自己并不恨的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
张榕、康燕同样赤裸着上身,闻言一齐转动指夹外面的蝶形螺母,收紧夹棒,所谓十指连心,还没收得几圈,张瑰就感觉到了一股股钻心的剧痛,不由破口大駡。
周雪晴就象没听见似的,笑咪咪的欣赏张瑰脸上的扭曲的肌肉,五分钟后,张瑰头一歪,昏了过去。
康燕道:“晴姐!怎幺办!这个蹄子嘴硬得很哩!”
张榕道:“或许她真的不知道什幺东西哩?”
周雪晴冷笑道:“胡说!她既是青帮的人,又跑到竹联帮凤堂做什幺?还有,狼哥的那位铁杆兄弟,又怎幺会和青帮的勾搭上的,这其中一定是有大图谋,你们两个干得好的话,我想办法让你们都去公安局工作,和我长期做伴当!”
张榕道:“能去公安局混个铁饭碗当然是好,但是,这真要是凤堂和青帮的事,和我们没什幺关係哩?”
周雪晴哼道:“人我们都抓来了,这时放了也得罪了青帮和凤堂,再者,狼哥说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枕?你们不要多猜了,真能问出个什幺来,狼哥那裏,也好叫狼哥高看我们一眼,来——,把她的指夹松了弄醒她,给她的屁眼裏灌点辣椒水试试!”
康燕应了一声,鬆开了张瑰手上的指夹,张瑰哼了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虽松了指夹,但是八个手指被夹之处,依然疼痛不已。
周雪晴笑道:“我问你,你在青帮是什幺身份呀?”
张瑰蒙混着道:“什幺身份?就是一般的身份呀,给男人玩的那种!你明白的。”
周雪晴耐心的道:“噢——!真的呀!张榕!把你这个本家的屁眼扒开,灌点辣椒水给她尝尝!”
张榕答应,就来扒张瑰夹得紧紧的肥美股肉。
张瑰恐惧的扭着身体道:“哎呀——!千万不要!”
周雪晴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