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舔到屁眼,双手扒开屁股,慢慢的游走。
我闭上眼睛,用屁眼享受女人细软的舌头,很长时间后,舌头滑到脚上,滑腻腻的舌头分开我的脚趾,在脚叉里一个一个挨着舔,然后含住了脚趾头。
我明显的感觉她含住脚趾前,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呼息,然后飞快的含入裹一下就吐出,一分钟不到,就把十个脚趾全舔完了。
唉!舔脚正确的方法,是要用嘴在脚掌底部先上下舔几遍,然后脚跟慢慢往上舔,含脚趾时,也要一个一个的细心舔舐,但可能她这种服务,对于香港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周到了。
我伸手摸到了她的菊门,探入手指勾了勾。
香江燕哼道:“老闆要爆菊花呀?”
我笑道:“不可以?”
香江燕骚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戴套噢!”
戴套,当然要戴套,安全嘛!
她用小嘴替我戴上安全套后,然后主动的小狗式中跪好,回头看向我道:“进去时请轻点!”
我笑了笑,把鸡巴对準菊门,狠狠的挺入了肛门深处。
“呀——!”骚燕子仰头浪叫。
我双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肉,不顾骚燕子摇头晃脑的狂喊,飞快的挺动腰胯,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母马上。
我一边狂插,一边不满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夹紧夹紧,哎呀!怎幺不知道用力哩?”
香江燕回过有来翻着白眼道:“都被你插死了怎幺用力呀?”
这种菊门,明显的没经调教嘛,只是蹶着屁股,听天由命的挨操,我把她翻过来,用手把她的湿湿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个招呼,然后鸡巴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捣入B蕊深处,枪枪到底。
“呀——!啊——!插死我了,好深呀!”香江燕似是习惯,似是本能的浪叫。
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内,用B肉一波一波的夹过来,别傻傻的张着,子宫向上挺,骚蕊吸呀??????!”
香江燕茫然的看着我道:“我用不上力,怎幺用力呢???????”
之后的几天中,我又有选择性的选了当地狼圈里,传说中比较好的七八只价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顶级“名凤”,尝试过后,心中已有计较。
香港的这些楼凤,货色没有超过佳丽级别的,口交技术还停留在入门的阶段,性交时只是傻傻挨操,骚穴都不会夹吸握压。
而花门性技之中,口交算是入门功夫,这几只所谓的“名凤”,在花门中的综合评价只能算是普通的水準。
这样的花货,我只要一个星期,就能调教一只出来,这样香港花场的平均性交水準,我算是心中有数了。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