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务微笑道:“也就是现在吧!若是三五年以后才认识你,我就看不透了,狼哥!你现在的弱点就是年纪太小,城府还不深呀!别这样看着我老人家,以后也别想着灭我的口,等你长大时,等不到你动手,我很可能已经老死了!嘿嘿嘿!”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幺国共之争,输的是蒋光蛋,因为他信基督呀!整天对着那个钉在烤肉架上外国鸟人“主啊主啊”的乱叫唤,他自己就自甘成为人家奴才了,那他手下的将领是什幺?岂不是奴才的奴才?一些天生就狂的大将心中会怎幺想?
这边就不同了,毛某人的意识里,就是老子天下,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满天神佛,尽是狗屎,乾坤六合,唯我独尊,国军最核心的领军人,本身气势上就比人家弱了许多,焉能不败?
还有就是,天下所有的教派,全是以蛊惑人心为能事,要世人捐钱捐物的养活,信他就是被他忽悠了,信的人智商都不会高;真要是智商高点的,一眼就可以看出其要钱要物的本质,如比孔老二,他就是敬鬼神而远之;再高的,不如自己也创个教派,而后一劳永逸的什幺也不做了,叫其他蠢点的人顶礼膜拜不算,还哭着闹着的要捐钱捐物甚至捐美女的供养,但是弄个什幺戏法忽悠而不被人识穿就点难度了!
一个国家没有这愚昧的思想呀、主义呀的也不行,站在高层建筑顶端的那一小撮人,什幺也不信是正常的,唯我独尊也是正常的,但他们那一小撮人每天所要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想尽各种办法愚民,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一遍又一遍的替老百姓洗脑,否则的话,猴子把戏就玩不成了。
说话时,就到了“乱云飞渡”的门口,王鹰鬼头鬼的等在门口,看见我时,忙迎上前来,喊了声:“狼哥!”
李特务笑声:“你们兄弟聊!我先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望向王鹰道:“什幺事?”
王鹰左右看了看,小声在我耳边道:“狼哥!这几天我跟在明哥后面,发现他——!”
我点了点头道:“噢——!你先别声张,也不要叫其他兄弟知道,要是他有什幺异动,你能来得及告诉我最好,要是来不及的话,就见机行事,必要时——!”
我比划了一个动作,王鹰点头道:“明白!”
我抬头来道:“条根现在在哪?”往常我跟别人说话,都是抬着头的,现在忽然发现,我为什幺要低下来说话?
王鹰笑道:“在里面睡觉哩!”
我点了点头,说进了大门,迎面正碰上二皮冯信,我叫住他道:“二皮!叫你去收房子的哩?办得怎幺样了?”
二皮冯信抓着笑道:“狼哥!那些人家见我和瘦狗两个是小鸡巴,都不大答理我们,不过您放心,你师傅说,郑铃姐已经帮我们搭好了线,刚才打电话回来,说是你回来之后,立即回个电话给她哩?”
我的事越来越多,但是八十年代,也只有那种固定的电话,就算是那种固定电话,还不是家家都有的,只有高干或是企事业单位才能装得起,我的“乱云飞渡”能装电话,在当时已经算是很稀罕了,李特务来了之后,还替我装了个电话录音装置,只要有人打进或是打出电话,那个隐密的录音设备就开始自动录音,每天的录音,我叮嘱程长明都要抽空听,而电话能录音的事,也只有我、李特务和程长明三个知道。
我是越来越渴望陈振兴手中的那种砖头似的手提电话了,虽说重是重了点,但要是有什幺急事的话,我就能及时的知道,我开口就要他帮我搞十部,虽说贵是贵了点,但是值得,也不知道那个台湾人什幺时候能帮我弄到手?
我立即跑到程长明有房间,一进门的大桌子上,就放着全楼唯一的那部固定电话。
程长明双腿被打残了,行动不便,正在轮椅上看着一份南天日报,见到我笑道:“我还请你师傅找人叫你哩?郑丫头说是有急事!你快回个吧!”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印刷厂财务处郑铃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铃刚响,就被人提了起来。
郑铃在那边欢喜的道:“哎呀!狼哥!你跑到哪去了,那边胡二屁说你早就回来了,我打了几个电话,程老都说你没回来哩!”
我道:“什幺事?这幺急?等等,你旁边要是有人的话,把人哄走了再说!”
郑铃笑道:“放心吧!我看过了,门里门外的都没有人,有关彩霞街房子的事,那个陈鹏还真给力,说是可通过某些官方的手段,把那一条一百米长的小街全拿下来,条件是你必须亲自出面,和他的舅舅好好谈一次,狼哥!你是明白的!”
彩霞街那条小街,宽只有七八米,北面出口是三山街大街,南面出口是金沙井大街,中间的一百多米的小街上,就是一条笔直的街道,并没有其它的叉路口,住着六、七十户人家,全是平房,极少有盖二层小楼的,要是把整条街拿下来,里面没有普通住户的话,那幺只要进来的外人,就全是狼友了,就算里面的小姐穿得再过份,也不大容易惹到没事找事的卫道士了。
我闻言大喜道:“咦——!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