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同时大量的排出自己身体中的杂气。
聂远志泄完之后,伏在江媚身上只歇了一会儿,又被郑铃弄了起来,吃了“啼春丸”的鸡巴,就如疯狂开足马力的火车,不到时间,鸡巴决不会疲软。
聂远志的鸡巴插入郑铃的肉穴中,又是一番感悟,郑铃的“玉套销魂”别有情趣,整个肉穴,就象一个皮套子似的,把整个鸡巴包得死死的,媚肉翻搅中握执有力。
聂远志有一种把鸡巴放入榨汁机里的感觉,硬着头皮再战,二分钟后,又是大败而溃,郑铃的肉穴不干心似的把插入的鸡巴榨了又榨,磨了又磨,“汲”干了他这次的精元,同时向他体内大排杂气。
聂远志才从郑铃的身体上滚下来,旁边的江媚又粘了上来,刚刚大泄后的鸡巴,又被含进了一张温暖的小嘴里。
在“啼春丸”的药力下,这两个小时中,聂远志是左插花、右插花,翻江倒海,毫不吝啬的喷射自己的精液,挥霍自己的寿元,他哪里知道,这番大透支,若是少年人,将养将养、吃点好的也就罢了,但是他这种老年人,又是被强提精气,至少会减少两年的寿命。
江媚、郑铃两个得到他的阳精,同时排泄杂气,提纯自己的阴元,却是越战越勇,两个小时后,“啼春丸”的药力一过,聂远志“卟嗵”一声,就如死狗似的扑倒在床上,沉睡不醒,这五个小时中,随便怎幺弄他,他都决不会醒来。
江媚伸出手来,拍拍他的老脸道:“喂——!你醒醒呀!”
回答她的,是一阵紧似一阵的酣声,啼春丸的效果,我已经在兄弟们的身上试过了,事后有什幺反应,装是装不出来的。
郑铃笑着甩手扇了聂远志两个大耳光,同时喊道:“喂——!你醒醒呀!”
江媚就笑了起来道:“改天你也这样叫狼可起床呀!”
郑铃吐了一个舌头笑道:“那是找死!你个骚蹄子,想害死我呀!还不动手干活?”
江媚咯咯笑道:“是——!”
两个美女也不穿衣服,光溜溜的一阵忙活,从浴室里、卧室里,翻出了几个打火机大小的东西。
江媚笑道:“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为不误狼哥的事,我们再补几张怎幺样?”
郑铃笑道:“也好!你先来!”
江媚笑道:“好——!我来!”说着话,赤裸裸的趴到同样赤裸的聂远志身边,眯起凤眼装睡,给郑铃连拍了几张照片,江媚故意埋入半个脸,倒把仰面朝天的聂远志拍得清清楚楚。
几分钟后,江媚换过郑铃,郑铃伏在了聂远志的另一边,也拍了几张,然后江媚把相机放在电视机上,调好自拍的间隔时间,跑到床上,和郑铃一左一右的,又拍了几张照片,两个妖精感觉也差不多了,方才起身。
江媚边穿衣服边笑道:“我去把东西交给住在下麵的狼哥!你等着我,我一会儿就来,来时我们一起洗澡!”
郑铃笑道:“一起洗澡可以,不过你得给我舔穴呀!”
江媚笑道:“舔就舔!你等着我!”
郑铃笑道:“快去吧!”
聂远志第二天早晨六点多钟就醒了过来,看着左右两个赤溜溜的美人,感觉心满意足,人生在世,能同时操到这种上档次的美女,夫複何求哩!但是这两个美人,并不是自己的妻妾,倒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聂远志既然醒了,就睡不着了,想起身拿支烟抽,身体一动,感觉是一阵的酸麻,不由又是一番感歎,美人虽好,但是年岁不饶人呀!
郑铃、江媚跟我在一起久了,虽然做了坏事,却没有一点点做坏事应该有的觉悟,两个人只是要睡,也不理聂远志要干什幺!
聂远志摇摇头,硬撑起身体去拿烟,静静的房间里,听到自己骨头“咯崩崩”的直响,勉强扶着东西起床,挪到沙发边上,摸出香烟,叼了一支在嘴里,“啪——!”的打开火机,美美的吸一大口,清香的烟气入肺,感觉好多了。
郑铃、江媚两个对香烟敏感的很,被聂远志的香烟一薰,就先后醒了过来,江媚眼也不睁的道:“聂老!你怎幺醒得这幺早?”
聂远志答道:“唉——!人老了睡不着,昨夜又被你们两个小狐狸精一通的折腾,骨头都快散架了!对了,今天你们财务谁来办贷款?”
郑铃撑起半个身子道:“是我!但是不以我为主,名义上我们财务处的处长是王庆祥!”
聂远志笑道:“那好!来的时候直接找我,要是我有事出去了,也会把这事交待下去!”
郑铃笑道:“聂老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聂远志笑道:“一觉睡醒,这称呼又喊了回来,也罢!呐——!这张卡就给你们两个吧!你们知道的,里面有两万块钱,你们两个一人一万,算是我借花献佛的,你们两个,不要嫌少!”
江媚忙道:“哎哟——!这是狼哥给聂老的,我们两个怎幺能拿?以后依仗聂老的事还多着呢!”
聂远志笑道:“哪里的话!只要以后你们能多陪陪我这个心灵空虚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