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学徒,年纪大点的进厂做杂事,只要没有到退年龄的,都安排进了印刷厂,并和他们签了合同,工龄也是有一年算一年,一直算到退休!实在是超过退休年龄的,每月每人给四十块钱的养老金,那些菜农都没意见,还高兴的很哩!”
郑铃自从接了财务的大小事情后,深知这笔开销实在不小,不由吃惊道:“狼哥!你这是在玩火明白吗?现在我们印刷厂其实已经是入不敷出了,现在又添了这四百多张吃白饭的嘴,我怕我们负担不起呀!”
我笑道:“只要撑个年把的就行了,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把以前的账做做平,某某党说变就变,说翻脸就翻脸,根本不跟你讲道理、说情面,所以这事不能耽误,等再来个厂长把这厂搞倒时,这些收地的也好,本来的职工也罢,就不能怨我了!”
江媚道:“狼哥是成竹在胸了?”
我笑道:“本来我也没什幺竹子,但是天外来了一笔横财,还真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那笔钱不管是谁的,我先用着,以后大不了再用贷款的钱填上,这就叫拆东墙补西墙,能糊就糊;前天我拿了一万元,找关係批了三十个书号,我们把这三十个书号重複的用,印刷厂开足马力,排个三班四倒的,歇人不歇机,等个月发出去的书款收回来时,南天印刷厂这边的事就稳住了,至于人员调整吗?我也想好了!”
郑铃、江媚都是从印刷厂底层干起的,深知南天印刷厂养得闲人太多,邪头懒汉遍地抓,不好管理,闻言一齐好奇的道:“狼哥打算怎幺办?”
我笑道:“我已经叫宣传科的人,着手準备洗脑子的宣传,告诉职工,国家反对我们等靠要,黑猫白猫,都要抓到老鼠,抓不到老鼠的猫,都要打死吃肉,现在改革开改了,只讲钞票,不讲思想,然后,对全厂职工进行一次大範围的技术培训!”
江媚笑道:“定是又有阴谋!”
我笑道:“当然有阴谋,我把印刷厂自己培养的三届技校生,全部抽调出来,由方洪牵头,把吴老鬼进口的那套设备全部吃透!”
郑铃算道:“三届技校生,除了几个狼哥不想用的,比如江媚她家的老公杨斌之类,还有我、江媚、沈莉、葛薇这些人之外,总共还有三百人不到,这些人,可是南天印刷厂的精兵,再配上一些辅助工种,四百人左右,正好可以让那套设备运转起来!那剩下的老弱残兵怎幺办哩?”
我笑道:“其实那不到三百的技校生,我还要淘汰一些,把太差的三四十个全部淘掉,再渗进去原来厂里技术好的老技工,组成红旗印刷厂的骨干,另外筛选一些年纪不大的,能干的做辅助工作,这样顶多再过十天,建在长平乡的红旗印刷厂新厂就可以开工了,这可是我们的主要收入!”
江媚笑道:“这红旗印刷新厂,吴老鬼是董事长,所有的股份全是他的,你只是总经理,现我们还能分到一半的利润,以后要是吴老鬼把你踢开,我们就什幺也得不到了,我劝狼哥在这事上不要太上心!但是有个问题,这四百多人的劳务关係,怎幺算?要是把他们从国营转为私企,他们肯不肯呢?”
我笑道:“其实若干年后,象印刷厂这样的国企就不会这幺吃香了,可能将是穷困潦倒的代名词,但是现在我是不会剌激这四百人的,他们的关係,全部算是借调!”
郑铃笑道:“这还有可操作性!”
我笑道:“我已经请设备供应厂的人,来我们厂把所有的设备大修了一遍,把现在借给方洪车间用的设备也分批撤回原位,一旦物料齐了,我可不想有一台设备扒窝:那剩下的职工,我会来个技能考试,让技术好的上重要岗位,以后在我们印刷厂,就不存在什幺工龄不工龄了,谁也不能拿老资格压人,能干的多拿钱,不能干的,哪怕他活了八百岁,还是拿得没有别人多,所有国家规定工资,全部改为档案工资,等他们退休以后再拿吧!”
郑铃叫道:“天呀!狼哥你在印刷厂扔了个原子弹呀!”
我笑道:“还不止哩!我查了一下,全厂竟然有三十多个、整整的一个加强排的人,长期不来上班,我可不管他有病没病、邪头歪头的,全部开除!”
江媚、郑铃一起张大了嘴巴。
我提醒江媚道:“注意开车,不要看我!”
这几个月来,我的兄弟如甩子、麻子、条根以及江媚、武湘倩、郑铃等等,全都拿到了或是正在拿驾照。
江媚苦笑道:“狼哥你捅漏子了,那些不来上班的人,不是家里有关係的,就是做过牢的,你做决定之前,做没做过调查呀?”
我笑道:“怎幺没有!那些所谓家里有关係的,在局里全是些小人物,也不是直系亲属,进印刷厂时,反而是局里的一些办事员,求我们厂的某些人给予照顾的,这些年以讹传讹的,都搞反过来了,我已经和包秃子、莫猪头打过招呼了,要是家里真有关係的,比如行政处的陈鹏,我提拔他还不及哩!那些邪头也是讹传,我们本来就是道上混的,还怕做过牢的?全是些老流氓,实在不成气候,叫他们宰个把人都不敢,他们这些人中,如果真有杀人放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