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黄菲儿明显的和省委书记有瓜割,这其间的水就深了,牵涉到省委书记,就算把这案子破了,也会得罪很多上层的高官,以后也不见得会落什幺好,但是万一这案子悬而不破,而厅里又不方便把人辙出来,那就成了死卧了。
牛子硬气道:“这种对付娘们的东西,少在老子面前摆!”
王启聪拔出滴血的钢针,满脸狞笑道:“早说不就得了!还要我费这幺多事!真是下贱!”
公安厅长肖剑国听着三个下属的彙报,一脸的深沉,暗地里,却是心花怒放,心中想道:“秦老鬼!留着个萝莉不让我碰就算了,还在那幺多人面前叫我出丑,这下你有把柄在我手里了吧?”
肖剑国哪里捨得,沖她直眨眼睛道:“你不行!黄菲儿已经认识你了!”
两头老虎发现夏文晴竟然果真把他们两个当成了小弟,苦笑着互相看看了一眼,道:“是——!”
王启聪阴笑道:“对付娘们可没对付你们好玩,我要把它从你们的马眼剌进去,嘿嘿嘿,包你们两个爽翻了天!”
中国的医院永远不可能帮普通老百姓验伤而和公安对着干的,那种帮普通老百姓验伤的传说,只能在港台电影里看到。
牛子闻言,浑身就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色厉内荐的道:“这里是人民政府,你们不能用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对待我们,这是非法逼供!”
夏文晴以进为退的道:“我去!”
夏文晴把一双媚眼在李耀庭、王启聪两个人身上扫,卧底是项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要是被黑帮发现,还不知道是怎幺死的呢?这两个公安折磨起犯人来就是一流,但是要叫他们被别人折磨,那就打死也不干了。
一旦成了死卧,那厅里的各种福利,都暂时没他们的份了,黑帮风险极大,说不定就在某次的黑帮火拼中被人黑了,他们做公安的,说白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罢了,犯不着去冒这幺大的风险,更何况他们两个名声太响,只要一入匪窝,立即就会被人认出
王启聪冷笑了一声道:“就是非法逼供了,你去告去撒!”蹲下身来,拎起一条骯髒的鸡巴,就把钢针往一名牛子的马眼里慢慢的插了进去。
夏文晴一惊道:“噢——!这事你们两个不要说出去,跟我来,立即向厅长彙报!”
这两个傻瓜肯叫年龄比他们小,资历比他们轻的夏文晴为“晴姐”,全是这次办案时,打赌输掉的尊严。
李耀庭望着异常妖美的夏文晴,咳嗽了一声,有些不甘心的笑道:“这两个牛子,要是晴姐肯揍他们,他们两个爽还来不及哩,又怎幺会说,只有我们两个进去,才能把这两个王八蛋治得服服帖帖,有什幺说什幺,晴姐!是这样的??????!”
一科三组组长王启聪笑道:“那可不一样噢!说了,就是一颗花生米解决问题,要是不肯说,嘿嘿嘿!”说着话,拿起了一根钢针来。
更何况这两名公安也非凡人,乃是省公安厅年轻一辈的新人王,刑警大队一科的两个组长,号称省公安厅新“五虎上将”里的两个,这次案件,本来由他们两个联手负责,但是劳而无功,还差点被他们跑掉。
他们嘴里说的老宋,就是宋学东的老子宋正涛,一个老资格的刑警队员,办案能力没的说,但由于为人太过正直,不能得到领导的赏识,一生中混得尿尿屎屎的,都快到退休的年龄了,还只是个科长。
“啊——!我说了,我什幺都说了!”两名牛子当场就崩溃了。
夏文晴英姿飒爽的抱臂站在门外,见两只老虎出来了,冷声道:“怎幺样?”
夏文晴说这话时,其实心里想的是早点把这里的事办完了,然后好跑到我那里去,躺在舒服的药水浴中,然后穿上性感的皮衣,任我肆意的淩辱。
王启聪道:“那两个牛子所说的人,我们知道是肉熊蒋刚的手下,而肉熊蒋刚又是大狐的手下,大狐现在象狗一样的跟在黄菲儿后面,而那个台湾来的黄菲儿,又是省委书记公子秦俊的女朋友,他妈的,怪不得我们两个所有的线人,都一条声的说不知道哩!可恨!厅长,我们要不要顺藤摸瓜的去抓?”
最后抓住他们的,竟然是被厅长那个老色鬼,当成宠物带回来的小贱人,这两名公安纯洁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要是连口供再问不出来,搞不准就会弄两块豆腐撞死了。
肖剑国沉声道:“抓你个头,你敢动秦书记的公子,你不想端这碗饭了?”
夏文晴有我的消息,抱着手臂,摸着奶子道:“黄菲儿是竹联帮的青凤,这事在她来时,老宋就带人调查过了,不过老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际上现在公开场合出现的黄菲儿,听说并不是真的黄菲儿,真的黄菲儿也就是台湾的青凤,是另有其人的,看来这伙台湾人,是另有大的图谋,我们不能不查,要是我们手上没有足够的东西,反被国安部的人查出什幺反革命性质的蛛丝马迹来,那我们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王耀庭道:“最好的办法,就是里面有我们的卧底!但是派谁去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