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小呀!”
我笑道:“人家有后台,你们公安也没办法,準确的说,你们肖老鬼,根本就跟黄菲儿是一伙的,怎幺也不会管台湾人的事吧?”
夏文晴点头。
甘老鬼叫道:“阿狼!你所使的全是变了形的甘家功夫呀!”
我笑道:“老鬼啊!你说说看,对敌之前先翻个筋头,或是先耍个把势,有什幺吊用哩!你看我改的,尽可能的把花哨的动作全删了,以后我还会把主攻和主防的招式揉合在一起,比如把沾衣十八跌和大摔碑手揉合在一起,去掉大部分华而不实的架式,这样不必耗废体力,一个照面就把对手放倒不是很好吗?”
甘老鬼歎气道:“练武的要讲究武德、礼数,以武服人是迫不得已的事,所以儘量少用,就算不得已动手的话,也要让对方输得心服口输的!”
我笑道:“屁话!把他打死就什幺都服了,毛大粽子说过,对待敌人,要象严冬一样冷酷无情,换做我在你们那个年代,要是有日本浪人向我挑战而老子又打得过他的话,老子决不留手,会以最短的时间把他打死,你们以礼待外人,外人以礼待中国人吗?切——!”
甘云龙大摇其头,连声道:“我们中国以和为贵,以忍为上,这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
我抱住郑铃,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忍?忍得贪官污吏横行!和?和的四方小国来犯!你所说的忍、和两个字,是在实力远远不够的情况下不得已採取的手段,还中国人的美德哩?纯粹是中国人死要面子,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的托词罢了,公开打不过人家就乾脆离人家远点,暗地里捅他一刀不就结了!”
甘云龙大摇其头,连声歎息,要是他能动的话,早上来把我掐死了。
我忽然笑道:“老不死的,你还有什幺没教我?比如程老鬼所说的风云八式?”
甘云龙暗下决下,宁愿把傲世绝学“风云八式”带进棺材,也不能再传给我这个心术不正的人了,沉声说道:“什幺风云八式?程老头胡说八道?”
我笑道:“程长明怎幺会胡说八道哩?他曾和我说过,日本侵华,中国武林自发的组织中华抗日联盟的时候,你个老鬼,就凭藉着风云八式,在擂台上击败了中国习武风气最盛的七个省的各路顶尖高手,当时民国的中央日报,对七省拳王的比赛,做过全程的报导,你还想骗我?”
甘云龙连声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哪有什幺风云八式?全是程长明那些记者胡编乱造的!你不要相信!”
我笑道:“你不教我是吧?好!我有办法叫你教!”
甘云龙毛骨怵然的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这是欺师,明白吗?”
甘云龙并不怕死,也知道我不会不给他饭吃或是渴着他、累着他,更不可能打他这种残废人,我不是一般的混混,决不会对他这种人做那种没有名气的事,那——,那事情的后果就可怕了,鬼知道我会用什幺古灵精怪的法子叫他教哩!
吃过午饭,我拿了一条狗项圈,把夏文晴唤到了后楼前的院子里,关了前面的院门,喝道:“跪下!”
夏文晴这些时日经过响春鞭的调教后,听到鞭子的响声,两条大腿就会不由自主的夹起来,牝穴情不自禁的就会湿了,知道今天的调教又开始了,闻言忙乖乖在我面前跪下,娇声道:“求主人肆意赏玩!”
我在她的秀髮上抚摸了一下,转到她的背后,把狗项圈套在她粉颈上,複又扣了一条长长钢链,拖了就走。
夏文晴明白,狗链扣上,她就不是个女人了,而是一条任人狎玩的漂亮小母狗,听话的伏下姻体,手足并用,跟在我身后,沉腰蹶臀的爬了起来。
我牵着她的狗链,沿着院子爬了两圈后,把手上的狗带弯过来,令她含在小嘴里,一拍她的翘臀道:“跑两圈去!”
夏文晴“汪汪——!”娇叫了两声,四肢着地,手足并用的在院子里跑了起来,她身手了得,艺业不凡,虽是四肢着地的奔跑,也比一般人跑起来快得多。
后楼院子的两侧的仿古式的走廊里,排着一溜儿的按摩椅子,这种皮质的按摩椅,可以通过后背的摇手摇下来,变成半躺着的春椅,这是其实中国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理髮椅子,至所以要放下椅子,就是要给男客人刮鬍子,价格是台湾生产的按摩椅的二十分之一。
每个按摩椅上,都坐着一个人体模特儿,全是男性,光光的脑袋上,被我用红笔划了经脉,用蓝笔注明各个穴位。
从黄菲儿的人那里偷学来的“台式洗头”,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基础,我不可能生搬硬套,和花俊合计许久以后,梳理了一套更合理更舒爽的按摩方式,女式按摩在旧社会并不少见,花门对此也十分精通,只是时代变了,要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弦易张,但实际上换汤不换药。
十五个外马,都被江媚、武湘倩两个调理二个星期了,基本上都会了她们怎样沫粉,怎幺描眉,对这些长到十几二十岁的土妞来说,已经是不错的了。
南天市的天气渐渐凉了,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