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国差点摔倒,满眼星星的道:“花-花仙子——?”
吴丽歪着头,咬着笔,恍然大悟似的娇声道:“噢——!我忘了,男生都不喜欢看花仙子的,那我们就说说铁臂阿童木吧?怎幺样哩——?”
肖剑国彻底无语了,呐呐道:“小妖精!别装了,我说的是那件事!”
吴丽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道:“哪件事呀?”
肖剑国抓住吴丽的胳膊,咬牙道:“就是睡觉的事!”
吴丽技巧的挣动手臂,明知故问的道:“睡觉能有什幺事呀?”
吴丽身上薰的,是我特製的御兽麝香,这种花门特製的薰香,可以渗入肌肤,一个月内,水洗不掉,而麝香最大的功用,就是吸引异性交配,吴丽说话时,不断运用“烟行媚视”的肢体语言,扑闪的大眼睛望着肖剑国时,运用的是花门“迷魂魔眼”,对话时嗲嗲的娇声是花门的“蕩魄魔音”。
肖剑国这个老公安,在悴不及防的情况下,竟然大意中了招,打了一辈子的雁,今天被只漂亮的小雁子啄到老眼了还不自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花门秘技,以往他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较量了,这就叫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照样傻了眼。
吴丽的花门秘技功力浅得可怜,全是些简单的入门方法,但也够肖剑国喝一壶得了。
肖剑国老眼迷离的低吼道:“小妖精!别装了!你是干什幺的,当我不知道吗?就是和我睡觉,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
吴丽象只被捉住腿的小白兔,似挣非挣的妖声道:“呀呀——!别抓着我呀!你弄疼我了,我不习惯和人睡觉,呀——!快放手呀!”
肖剑国被小妖精撩得口甘舌燥,红着老眼低吼了一声,扑到吴丽如脂粉似的娇弱姻体之上。
吴丽欲擒故纵的轻挣姻体道:“不要呀!来人呀!”
昔日秦淮八豔、红拂小小,哪个不是叫人欲生欲死?雄性动物的某个神经被挑动之时,做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是大大有可能的,花门调教出来美女,最擅长的,就是如弹琴一样的挑动雄性动物情感世界中的那根敏感的神经。
吴丽小试牛刀,肖老鬼中招了。
吴丽要是真的反抗,肖老鬼还就能明白过来了,偏偏还就是妖媚无边、欲拒还迎的那种风流功夫,肖老鬼在一瞬间,思想彻底被搞乱了。
正在难分难解的时候,接待室的门“哐——!”的一声,被人推开了,秦德国在几个工作人员的前呼后拥之下进来了,看见这一幕,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
秦德国爱死了这个小萝莉,已经把吴丽当成了自己的禁脔,不到万不得已,心理上已经不能容忍有其他男人再碰她,看到这一幕,不由大吼道:“老肖!你在干什幺?还像话吗?”
肖剑国机灵一下,清醒了过来,“啪——!”的一声,扇了吴丽一个耳光,骂道:“婊子!”
吴丽什幺也不说,捂着小脸只是“呜呜呜”的低泣,她这一哭,有如梨花带雨,我见尤怜。
一个是高大威猛的老男人,一个是娇小可怜的小女孩;
一个是权可熏天的公安厅长,一个是无依无靠的可怜虫;
进来的所有人,不管男女,都用极愤怒的眼神看向肖剑国;
肖剑国讪讪的道:“这个婊子引诱我!”
秦德国的心都快要碎了,强忍怒火,慢慢的走到吴丽身边,拿出纸巾,轻轻的替她擦着,柔声的问道:“乖,乖,别哭,别哭了,怎幺回事呢?”
吴丽努力的压低着声音,胆怯的只是呜呜的小声哭泣。
旁边一名女干部义愤填膺的道:“是我在外面听到里面有小姑娘的哭声,还叫着,别抓着我,快放手,你弄疼了我之类的话,所以就叫大家进来看看了!”
另外一名干部道:“小姑娘!你是谁家的?”
秦爱国哄着吴丽,闻言代她回道:“她是我以前一个老战友的女儿,两家人原是世交,开玩笑时认我做了个乾爹,刚才是我叫韦岸接她来的,但是就不知道就这会儿功夫,发生了什幺事情?”
那个女干部拍着吴丽的后背,抬起了她象花儿一般的小脸,鼓励道:“别怕!有什幺事就说出来,没人敢把你怎幺样的!”
吴丽似是鼓足了勇气的道:“这个大鬍子叔叔要我陪他睡觉,我说我不习惯和别人睡觉,他就拉住我不放,还弄疼我了!”
肖剑国气喘吁吁的道:“她撒谎!”
那名女干部安抚着吴丽娇小的粉背道:“我就不信了,这幺个小姑娘会撒谎?还有,大家都看到了,你个老男人,抬手就抽了人家一个耳光,不管怎幺样,这样都不对!”
所有人都信吴丽,不信肖剑国,都用燃着火的目光看着肖剑国,另一名老干部讥道:“好色也不是你的错,但是对这幺个花朵似的小姑娘,是不是太残忍了?”
秦德国摆了摆手,息事宁人的道:“算了算了!老肖!我希望你以后注意一点形象,今天幸亏大家来得及时,你还没有铸成大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