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报桉,查出这事的真相?」
吴爱国吓了一大跳,这事要是到了局子里,准会穿邦,一只手在郑铃屁股上
的嫩肉狠狠的捏了一下,一只把手中的好茶喝了一口,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道:
「那是喝多了,但既然还能作爱,神智一定也是清醒的,你看你看,被江媚舔弄
那里,是男人的还不兴奋死,多半是闭目享受,眼睛哪会睁开?再说这事充其量
也是通奸问题,我们党内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用不着捅到公安那里,毁了张厂长
的一生,你说对吗?」
郑铃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南天城曾经是中国一个大朝代的首都,在原来城墙的每个城门附近,都有藏
兵洞,藏兵洞的大小不一,大的可藏兵上万,小的也可藏兵三五千。
汉中门的这处藏兵洞,一部分被改作防空洞,但是所占比例很小,往深里走
的道,近年很少有人来过。
当天晚上,汉中门一处极隐蔽的城墙洞内,亮着一盏灯泡,电是从附近路灯
上引的公家的暗线,这处正是南天城有名的贫民窟,大家都在偷电,想接一根电
线,也不要爬到路边,就在防空洞中就能接到,哪个管你是哪家的?接到哪里干
什幺用?江媚赤身裸体的卧在一堆乾草中,雪白的粉颈上被锁着一根栓狗的铁链
子,双目无神,面前放着的饭菜,是一口没动过,看样子是被人囚禁了。
但是江媚并不是为这事烦神,今天上午局里来调查的人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自己裸体照片满天飞,出门要跳秦淮河时,却被两个小鸡巴蛋子死死抱住,连拖
带拽的被带到这里。
对面的破椅子上,坐着一名身材高大的老头,浑身的臭气,虽然年老,可生
得是仪錶堂堂,放在年青时节,一定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我则笑嘻嘻的蹲在江媚身边,手中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儿,怀疑的道
:「死老鬼!你能确信这盒子里的虫儿吃她的淫水之后就能见长?不要是哄我开
心的吧?」
那仪錶堂堂的老头锤手顿足的道:「想我花门,自隋末开山以来,出过多少
名妓?红拂女、薛涛、李师师、秦淮八艳,代代掌堂的,都是丰神俊逸的绝世美
男子,真是山门不幸呀,要不是我怕师门绝了后代,是万万不会收你的,你个小
鸡巴还敢对师门的至宝怀疑?」
我笑道:「老子怎幺啦?虽说丑点,但鸡巴比你当年还长点哩?花门掌门不
就是操女人吗?你个死老鬼不是也说了吗?要是我练成神功,操女人的本事就天
下无敌了,我们是花门,又不是人妖门,真不知道要长得俊美有什幺用?这个小
骚货你可是不知道她跨间名器的好处?要是给你这条虫子弄坏了牝穴就可惜了。
」
那名仪錶堂堂的老者,正是花门最后一代传人花俊,花门以调教娼妓舞姬为
生,新中国成立之后,又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他以前存的大洋金条全被洗劫
一空,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趁国民党大将陈诚去东北打战的时候,为了
大洋陪陈诚的小姨太太娱乐了娱乐,被战败回来的陈诚发现,用枪打断他的鸡巴
杆,虽然仗着身体好保住了老命,可是从此也成了残疾人士。
花俊怒吼道:「小鸡巴!别拿话损老子,我这样也不是人妖,是……。」
我笑道:「人妖我也只是听你说的,什幺样子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有没有
鸡巴?」
花俊恨道:「这样以后也想在花间叶里的溷?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丢我们
花门的脸?今天我可告诉你,人妖是有鸡巴的,没鸡巴的那叫太监,呀——!上
了你小王八蛋的当了,滚你老娘的。」
我手中盒子里的这条不起眼的虫子,现在大小如蚁,叫做「淫虫」,这也是
我听花俊那老不死的说的,至于到底是什幺虫子,这时我还弄不清。
花俊这个老不死的,只有床上的工作经验,调教美女也是大行家,跨下的技
术可能天下无双,但是鸡巴被陈诚废了,新中国成立后又不敢再收这种行业的徒
弟,又没有别的技能,现在已经沦落到扫厕所的田地了,我找到他时,拿出几张
一百的钞票在他面前一晃,提出要拜师,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我把淫虫放在江媚的穴口,那虫儿可能很久没吃到淫水了,异常兴奋的往江
媚的穴儿里急钻,眼一眨就没影了。
花俊歎气道:「自从新中国成立之后,这淫虫就没有美女的淫水吃了,我不
得不用特别的办法让它休眠,幸好现在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