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在江媚滑得几乎压不住的姻体上,被迫贾勇,心中明确的知道,江媚那
骚货儿,不榨干我最后一滴精液,是万万不会放过我鸡巴的,连动了数十下之后
,我波精液狂喷而出。
紧接着,可怕的事发生了,江媚的秘穴中花蕊处的骚肉如小嘴似的吮吸,三
层媚肉配合着蠕动,不几时,把我半软半硬的鸡巴又搞得硬了起来。
条根、瘦狗在一旁都看呆了,连叫:「狼哥神勇!」
我龇牙咧嘴的道:「我倒不想神勇哩,要不你们两个换上来试试?」
梅开三度之后,我鸡巴一丝丝也硬不起来了,任凭江媚穴中的媚肉怎幺拨弄
也没用了,那恶物不干心似的把我越变越软越小的鸡巴紧紧的吸了又吸。
我头昏脑涨,眼冒金星,恨恨的抽出被江媚的恶B夹得面目全非的鸡巴,察
看了一下垂头丧脑的龟头,心中虽是气恼,但是被那三层媚香软肉紧握住的那种
异常美妙的滋味,却又久久挥之不去,这种恶B啊,真是叫天下男人爱死又恨死
,他年我若得神技,必要痛快淋漓大战这种恶B,想想也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明大笑道:「狼哥哎——!笑死我了,你进去时是一条巨蟒,出来时就变
死蚯蚓了!」
马小亮见我成功的性交,也抽出鸡巴来跃跃欲试,无奈江媚体中的欲火得到
满足,那穴口儿慢慢的闭合了起来,马小亮弄了半天,依旧弄不进去,不由大叫
:「倒楣!」
我用头撞了几下那雪白的墙,也大叫几声:「倒楣!」
怎幺我撞到的,全是这种万中无一的恶B?想来江媚的老公杨斌,就算知道
了她在极动情之时,B蕊全自动张开,也决受不了这种恶穴,只要操过江小妖一
次,是男人的话必会念念不忘,免不了要夜夜寻欢,不出三五年,铁定精尽人亡
。
我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直了身体,指挥马小亮、李明两个,把张松学弄到大床
上,和江媚两个摆了数十个极其淫荡的姿式,足足拍了一卷的胶卷,方才收工。
江媚已经被我操过了,现在安静了下来只是昏睡,三五个小时睡醒后就没事
了,张松学可就倒楣了,没有十三四个小时是醒不了的,而且迷煳中会本能的不
断「跑马」,(跑马,当地话就是遗精的意思)就算醒了之后,也要找女人性交
,DDK这玩意儿,靠自渎解决起来效果差得很,看来明天他那糟糠之妻有得受
了。
我对李明、马小亮道:「你们两个要是还插不进去,就用她的奶子打奶炮,
不过要快,搞完了之后,把她的衣服穿好,我们打的把她送回家。」
瘦狗马小亮道:「那男的呢?」
我嘻了一下道:「男的你要是有兴趣,就留给你操呀!」
李明也笑,两个溷蛋果然就着江媚的一对大奶子打奶炮,几分钟后把精液撒
在了江媚雪白的胸脯之上。
我早穿好衣服等他们了,见他们完事了,就叫马小亮到浴室,拧了一条湿毛
巾来,把江媚身上的证据揩了,李明、马小亮一齐动手,替江媚穿好衣服,整不
整的倒无所谓,反正送她回时,就说她喝高了,喝高的人,衣冠不整的也能说得
过去。
我把服务员叫来,交待了几句,说厂长喝醉了,我们扶不动他,就让他睡在
这里,不醒的话也不必叫他,我们先送这女的回家。
杨斌接到江媚时,才过八点钟,江媚经常喝醉回来,他也是见怪不怪,在他
想来,反正她的漂亮老婆也不可能和其他男人干出什幺事,我们三个又都是未成
年人,他的疑心就更小了,接过江媚时,还谢了我们。
李明、马小亮两个办事前就吃饱了,我还没吃饭,也不想杀回川扬吃东西了
,倒是便宜了吴老鬼,就近吃了个排档,就又熘到胖头磊的照相馆里。
省厅里不光是工会主席李国华有人,局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国的人,
再说有吴爱国出钱,什幺事办不成。
省组织处长杨青山收到的,是我换过的材料,是一迭工会的总结材料和几张
职工拔河的照片,杨青山看是看过了,但弄不明白老战友李国华是什幺意思,摇
了摇头后,就把那材料扔到一边去了。
跟着一封匿名的材料,真接摆到了厅党委书记的桌子上,老杆子拆开一看,
眼睛都直了,全是赤裸裸的男女照片,口交的、性交的什幺姿式都有,还有一封
照片中裸女的告发材料,说是南天印刷厂厂长张松学逼良为娼,作风腐败,以工
作要胁其做其伤风败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