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垂庭第二天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往梨园门口一站。沈芝华出来时,就见一个年轻的小男生站在他跟前同他说话。
沈芝华转身就走。
还好顾垂庭及时的看到他,叫着“沈先生”赶紧跑过来。
这下那个唱青衣的小男孩儿也看到他了,走过来打招呼,小酒窝笑得甜甜的,“沈老师好。”然而一双眼睛却是落在顾垂庭身上的。
沈芝华虽然为人清高却不高傲,耐着性子对他微微颔首。
小青衣却是高兴得很,嗓子柔得能掐出水,“沈老师,你这保镖在哪家武行找的?看起来真不错,你给介绍介绍呗。”
不知道他说的是武行还是这个“保镖”?
沈芝华面无表情,可毕竟是混出来的人Jing,小青衣立刻意识到他不高兴了,赶紧赔笑着一溜烟跑了。
进屋时天都没黑,佣人正要上来问今晚想吃什么。
就见沈芝华黑着脸大步流星的上楼去了,接着传来一声火气十足的吼声,“顾垂庭,你给我滚上来。”
顾垂庭冲佣人道:“准备些清淡的吧,不用送,也别来打扰,放那儿就成,我会下来端的。多谢了。”
这才跟着上了楼。
“跪下。”顾垂庭刚进门就听话的跪下了。
沈芝华除下外套,着白色长袖衬衣,袖扣是一对水蓝宝石,剪裁得宜的西裤勾出长腿细腰,裤腿的压痕整齐得一丝不苟。一张冷脸更衬得整个人愈发Jing致,高贵又优雅的,像西方油画里的美神。
语气也冰冷得没有人味儿,“衣服脱了。”
顾垂庭听话的将一身新衣服脱了干净,赤身裸体的跪在沈芝华跟前。
沈芝华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二话不说,直接从手边的小黑箱子里拿出鞭子来,“哗——”一鞭抽在他的肩膀上。
这是专门设计的情趣小皮鞭,抽起来声响,伤痕骇人,却是一点儿也不伤人。
顾垂庭肌rou微微抽动,忍着不叫痛,心下甚至还有些战栗的悸动。
沈芝华这是吃醋了?他呼气颤声道,“沈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
沈芝华被点明心事,更加恼羞成怒,打断他,又一鞭子抽过去,“你以为我想什么,我看你是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就无端的有些伤人了。
顾垂庭紧咬腮帮,耷拉着头不说话了。
“说啊,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别当了几天人就忘记了你是条下作的狗的事实。”沈芝华口不择言,挥动鞭子甩在顾垂庭胸口上,那里瞬间肿起两道红痕,看起来很是狰狞。
“不…不是…”顾垂庭咬牙闷哼道,“我不是狗。”
沈芝华怒发冲冠,又是一鞭,这一次却不是落在皮rou上,而是顾垂庭腿间那丑陋物件上。
“唔…”顾垂庭痛得闷哼,还是执着的道:“我…不…想当狗…了…”
他被顾垂庭这句话弄得更气了,“哗——哗——”又照着那儿抽了两鞭,吼道:“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现在才后悔?我告诉你,晚了,你既然当了我的狗就一直是我踩在脚下的一条脏狗,再也做不回人了。”
那鞭子落在身上其实并不是很痛,甚至疼肿过后,还隐隐的冒起来一些麻痒,抽在敏感部分那感觉就更明显了,而且rou棒一共被抽了三鞭,有两鞭居然落在同一个地方,瞬间那条伤痕火辣辣的烧起来,紧接着涌上来更凶猛的麻痒感,抓心挠肝,痒入骨髓。
“唔——哈——”顾垂庭捂住下体蜷缩起来。
沈芝华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还以为他是抗拒,不让自己抽那里,看来好不容易训乖的狗真的逆反了,不听话了。霎时怒火攻心,拿出两幅手铐扯开顾垂庭的手,一左一右的铐在床两边。
顾垂庭跪在地上,双手被吊铐住,浑身上下痒得钻心,但挠不到抓不到,很是要命,特别是大鸡巴,竟然已经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沈芝华震惊至极,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勃起?!
真真是下作肮脏的蠢狗,不管怎么训他都只会下半身思考,只要看到人就摇着尾巴想上前勾搭。
沈芝华越想越气,鞭子直接抽在了顶端凸起的大gui头上,gui头突突一跳,竟然从马眼里吐出一股透明的腺ye来,肿得乌黑油亮。
“我看你还敢不敢,抽烂你…”又是两鞭落在shi漉漉的马眼上,本来就大的gui头这下肿成了原来的一倍,硕大非常。
“唔…沈先生,停下。啊…”顾垂庭身上都是毛毛汗,鸡巴痒到麻木,宛若有一千一万的小虫趴在上面噬咬,甚至钻进尿道里爬行,他宁愿痛也不愿意忍着这种。
豆大的汗珠吧嗒落在地毯上,顾垂庭浑身都在rou眼可见的颤抖,俊朗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忽而就开始用力的扯动手腕,床被扯得摇晃起来,动作疯狂。
沈芝华惊骇,不由后退了两步,吼道,“顾垂庭,你干什么,反了你了!”
顾垂庭挣扎半天,手腕被手铐磨破了,疼痛令他暂时找回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