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顾垂庭都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沈芝华的房间里,沈芝华没有同他再说话,但是也没有再驱赶他。
真把这家伙当做一只别的生物。
只是他独居惯了,突然屋子里多出这个个东西,还是有不得不在意的时候,特别是当他解决自己需求的时候,就会瞥顾垂庭一眼,顾垂庭就自觉的戴上黑布,兢兢业业的当一条好狗。
能偶尔得到沈芝华的几次回眸,顾垂庭已经感到巨大的满足了!
这可是沈芝华啊!芝兰玉树,风华绝代的北平名角儿!他能光明正大的在他房间里听声已经前辈子烧了高香了。
这晚,沈芝华从广和梨园回来的时候,手里破天荒的提了个箱子,佣人上来接他也没给,而是直接提进了卧房。
晚上顾垂庭洗完澡换上衣服,往沈芝华房间钻的时候,发现沈芝华已经坐在皮沙发上了,身前新换的大理石茶几上放着一个黑箱子。
他没有换衣服,一身新式西装,剪裁完美的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欣长,包裹在西装裤里的腿又细又长,收腰西装外套更是将他的窄腰展现得淋漓尽致。头发往后梳,露出一张漂亮冷艳的脸,他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像个高贵矜娇的君王,等待他的臣民前来参拜。
沈芝华居然破天荒的冲他扬扬下巴,顾垂庭登时一个激灵,受宠若惊的爬过去。
他在沈芝华的旁边跪好,完全没有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的意识,跪得标标准准。
沈芝华这才慢悠悠的放下腿,身子微倾,打开桌上的箱子,嘴里像念白一般,声音悠扬动听,“今儿不知哪个下三滥东西往后台送了这个,班主原本要扔的,我突然想到家里有只不听话的蠢狗,正好能派上用场,就拿回来了。”
箱子一展开,两面的,全搁满了调教道具,眼罩,手铐,小皮鞭,颈环,锁链,小夹子,应有尽有,琳琅满目。
顾垂庭疑惑,“这些是,是什么啊?”
里面一些东西令人一眼就知道用途,可有一些是沈芝华也不知道的,毕竟他真的是第一次接触这个,不过好在那送东西的下贱胚子还贴心的附赠了使用方法。
沈芝华拿出那个镶着黑色蕾丝边的眼罩丢到顾垂庭身前。
不用言语,顾垂庭已经自动的捡起来带上了,比他那种黑布条戴起来方面,而且里面有一层棉,同眼睛接触不会挤压到眼球,还挺舒服。
沈芝华拿出那张不堪入目的表爱信,内容是臆想将这所有的道具都用在沈芝华的身上,用词低俗不堪,沈芝华看了想将这写信的人大卸八块。不过为了能了解这些东西的用处,他还是忍着恶心看了起来。
“沈先生?”顾垂庭半天不见他动静,疑惑问道。
“闭嘴。”沈芝华不爽道,“让你说话了吗?”
然后从箱子里面找出来个圆形的东西塞顾垂庭嘴里,一个带线的口球,将顾垂庭的嘴撑得张开,整张俊脸都变形了,不能闭合的口腔开始本能的分泌唾ye,舌头被口球压住了,他吞咽不能,只能任由口水往外流,顺着他的嘴角将硬朗的胸膛滴得亮汪汪的一片。
沈芝华耳边安静了,将整整十张纸的异想天开白日做梦的信看完,再回头看到的就是这副yIn乱旖旎的画面。
眼前立刻浮现出刚才那些道具的用法,那些下流的姿势,全部自动替换成了顾垂庭的模样,沈芝华霎时间有点呼吸不畅,他都很难相信,他居然这么快就被挑起了欲望。
顾垂庭的口水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明明应该感到恶心的场景,可是他赤裸着的矫健身体,还有黑色的眼罩和口球,立刻转变为色气满满。
这种任你为所欲为都不反抗的顺从,居然发掘出了沈芝华自己都没发现的劣根性,想要将他弄得更乱七八糟更yIn荡不堪。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很轻又不容忽视,顾垂庭身体有些僵硬,听到沈芝华走到他的身后,声音飘渺,诱惑似的很低很小声,“手伸回来。”
顾垂庭咽了口唾沫,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配合的将双手往后背,紧接着手腕一凉,“吧嗒”一声,被一副冰凉的手铐扣住了。
“唔。”顾垂庭喉咙里压抑着声音低鸣。
被剥夺了视线和声音,现在双手也不能动了,他终于感到了些许慌张,像是个等待凌迟降罚的罪人,他不安,忐忑,身体下意识的绷得笔直。
而沈芝华已经绕回前面,然后顾垂庭感到身前那根东西被掂了起来,沈芝华语气带着些为难,“这驴玩意儿要怎么惩罚才听话呢?”
“唔,唔唔,唔。”,那声音是在他不远处发出来的,沈芝华就蹲在他身前!这个认知令顾垂庭高兴到头脑发昏,他甩头又点头,又摇头,急切的要表达什么。下一秒却低喘一声,“唔…”
娇软冰凉的手落在了那黝黑到狰狞的大粗屌上,原本半软的东西宛若腾云而起的巨龙,从黑色丛林里倏然飞出,蛟龙冲天,盘绕的虬劲青筋贲张,褐色的大gui头探出包皮,露出完整的面貌,又凶又悍。
沈芝华震惊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