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冬日,天渐渐的寒凉了,德景帝的身子也渐渐变差了,一开始,只是时常的患上风寒,到后来,一次比一次病重,卧床修养的时间越来越长。
太医的说法是陛下常年劳累,积劳成疾,年纪大了身子本就弱,一发病便不可收拾,加之陛下早些年常带兵出征,在战场上受过很多伤,后遗症便一起涌现出来了。
太子经过德景帝多年的培养,已经能担大任了,德景帝时常卧床,便下了旨命太子监国。
后宫中,皇后依旧全权主持着后宫诸事,后宫诸妃和皇子、公主们轮流为陛下侍疾,榕昭仪的侍疾时间尤其长,后宫诸妃咬牙切齿,怎得陛下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如此宠着那狐媚子。
年轻貌美的妃子不少,三年一次的选秀也会选新人入宫,德景帝宠过那些妃子后,最多几月,便会厌烦,在后宫这个“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地方,榕昭仪的宠爱却长盛不衰。
金龙殿——
“榕昭仪留下,其他人退下吧。”德景帝倚坐在龙榻上,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众人行李后鱼贯而出,只留了榕昭仪和诚忠公公在殿内。
榕昭仪坐在了德景帝身边,手放在德景帝腰侧,上半身趴在了德景帝胸膛上。
看着楚意难得的柔弱模样,怜爱之情溢满德景帝的胸膛,他抚摸着楚意的发丝和面庞,问他:“爱妃今天似乎不高兴啊……”
“陛下龙体有恙,臣妾……臣妾心里难过……”楚意的话里带着一丝哽咽,眼泪盈满眼眶,德景帝不多时就感到胸前的衣襟被打shi了一小片。
“朕这个年纪,病多些到也正常。”
“陛下……”
楚意蓦地吻上了德景帝的唇,像小兽似的轻咬着男人的唇,德景帝张开了嘴,楚意嫩滑的小舌头立刻钻进了德景帝嘴里。
两人唾ye交缠着,一丝清ye顺着楚意的脖颈,流过他的胸脯。两颗立起的红艳ru头被清ye染得亮晶晶的,德景帝到底是没忍住,一把扯开了楚意的衣衫,捏住一粒日头轻轻地掐。
“别……陛下……别作弄臣妾……嗯啊……”
“朕还没做什么呢,爱妃就受不住了?”
“臣妾的身子,陛下还不清楚吗?”
“是了,爱妃这sao浪身子,朕的确了解的很……”
“嗯……好涨……要出来了……”
德景帝迅速咬住了楚意的ru头,果然,轻轻一吸,一股鲜甜的ru汁就涌入了德景帝的口腔。
楚意的身子媚,胸脯也浪的很,ru汁日渐的多,胸脯也日渐的涨大,这对胸脯里的ru汁成了德景帝每日固定的“零食”,楚意亲生的十二皇子没有吃过他的ru汁,德景帝倒是连续吃了十几年也不见腻烦。
“都被陛下吸空了……没有了……”
“爱妃这nai水,便是朕最好的补药了。”
“嗯……嗯啊……”
太医嘱咐过德景帝病中不可纵欲,所以两人并没有真的进行到最后一步。
晚膳之后,有妃子来为德景帝侍疾,都叫诚忠给“请”回去了,“各位娘娘,这……皇上的意思,今儿个诸位娘娘不必来侍疾了,这天寒地冻的,各位娘娘还是快些回去吧。”
一位进宫不久的年轻妃子满脸不满之色,问着诚忠:“莫不是那狐媚子还在里头缠着陛下?真是不知羞耻,陛下身子有恙还要迷惑陛下。”
“娘娘,慎言。”
“哼!”年轻妃子瞪了诚忠一眼 便带着自己的奴才转身走了,余下的几位看着诚忠坚决的样子,知道今天是见不到陛下了,也没有多做纠缠,相继回了自己宫里。
金龙殿内,楚意服侍着德景帝服了药,诚忠就进来把方才的事一一禀明了德景帝。
“那个出言不逊的……是哪一宫的?”
“回陛下,是贵妃娘娘宫里的选侍,前年才进宫,陛下极少召见她,想来是因此多榕娘娘有些怨言。”
“去告诉皇后,让她按着宫规罚吧。”
“是。”
德景帝自知时日无多,若是自己去了,这些不安分的人想对楚意下手,按着楚意的性子,能斗过她们的可能性也不大,自己需得给楚意个安稳的环境。
皇帝缠绵病榻已久,好在太子有治国之才,在几位大臣的辅佐下,最开始虽有些手忙脚乱,但渐渐地也算平稳了下来,后宫有皇后管着,没有什么大的风浪。
自从那日之后,出言不逊的年轻妃子被皇后小惩大诫了一番,后来也无人敢再对榕昭仪不敬,任何的怨怼之言,也只敢在无人时自己嘟囔几句罢了。
十二皇子外出历练结束后被召回了宫,与其他皇子一道被封了爵位,因为母妃时常侍疾的原因,十二皇子是众皇子中见到德景帝次数最多的,其他的皇子虽有怨言,有了前车之鉴也不敢多说什么。
瑜朝向来没有妃嫔陪葬的传统,所以一众妃嫔对德景帝的即将离去更多的是不舍与难过,并无多少害怕。
按照德景帝的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