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在宫里生活了这许久,除却在金龙殿和鸳鸾殿的榻上放浪的像个ji子,其余的时候真是和宫里的出身名门的妃子们相差不多了,丰腴的rou体、柔媚的容颜、轻轻一摸就yIn水泛滥的双xue、时刻饱涨着nai水的双ru……让人只恨不能溺死在美人的榻上。
这天,德景帝接见完南边邻国的使臣,就来了鸳鸾殿,还带了些邻国进贡的宝贝赐给楚意。
“陛下快叫它停下……啊啊啊啊……太快了……停下……停下”
楚意一丝不挂地骑在邻国进贡的木马上,那木马鞍部的两根粗大无比的木质阳具恰好插在楚意的双xue内。
那木马若是上紧了发条,两根木质阳具便能一刻不停地戳上许久,德景帝不想让木阳具停下,一直待在木马旁边,看两根木阳具快停下时又拧紧发条,此刻,楚意已经被那两个大家伙一刻不停地cao了快有一个时辰了,看着香汗满身的楚意,德景帝决定暂且放过他。
他问楚意:“爱妃可是受不住了?”
“是……啊啊……它……它cao了这样久,臣妾的saobi若是破了,怎么再伺候陛下啊……啊啊……”
“破就破了吧,爱妃的saobi若是破了,不是还有嘴吗?一样能伺候朕。”
“不能破……啊啊啊……不能……”
德景帝按了一下马腹下的一个按钮,一阵灼热的ye体立刻从木阳具gui头上的孔中射进了楚意的两个xue里。
“爱妃,这个射Jing方式叫‘狗交式’,射进爱妃身体里的Jing水就会像狗射的Jing一般多。”
不一会,楚意的两个小雪就都被填满了,德景帝把他从木马上抱下,在两个xue里塞了防止‘Jingye’流出的塞子,接着把他放到了榻上。
楚意的小腹此刻鼓胀的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
“这‘狗Jing’是朕命太医院特制的,是用极名贵的药材制成的药水,能温养爱妃的嫩bi,爱妃可切记不要辜负朕的好意,别让它从xue里漏出来。”
此刻的楚意,被木马折腾的快感还未散去,依旧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微微抽搐着,显然是无心回答德景帝的话的。
“臣妾的saobi和菊xue都被填满了……嗯……好舒服……小xue好热……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德景帝便让楚意把xue里的药水排掉了,那药水把楚意的saobi和菊xue都烫得温暖极了,在这寒冬腊月里,rou棒不论插进哪个xue,都十分舒爽。
那邻国还进贡了不少宝贝,其中不乏一些Jing巧的yIn具。
现下,楚意的ru头上就被德景帝各夹了一个小巧的夹子,那夹子不过拇指大小,由黄金和红宝石制成,夹子的齿上被德景帝提前涂了厚厚的一层催情药膏,那齿并不锋利,没有刺破楚意的ru头,但是却把两个ru头挤得变了形状。
流着yIn水的saobi则被塞进了一块奇石,这奇石会朝着温暖chaoshi的地方震动,被放在紧窄shi热的saobi里,自是震动个不停。
德景帝的rou棒自然就只剩菊xue可插了,rou棒被温暖的肠rou包裹着,rou棒上狰狞的rou筋不断摩擦着肠rou,两个囊袋不断拍打着菊xue周围娇嫩的皮肤,不一会,那块娇嫩的rou就被拍红了。
抽插了一会儿后,德景帝放缓了动作,伸出了两根指头顺着rou棒和菊xue间狭窄的间隙插了进去,指头完全进入后,微微向两边打开着。
楚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本能的有些惧怕,楚意向前爬了几下,似乎是想把在自己菊xue里肆虐的东西赶出去。可是德景帝怎么会允许他逃离,一把拉回了他,rou棒再次狠狠地插进菊xue深处,“陛下别再往前了……啊啊……好深……”
等到扩张好后,德景帝用两只手把楚意的菊xue向两边掰着,两个囊袋慢慢地向菊xue里挤,开始时是有些困难,不过楚意早被德景帝cao得没了力气,故而也没有反抗。
“噗——”
囊袋终于完全进入了菊xue,脆弱的囊袋被菊xue紧紧的夹着,连一贯冷静自持、鲜少情绪外露的德景帝也舒爽地低吼出声。这之后德景帝没有再整根的抽出、插入了,只是在保持囊袋不离开菊xue的前提下浅浅的动着rou棒。
“冬天外头冷,朕的身子也冷,爱妃帮朕暖暖龙根。”
菊xue猛地一下被撑大,楚意疼了一下后也慢慢适应了这种被完全撑开的快感。
“陛下时常宠着臣妾,臣妾自然就能帮陛下暖龙根了。”楚意舒服地微眯着眼睛,像猫儿一样的软着嗓子哼哼着。
抚摸着身下的美人白嫩丰腴的身体,德景帝的满足感更甚,这个人,是自己把他从烟花之地赎回来的、自己给他启的蒙、自己把他从瘦弱干瘪养到如今丰腴的模样、自己给了他在深宫之中自在生活的资本……这个人的一切都是自己给予他的,这个人完全的属于自己,离开自己他就会活不下去……
德景帝身居高位多年,这种没有顾虑完全掌握一个人的一切的感觉,十分令人愉悦。
随着年龄的增长,德景帝在朝政上虽未懈怠,但到底不如年轻时那样整日扑在朝政上了,与得宠的嫔妃一起享乐的时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