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被德景帝派的人赎身后,并没有随着德景帝一起进宫,而是在三天之后,由诚忠派去的小太监驾着辆青布的马车接入宫的。赎身后在迎春阁的这三天,楚意随着诚忠派去的老嬷嬷学了些宫里的规矩,不过只有些侍候皇帝的规矩罢了。
按着诚忠的话“公子进宫后是只用伺候陛下的,您要学的就是如何让陛下欢心,宫里头的其他娘娘您应该是见不到的,那些规矩还不急着学。”
楚意自小在迎春阁也学了不少伺候达官贵人的本事和规矩,学起这些倒也不算困难。
楚意进宫那天,天空碧蓝如洗,澄澈而高远,楚意把马车的窗帘掀开了一条缝,看着巍峨的宫门,虽是皇宫的偏门,但也是楚意从前不敢想的。
马车进了宫门不远就停下了,一个小太监扶着楚意下了马车,引着楚意走了小半个时辰的路,到了一处颇为偏僻的宫苑前,“福宁宫”三个字落在宫苑门头陈旧的牌匾上,宫门和宫内房室墙壁的朱漆已有些许脱落,整座福宁宫有很显眼的陈旧感,显然是许久未有宫妃住过了。
正殿前的庭院里已有一位嬷嬷候着了,看楚意进了宫门便动作利落地向他行了礼,“奴婢贞钰,见过公子。”
楚意有些慌张,从前只有他向别人行礼,今日这一幕,让楚意有些惊慌,但想起赎身后在迎春阁那三天学的礼数,楚意定了定神,向前走了几步,扶起了贞嬷嬷。
贞嬷嬷上下打量了一下楚意,开口说道:“楚公子,因着陛下还未赐给您位分和封号,你现在的身份还是庶人,奴婢便暂时称呼您为‘公子’了,按着宫里的规矩,您暂时只能住偏殿,等到皇上给您位份了,就可住正殿了。”
听着贞嬷嬷的话,楚意又想到进宫前诚忠派去的小太监给他递的话,说是陛下的意思,虽然世人不厌恶双儿,但领一个ji子入宫是不合规矩的,让楚意暂时住在福宁宫偏殿,等到三个月后,选秀开始,给楚意安排个清白身份,再赐给他位份,在这三个月内,楚意需跟着贞嬷嬷继续研习伺候皇上的本事。
楚意简单的洗漱后,贞嬷嬷告诉他,明日便要开始学了,今儿个暂时歇息。
夜晚,楚意独自躺在床上,看着透过纱帐透进来的月光,喃喃到:“比起烟柳巷的其他人,我可算是顶幸运的了,在迎春阁也学了些伺候男人的本事,想来宫里的日子不会太难过。”,他胡思乱想了一阵,就睡了。
第二日,楚意在贞嬷嬷的呼唤下起身了,贞嬷嬷亲自服侍着楚意学了晨起洗漱的规矩,贞嬷嬷唤了昨天接楚意进宫的小太监和一个圆脸的年轻宫女,“这是小瑞子和汐兰,以后便由奴婢和他们二人伺候公子了。”
“奴才(奴婢)参加公子。”小瑞子和汐兰一起行礼。
“公子用过早膳后边开始学吧。”贞嬷嬷在楚意用膳的时候继续为他讲着用膳的规矩。
用膳过后,只见容嬷嬷端来一个木盘,木盘上放着,一根拇指粗细的羊皮管、一个羊皮囊袋,一旁的小瑞子和汐兰各拿着一个盛满皂水的铜盆,楚意对这些很是熟悉,他还在迎春阁时,便每日要用这些浣洗肠道和花xue。
楚意褪去衣衫,跪坐在床前的地上,福宁宫的宫室里每一处都铺了地毯,跪坐在上面并不会感到寒凉。
容嬷嬷把半盆皂水装进囊袋,把羊皮管固定在囊袋上,她让小瑞子和汐兰将铜盆放在一旁,一人扶住楚意的大腿,一人用手轻轻撑开楚意的花xue并向两边轻扯,直到花xue露出能容纳羊皮管的小洞。
楚意就着跪坐的姿势俯下身,撅起浑圆的tun部,任三人摆布着。
贞嬷嬷先挤了些皂水到楚意的花xue里当做润滑,便把羊皮管轻轻插了进去,容嬷嬷的技巧极为高超,未破换楚意花xue内的薄膜,而是从薄膜中间的小孔穿了进去,直抵宫口。
楚意微微喘息了起来,白嫩的皮肤上漫上了红晕,他吸了口气,以为接下来便是在xue道里挤入皂水了,哪知贞嬷嬷手中动作未停,一使劲,羊皮管竟直接进入了宫房。
楚意受不住了,上半身趴在了地毯上,下半身有小瑞子和汐兰扶着才未落地,“啊……嬷嬷……嬷嬷轻些……”楚意柔婉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痛苦。
贞嬷嬷一边挤压囊袋,向楚意的宫房内注入皂水,一边说:“您从前学的那些,用来伺候皇上,是远不够的,这还只是普通的皂水,量也不大,公子若是受不住,等过些时日,要用掺了催情药的水,量也会更大,公子可怎么受得了。”
随着皂水的缓缓注入,楚意的小腹渐渐有了凸起,他的喘息声也逐渐变得黏腻媚人了起来,等到皂ye注完,楚意的小腹已像怀胎三月的妇人一般了。
贞嬷嬷拔出羊皮管,拿了一个软木塞塞在楚意的花xue口,说到:“如今是奴婢用些东西帮您塞着,往后可就要您自己夹紧了。”
“知……知道了”楚意忍的辛苦,身子上渐渐起了一层薄汗,更显出他那一身雪皮的媚人风情。
两刻钟过后,贞嬷嬷拔出了塞子,楚意花xue里的皂水一下涌了出来,打shi了身下的一小片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