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手淫,还射在你妈脸上啊?你怎么那么听话啊?哈哈哈,笑得我都软了操……」
「对不起,对不起……」K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说。
然而J没有这么顺利。
他搓得龟头都在疼,但就是达不到顶点。那药让他的感官成倍的迟钝。K在他耳边连声道歉,忽地冒出一句「J,我好痛」;他霎时苏醒,松开嘴看向身旁的人。
精液落在黑色的背心上,K耷拉着肩膀,两条血痕流进他的衣服下面。
阴茎胀痛得厉害,急需排解。但J停了下来,重新抱着K开始舔他流血的伤口:「……我不叫J。」
「Jackie?」K一边问,一边垂眼看自己的下身。
——并没有像平时来瘾时那样,射出来就好了。偶尔也会有这种时候,要射好多次,射到筋疲力尽睡过去才算结束。他没管那些粘稠的液体,继续搓揉着自己的性器,听J一边舔他的血,一边含糊地说:「我不叫Jackie。」
「Jessie。」
「我不叫Jessie。」
「Jennifer。」
「我也不叫Jennifer,」J的舌头在往伤口里挤,疼得K抽气不止,「我没有名字,Kiki,我没有名字,我不存在……」
「那你就是J。」K说,「你陪我去看病。」「去哪个医院。」
「不知道,去了才知道。」K说,「去小岛,看病,治病,然后……」
「然后做爱。」
「可以。」K费劲儿地点了点头,开始因为疼痛和性欲的双重折磨而流泪,「妈的,我打不出来了。……你射了吗。」
「射不出来。」J说,「你会因为我射不出来嫌弃我吗Kiki。」他思绪笨重地几乎忘了自己讨厌这个名字:「还好,我也射不出来。」
J亲吻他,舌头勾着他的舌头,夹杂着血的味道。K笨拙地回应,试图将舌头伸进对方嘴里,被J强硬地推了回来。那条柔软却有力的舌侵占他嘴里每一处,偶尔粘腻地吮吸他的嘴唇,偶尔搅出水声。
J开始玩弄他的性器,他只好无奈地去玩对方的。
「我完了,」J的声音有些撕裂,「我好想找个地方插进去,好想,想强奸女人;男人也可以;狗也可以。」
K长长地呼吸,说:「那我现在想抽烟。」
两个人顶着如火在烧的性欲,忽然冷静地点烟。这画面诡异却美好——温柔的海浪拍打船舷,月光如银在波浪中铺出一条路,他们衣衫不整,敞着裤头;阴茎硬硬地挺着,但额头抵额头地在点烟。
J仔细辨认好哪边是滤嘴后,将烟塞进了K的嘴里,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防着海风,哆嗦着替他点上。
「呼,」K抽了一口,「我还是想射。」
「那给我抽。」J说着,像忘了自己可以再点一根。
「我不给你抽。」K说。
J不说话了,他重新埋头进K的颈窝,舔起那些尚未干涸的血。他顺着血迹往下舔,舌头蹭过粗糙的布料;J觉得不爽,扯了扯K的衣服,希望能舔到衣服下面的。
但这衣服的弹力有限。
J只好掀开下摆,几乎将背心摞到K的脖子。男人的舌头一再滑过乳尖,那里便不由自主地变硬;J恍惚间觉得自己正睡在某个女人的床上,要如何做爱,对他来说是和本能一样的东西。
他含着K的乳头,舌尖来回拨弄,然后便如愿以偿地听见K颤抖着抽气的声音。
他越来越放肆,手伸进K两腿间,在内侧柔嫩的肉上揉捻;K约莫是力气用尽了,再支撑不住地往侧面倒,整个人躺倒在潮湿的船板上
J摸到K两腿间湿滑的精液——那是K刚才射的。
「Kiki水好多。」J说。
K叼着烟,斜眼看他,眼里的杀气被情欲污染。
那只手顺着臀缝探索,手指带着湿润,插进紧致的洞里。陌生的痛楚让K皱紧了眉;而他的表情让J的性器抖了抖。J俯身抢过
K嘴里的烟,扔进海浪中,再亲吻上去。
手指在K的身体里进出,那里越来越软,就像他身下的K一样。
「K。」接吻的间隙里,J叫他的名字。
「嗯。」K性感极了,阴茎抵在他的腰腹上,还蹭了蹭。
现在的J只知道两件事,第一,K好骚;第二,他好想做爱。他垂着眼,几乎没有表情,一手拎起K的两只脚腕,摆弄着侧过腰臀;另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上K的后穴。
然后挺腰,粗暴地插进去。
——好爽。
就像一根钢筋铁棍插进了身体里,K痛得叫不出声,张着嘴也只有干枯的哑音和唾液一起往外冒。
但他射了。被J插入的瞬间,他的性器抖动着射了好几股,铺天盖地的性快感混合着痛将他淹没。他颤抖着,眼神涣散,什么都看不见。J难耐地开始抽送,那里正因为高潮而收紧,穴肉咬紧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