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跋涉,捡出猎物并还原了陷阱,郭山海把薛青柳带进一间林间小屋。
林间的小木屋是猎人们共同建造,没有锁,只用一扇木扉虚掩,可供任何过往的猎人借宿。虽然说是供所有过往的猎人借宿,但这里地处偏僻,真的会来的也只有郭山海同村的猎人。
进了木屋,郭山海熟练地生火烧水,将陷阱里捡到的野兔剥皮洗净炖上。他们要在山里待几天,已经死掉的兔rou可以盐腌了多存一段时间,但那样就卖不上价了,只能自己吃,索性炖了当做这几日的食物。
将剥下的兔皮晾在屋檐下,郭山海在旁边的小溪里洗干净手上的血水,走回木屋。
“脱吧。”
虽然知道郭山海要带自己打猎就有所预感,但听见郭山海这样堂而皇之地要求自己,薛青柳还是心下一惊:“我们是翁婿,不可以背着绢娘做出这种事情。”
郭山海也不废话,直接走上来扒薛青柳的衣衫。
薛青柳作势挣扎,被郭山海粗糙的大手贴着屁股一捏,就软了身体倒在郭山海怀里:“岳父……”
“别急,马上就用大鸡巴狠狠地Cao小屁眼。”郭山海被薛青靠在怀里不住喘息的样子撩得胯下紧绷,搂着薛青柳三两下剥光了衣衫,长袍、绸裤和鞋袜一件没留。
薛青柳的身体完全袒露了,虽然之前在家里已经被透透地干过,但是防着绢娘突然回来,只脱了裤子直接办事,总有几分潦草粗暴。这还是第一次,薛青柳完全赤裸地暴露在郭山海面前。
郭山海看了一眼薛青柳,这个比十里八乡闻名的美人胚子的女儿绢娘还要漂亮的女婿,目光便全然离不开了。木板与木板的间隙透进来的日光,落在了薛青柳的身上,将每一寸漂亮而不夸张的肌rou隆起照得纤毫毕现,本就白皙得如同自生华光的皮肤显得越发细腻通透。
郭山海并不满足只在木屋里昏暗的光里欣赏这副躯壳,仗着四周没人,搂着薛青柳往外面带。
眼看着透进绚白阳光的门框越来越近,门框外便是幕天席地的树林,唯恐被人发现,袒胸露ru的薛青柳惊慌地抓住了郭山海的衣袖:“岳父大人不要,万一被人看见。”
“若是被人看见,为了郭家的颜面,只能邀他们一道干你,拿大鸡巴把小屁眼干成saobibi。”
说着,郭山海把薛青柳抱了起来,四十来岁依旧保持辛勤劳作的农人,将女婿抱在宽厚的臂弯里。包裹在粗布里的健壮双腿迈过木屋的门槛,阳光终于没有丝毫阻滞,肆无忌惮地落在了薛青柳的身上。
郭山海在屋前的台阶上坐下,让薛青柳坐在他的腿上。
薛青柳挣扎着想要回到木屋,蜷缩着藏起冰肌雪肤:“别让其他人干我,岳父大人,我们进去吧。”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郭山海一只手掰开了薛青柳的腿,向一侧敞开的长腿顿时暴露出薛青柳腿间健硕的阳具。粗长的Yinjing,浑圆的gui头,垂荡的硕大囊袋,茁壮地生长在白皙的腿根里,也包裹着雪白的软皮,仿佛不谙人事一般,却正是无数次将女儿绢娘送上极乐的成熟性器。
然后,郭山海用另外一只手掰开了薛青柳的tun瓣。
薛青柳的腰胯狭窄,但屁股挺翘,丰盈多rou的tun瓣将Jing巧的屁眼隐藏在深邃的tun缝里,直到被郭山海的拇指将一瓣tunrou掰开。唯恐被人发现的惊慌让薛青柳变得十分敏感,就连光裸的tun瓣坐在郭山海粗布制的裤子上的感觉都清晰无比,陡然窜进tun缝的冷空气更是激得他的屁眼不住收缩。
所以暴露在郭山海眼前的,是薛青柳有着菊花般褶皱的Jing巧屁眼,是颜色浅淡的粉色的,盘踞在雪白挺翘的tun瓣中央,畏冷般不住收缩颤抖的样子,被白昼阳光照得纤毫毕现。
郭山海忍不住摸了摸,粗糙的指肚摩挲细嫩的rou孔,屁眼收缩得更厉害了。
郭山海忽然意识到:“你剃屁眼毛了?”
之前郭光耀打算给薛青柳补剃,却被郭山海撞破丑事耽搁了,本来微生的毛茬子又长了两天,更加刺手,叫郭山海一摸就摸了出来。薛青柳屈辱而羞耻,却只能如实回答:“是大舅子剃的。”
经薛青柳提醒,郭山海也想起面前美貌的女婿,是个连自己大舅子的鸡巴都不放过的sao货,怒火中烧,抬手就给了薛青柳一巴掌:“发sao的娼妇,犯贱的sao狗,为了勾引野男人Caoxue,竟连毛都剃了。”
薛青柳还坐在郭山海怀里,一侧的腿被掰着大大张开,大方地在空气中袒露着生殖器。郭山海的这一巴掌,不仅仅打到了薛青柳的屁股,将丰盈多rou的tun瓣打得拍岸的惊涛般震颤不已,还擦到了硕大的囊袋,在垂荡的睾丸边缘留下一点红痕。
“不!”薛青柳痛得闷哼,扭动着屁股想要避开郭山海的攻击。
不知道是被薛青柳徒劳的挣扎拒绝激怒,还是被薛青柳无力挣扎的雪白躯体撩拨,总之郭山海更加兴奋。一扬手,连串的巴掌噼里啪啦落在了薛青柳的屁股上,在丰盈多rou的tun瓣留下更多斑驳交错的五指印。
“竟剃了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