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飞机杯是给许宗用的,虎子把许宗的阴茎塞在飞机杯,抽插了起来。
道上的黑话,虎子话音未落,就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却是刚才抱怨虎子牌品不行的那个:“操个屄搞这么大阵仗,还要脸不要?要不兄弟出去给你放个炮仗,煮点红蛋?”
男人转头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飞机杯。
许宗一回头就能够看见自己垂荡的鸡巴,还是软的,因为疼痛,缩成比平时还小的尺寸,萎靡的龟头完全缩在包皮里,随着胡子的撞击不住摇晃。
虎子想了想,示意旁边的男人:“拿个飞机杯过来。”
虽然看见屋里的男人们就有不祥的预感,但是亲耳听见对方印证了自己的揣测,许宗还是不由得打从心底里发寒:“十万,十万够不够?只要你们放过我,我立刻把钱转给你们。”
这样说着,虎子一挺身,鸡巴长驱直入。
虎子一脚踹在许宗的小腿上,连拖带拽地把他弄进了屋。
“真的好痛。”许宗的双手已经被男人放开,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身下污脏的棉被。
虎子的小腹撞击许宗的屁股,阴茎在许宗的屁眼里抽插,许宗的阴茎就在女优倒模的飞机杯里抽插。
“真爽,干帅哥的屁眼就是爽。”
两个人互相埋汰,配合却十分默契,一个拽着许宗的双手捞过头顶,虎子就拽住了许宗的裤子。
那面料精良的贵价西装被许宗拽着,虎子一时扒不下来,几相拉扯,竟热得冒汗:“你今天肯定是逃不过一顿好操了,外面加我,一共十个人,十根鸡巴轮流伺候你这一个洞,早点开始,还能早点完事。”
许宗到底已经有过经验,又有着栓剂润滑,虎子的鸡巴虽然缓慢,但还是在施力下稳步推进,最终睾丸抵住许宗的屁股蛋子,整根鸡巴完完全全地插进了许宗的肛肠。
是后入的跪姿,许宗跪在地上,膝盖承受了大部分的重点。双手被另外一个男人摁在捞过了头顶的地上,侧脸贴着老旧的棉被,屁股因为被胡子抱着而高高抬起,承受着胡子的鸡奸。
许宗还想说什么,加重自己的筹码,却看见男人又挥苍蝇般不耐地挥了挥手:“等油下锅吗?”
屋子很小,也很简陋,没有家具,连床都没有,地上丢了几床破旧的棉被,就是屋子里唯一的家私。
“长这么帅,脑子不好使,怎么就搞不清楚状况呢,”虎子叹了一口气,颇为惋惜似的,然后回头冲外面嚎了一嗓子,“来个帮忙的,点子扎手得很。”
虎子毫不示弱,争锋相对:“就你鸡巴嘴话多,早晚毒哑巴了,过来摁住了。”
男人自然又是一顿口舌:“当我是你小弟吗?自己不知道去拿?”
完全插入的时候,虎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许宗已经痛热得出了一脑门的汗。
这种感觉十分特别,像狗一样跪在脏乱的棉被里,屁眼被打开,被阴茎贯穿,被迫绽开的括约肌传来撕裂般的锐痛,被迫开垦的肛肠深处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
“我是你小弟,你是我大佬。我这不是干着小屄抽不开鸡巴吗?大佬帮忙拿一个呗。”虎子也是能屈能伸的狗脾气,说着还一挺胯,示意正插在许宗屁眼里的阴茎,撞得许宗又是一声苦闷的呻吟。
身体深处被迫打开的锐痛,让许宗发出喑哑的哀求:“轻一点,太深了,好痛。”
“二十万……”许宗只来得及说三个字,刷的一声,屁股就凉飕飕的了。
“痛个屁,骚屄夹得这么紧,干都干不开,”胡子粗鲁地拍了拍许宗的屁股,在常年不见光的白皙臀瓣上,留下交错的五指掌印,“放松点,别跟八百年没挨过鸡巴操的老妓女似的。”
虎子的鸡巴却胀得很硬很大,兴奋地抽插着屁眼,许宗的角度,看不见阴茎抽插屁眼的样子,只能看见虎子饱胀的睾丸,疯狂的拍打着自己的睾丸,四颗睾丸互相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啧啧,啧啧,丰沛的水声,不仅是被虎子的鸡巴抽插屁
虎子把许宗推进棉被里,便火急火燎地去把他的裤子。许宗自然不肯,但也不敢动手,怕惹急了一群人冲上来,藏在门后面的棒球棍可不是摆设,只能拽着裤头不放:“你们到底要什么?说出来。”
“这就弄走,”虎子点头哈腰的讪笑,转向许宗就冷凝起来,“臭婊子,滚进去。”
被男人重重地压伏在脊背,被自己也有的垂荡的睾丸拍打腿根的感觉依旧屈辱,阴茎却在飞机杯的安慰下逐渐硬挺了起来,睾丸缩进,龟头膨胀,溢出粘液,润滑了飞机杯。
虎子抱着许宗的腰,用力地抽插起来。
“就是这个大屁股,”虎子甚是满意地拍了拍许宗的光腚,拍得丰盈挺翘的屁股肉在手掌下,跟拍岸的浪涛似的荡出肉花。然后抽出一管润滑剂,一半挤在许宗的屁股上,一半胡乱抹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挺身用膨胀的龟头,抵住了许宗的屁眼:“小屄说没有跟野男人乱搞,就信你没有乱搞,那这次也不带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