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执找了个时间去了趟县里的木工店,买了木料、砂纸和木蜡。他当天下午就搬了板凳坐在天台上,一边削木头一边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是拿小傻子当炉鼎的,现在要反过来此伺候小傻子。真是麻烦,还是早些解决了金光术吧。
从资料库里下下来那堆文章他都看完了,还真找到些有用的。比如那以朱砂为引、名字为咒、且用来封印生魂的术法确有其物,只不过大多数文章中没有提它的具体步骤,少数则提到它或许出自天门道庭收藏的《真虚秘典》。那书就不是杨开雪这种见习道长能有机会读到的了。
天门道庭此地,是巫执最不想扯上关系的。可现如今他也得做好准备,没准哪天就得去丹鼎山一游了。
下午阳光赫赫,照得天台上的植物都有些蔫哒哒的。巫执进曹震房里接了一脸盆水,将曹太太养的花草豆角、曹震种的辣椒一一浇灌。
小傻子的辣椒长得真是不错,也许是有那身体里灵气的滋养。巫执心中有些热切,待他炼化了这具身体,或许山里那些发不出芽的种子都有救了。
曹震下了学,第一时间来找巫执。这几天晚上巫执给他检查作业,陪他胡闹,已成定番。他心心念念着哥哥能让他“舒服”,写作业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曹震打开天台的门,跑到巫执身边向他报喜:“老师今天夸我进步了。”
巫执摸摸他的头:“好,再接再励。”
小傻子的目光被他手里的木头吸引,问道:“这是什么?”
巫执面无表情:“给你用的。”
那木头被他削成长圆柱形,一头圆润,一头是平的,末端有一圈凹槽,用来系绳子。小傻子这几晚发浪总嫌毛笔太细,屡屡想来把他舔硬让他插进来。巫执不厌其烦,索性给他做个粗的。
巫执说完,等着曹震反应了一会儿,才听到小傻子砰砰乱跳的心脏。
木雕已成型,但还得打磨掉木刺,上蜡,才能不弄伤他里面。
曹震馋得不行,眼睛快要把那东西盯穿,干脆也搬了椅子出来,与巫执面对面写作业。
好不容易等到巫执做完了那东西,他吵着要试试。巫执被他半拖半抱进了屋,那架势仿佛一对偷情的野鸳鸯——虽然这也确实算偷情了。
巫执问他:“你作业写完没?就要玩,回头你妈妈该说你了。”
实际上曹太太看巫执将傻儿子管得不错,索性彻底放手将孩子的学习问题交付与巫执。曹震的脸有些红,妈妈昨天才说下个星期就带他去医院看望爸爸,让他听哥哥的话好好学习,给爸爸一个惊喜,他心中纠结,又不愿意放手。
巫执挑眉:“还看什么呢?你还想含着这东西读书?”
曹震倏地抬起头,重重点了点头。
“你……唉。”巫执心想小孩子对性事一方面只图个新鲜,过一阵就玩腻了,现在就随便他吧。他转头去天台花盆里薅了一根草jing——不能总拔自己的头发,再这样下去他真要秃了。
巫执给曹震做了扩张,这小傻子的后xue连着几日没吃进大家伙,又紧得不行,内壁绞着他的手指极力地挽留。巫执毫无留恋地将手指抽了出来,把那木势推了进去。
小傻子发出一声长叹,xue口收缩几下,将那木势又吸进去一段。巫执照例将草jing插进曹震马眼里,小傻子下意识地想躲,被他拽着腿拉了回来。做完这些后巫执让他穿好裤子,自己端着电脑在旁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行了,你写吧,回来让你妈妈检查你写完没有。”
曹震往椅子上一坐,直接哼出了声。
那根木势被巫执不小心削长了,外面还露出来几厘米,坐下去的时候猝不及防往里面狠狠顶了一下,正撞在sao心处。曹震的双腿开始发抖,在桌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下一秒手里就被塞进一支笔。
曹震用shi漉漉的眼睛看巫执,想问能不能等一会儿再写。巫执指了指桌上的闹钟,说:“都六点了,还磨蹭?”
小傻子只好咬着嘴唇,半抬着屁股写他的题。
偶尔他腿软撑不住了,一屁股坐下来,就免不了被xue里那根木头cao一回,又是折磨又是享受。挨到八点多,他才终于受不了这种断断续续的快感,偷瞄一眼专心上网的巫执,径自坐在椅子上磨蹭起来。
尽管他咬住牙关,还是有声音漏出来,像刚出生的小狗一样细细弱弱的:“嗯……呜……”
他脚尖踩地,两股战战,把自己磨到了高chao。
巫执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表演,等他一结束,就将没写完的习题推至他面前:“爽完了?继续写吧。”
曹震一把抓过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按,说:“哥哥,你帮帮我。”
那根硬邦邦的rou棒被裤子的布料磨蹭着,又痛又爽让他几欲发疯。
巫执冷着脸说:“不行,我说过什么?”他看着曹震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想他也是真的有点难受,便将手伸进他裤子里,握着rou棒缓缓捋动。他手中的性器更硬了几分,小傻子的呼吸倒是平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