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招,先洗洗那里,都是口水。”
“好。”
容华是没想到阮招如此较真,便走出去到隔壁洗手间先洗一洗,免得一会儿阮招觉得脏。
回来时阮招还在洗手间,他感觉很兴奋刺激。他与阮招不同,是他的,他绝对不会躲避,只会竭力做到最好,竭力占为己有。他本就不怀好意,以前在梦里不知道干了阮招多少次,怎么会心慈手软。
阮招洗澡出来时,身上带着水汽,整个人好似笼罩在清晨山顶云海之中,柔光晕染。发尾shi漉漉,带着冰凉水滴,沾shi红润的脸庞。
容华毫不顾忌地说道:“蹲下去。”
阮招已经给自己心理建设,可还是有些紧张。
容华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俯视着蹲下去的人儿,目光倾注在那两瓣粉嫩柔茹的嘴唇上。
猛虎出笼,盘踞洞口。
容华嘱咐道:“别用牙齿,用舌头知道吗?”
阮招点点头,嘴硬而不悦地说道:“我知道,就学你刚刚那样,谁不会吃棒棒糖啊!”
容华轻笑出声,捧着阮招的脑袋,摩挲着阮招shi漉漉的头发,手指缠绕成蔓,同意地点点头说道:“对,就是吃棒棒糖,聪明。”
阮招又处于若有所思,若有所失的状态。
容华从洗手间走出来时,阮招气得吐血,拽住容华的衣襟,声音沙哑骂道:“妈的混蛋,我特么都快吐了,你还按着我的头,怼我喉咙里,你不是人!”
容华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一口阮招绯红的脸颊,温声地安慰道:“下次绝对不做了,虽然舒服,但你技术不行,我被磨得有点疼。”
阮招原本就生气,一听这话更气更臊,埋在容华的怀里,哀哀地嘤嘤出声:“啊啊啊……气死我了……”他干脆抬起头,一脚踢开容华,气愤说道:“你别想碰我了。”
容华被踢得摔在床上,抬起身,目光冷厉:“我最近是太纵容你了,真话都听不得?”
阮招恼羞成怒地拽起枕头打了容华几下,怒吼道:“我不管,你不能说。”
容华抓住枕头:“技术不行,实践几次可以查缺补漏。”
阮招气鼓鼓地说道:“我才不呢,而且……你怎么一次就那么好?你提前帮别人弄过?Cao……你还骗我没有别人,你就是跟别人练习过,对不对?”
容华戏谑道:“谁吃棒棒糖需要练习?”
阮招听到这种话更恼怒,隐隐发怒。容华把他搂在怀里,说道:“好了,下次我不侮辱你,你侮辱我好不好?”
阮招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都被容华毁灭了,第一次做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懂,现在也是如此。他趴在床上嘤嘤作怪,思前想后说道:“再弄一次。”
容华以为自己没听清楚,重复道:“什么?”
阮招把人扑倒在床上,咬牙切齿说道:“再弄一次。”
容华点点头,漫不经心地说道:“行吧。”
阮招咆哮道:“你什么意思?你就是不抱任何期待的语气。”
“也不是,主要是你刚刚弄疼我。”
“啊……我特么今天要是没得到认可,你别想下床。”阮招气急败坏地扒下容华的裤子,说道:“不准再按我的头。”
容华略有欣喜地颔首,坐在床上,用枕头靠在身后,手指摩挲着俯身的阮招柳叶眉杏子眼,直挺的鼻子,冰凉的耳朵,柔顺的头发。
修长的手指绕上发丝,丝滑轻柔。
shi润而柔软,舒服而燥热。
他们离得好近好近,可是容华心里依旧格外没有安全感,像一叶孤舟沉浮在世间,找不到码头。
没有阮招的十五年,他就是行尸走rou,他恨死了那十五年。
“小招……”
“小招……”
容华粗声喊出阮招的名字,反反复复地摩挲着身下的脑袋,抛高的愉悦心情让他疯狂,直到阮招跑去洗手间时,他才回过神。
容华跟在阮招身后,拽住阮招的手,当即吻了上去。阮招挣扎着喊道:“我还没漱口呢。”
容华的舌尖宛若藤蔓缠绕而来,在阮招shi漉漉的口腔游荡探索,用力地缠绵依旧不尽意。阮招被吻得喘不过气,感觉容华是来夺命让他窒息。
容华紧紧抱紧阮招,热切地亲吻阮招的眼睛,忽然落泪,喑哑声音说道:“该死的,我还是很害怕,觉得不真实,别离开我好不好?”
没有人能体会他这么多年的煎熬,太痛苦了。他不怕身体经受苦难,怕的是无尽的绝望。
在绝望的深渊徘徊太久,忽然云开见月,心头的害怕大于欣喜,因为担心突如其来的快乐转瞬变为快落下坠。
阮招哑声笑道:“我还会回游戏吗?”
“不会了。”
容华的舌尖弄得他的睫毛shi漉漉的,阮招快睁不开眼睛,说道:“好,不离开。阿晔,我爱你,这个世上不会有第二人值得我深爱,除了死亡,谁也带不走我。”
“阿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