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阴蒂要咬掉了……啊!”
在顾非的一番努力下,哥哥的肉穴被舔得淋漓多汁,一波波地吹出不少淫水来。顾升的脸上更是泛上浓浓春色,和之前恼怒抗拒的模样判若两人。
“哥哥下面的水,骚甜骚甜的。”顾非双唇泛着淋漓水光,愉快地冲哥哥甜笑。顾升怕被蛊惑了心神,紧紧闭上眼不再看他。
他也不打算给哥哥思考反应的时间,见肉穴湿软到足以容纳他的胯下巨物了。便定了定神,略一用力把肉穴捻开一个漩涡,粗红的肉刃蓦地残忍贯穿了它的花朵。
顾非这根处男鸡巴终于开肉荤了,一想到是操进哥哥湿紧的穴里,他兴奋地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胸膛剧烈的起伏,埋在哥哥的逼里,咬紧牙关努力忍过一阵强烈想射精的欲望。
操!哥哥实在是太紧了!
他无师自通地挺动了几下,像个刚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舍不得用力地去摆弄。握着哥哥的腿根,挺腰的动作轻柔,却每次都将粗硬的性器送到最深。虬结的柱体每次擦过敏感的花核,都会换来哥哥加剧的喘息声。
顾升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狠不下心,真的去恨这个此刻意乱情迷操着他的弟弟。这难道也是喜欢吗?那沈逸橙,要怎么办……如果选了沈逸橙,那么顾非,又要怎么办……
顾非的手终于松开了哥哥的大腿,留下一片青紫的指痕:“哥哥好棒,都吃进去了……”
顾非的声线,其实是有些低沉的。可每次叫顾升哥哥的时候,又像特意浸过蜜糖似的,透着几分甜,让顾升听着很舒服。
但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个人叫他顾哥,总是带着讥诮的感觉。
这么想着,嘴里竟也呢喃着抽泣:“小沈,呜呜呜……”
冰水凝住血液,在顾升身上驰骋的人猛然停下了动作,懵然道:“哥哥,我是顾非啊,哥……”
顾升惊慌着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迷乱中说出口的话闯下了大祸。他结巴着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顾非…”
顾非痛苦极了,他拿起一早准备好,但并不想真的派上用场的胶带,一圈一圈紧紧缠住哥哥的嘴巴。冷酷地道:“如果哥哥的嘴不能发出我想听的声音,那就干脆封上好了。”
“唔——呜呜呜……”全身只有脖子以上能动的顾升,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只有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涎,看上去凄惨无比。
顾非是不打算理他了,把绑着顾升脚踝的绳子略松了松,方便他抬高哥哥的屁股,换个体位继续插。顾升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钉在顾非的鸡巴上,随着他的操干,反复抛起又落下。腥臊的淫水噗嗤噗嗤地奏乐,顺着腿根一路滴滑到膝盖。
处男开荤难有像顾非这么表现惊人的,他的大脑涌上一阵阵灭顶的快感,重重拍几下,几乎连囊袋都想要塞进骚穴里。“嘶——唔…”顾非压抑地拉长一声低喘,大量的精液汩汩射在了脆弱的宫口。
“呜……嗬嗯嗯……”
顾非着迷地看着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顾升,他明明爽快极了,却被裹住嘴,只能发出猫叫似的哼哼。
他发泄完仍是半硬的巨根,在泥泞的花径扣浅浅地磨着。使坏亵玩般的,使唤着狰狞的肉头在那肥厚的蚌肉里翻弄搅动,用自己的处男精把这骚洞涂抹湿透。
整个肉逼口像是一块甜腻的蛋糕,融化的奶油可怜兮兮地挂在上面,诱哄人去伸舌舔一舔。
“哥,我昨晚想了一夜,我该怎么证明,你才肯相信那个姓沈的是在骗你?呵呵…今天操了哥哥的逼,我才茅塞顿开。”
顾非的声音染上了近乎病态的愉悦,他脱了皮鞋,只穿着一双白色棉袜慢慢踩上了柔软的席梦思。年轻小伙一米八几的身高就快顶到天花板了,居高临下的绝佳角度,俯视着被紧紧束缚,任他宰割的顾升。
“因为哥哥实在是太骚了,逼也是绝顶的好操,比飞机杯还会吸。与其说姓沈的是离不开哥哥,倒不如说是他的鸡巴离不开哥哥的小逼。”他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残忍,微微抬脚,用脚掌前端轻轻地去碾,那被操肿股涨如馒头一样的肉逼。
以往连见哥哥皱眉都舍不得的顾非,此刻哥哥痛苦的喘息却大大的取悦了他,这是只为了自己才会发出的呻吟。
顾非弯下身,双手死死扣住顾升的肩膀,脚趾尝试着又往花穴里插入了两三分。被脚操得发酸酥麻的花蒂兴奋得乱颤,淌出来的骚汁打湿了弟弟的袜子。两片肉唇却是得不到快乐,因脚掌的挤压,狼狈得撑大到极限,泛着可怖的青紫。
“唔唔唔——呃,不呜嗯嗯……咳咳呜呜呜——”顾升骤然爆发出崩溃的哭叫,通通被压抑在了喉咙里,满脸充血涨红,额发濡湿一片。
“呵呵呵,哥哥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吧?能不能为了我,忍一忍痛…一会会儿就好了,”顾非的右脚毫不留情的前后戳刺,“呵,弄烂了…只要把哥哥的逼弄烂了,姓沈的就会离开。哥哥就会知道,只有我永远陪着你……”他幽深的瞳孔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