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我此次必备的减刑工具——木簪,一边抽泣一边颤巍巍地递过去,“我想吃糕点,卖的钱也只够买一小盒,我没要大糕点,没要,我只要了小的,剩下的钱想给师父买个簪子,我看师父你的玉簪都快断了,这个耐用,也很好看。”
卢梓乐果然眼中还是有那么一点感动,眼眶都红红地,很内疚地接过那个簪子,然后抱着我...亲我嘴,这都不是事,很正常,以前师父都亲亲抱抱我,可是这次...我没穿裤子劈着腿坐在他腿上,他穿的也很单薄,我竟然感觉他两腿间的那个东西硬邦邦不像以前一样软。
哦,我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第一种是想嘘嘘,第二种是有病,因为马胖子跟我说过,他说他看见隔壁村的思妮下面就会硬硬,当时他还以为得了什么病,我们带他去村里的蹩脚大夫那里看病,大夫悄咪咪地跟我们说他没病还给了他一本书,他藏在家里也不给我们看,也不知道是什么书,所以师父现在就像马胖子一样不是想嘘嘘就是有病。
我趴在他背上小声地说,“师父,你是不是有病,有病该去大夫那里看啊,马胖子就在那里看好的。”
“我有病?你从哪里看出来?”他抽了抽嘴角我觉得他还想打我。
“那你嘘嘘的这里很硬啊。”
我大着胆子当然也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狠狠地捏了捏他下面。
“唔...”
“师父?”
我偷笑着看卢梓乐捂着跑出去,叫你打我,很疼吧,马胖子说捏那里他也疼,不过转念一想要是师父真有病,那自己可不就没师父了吗?就要像那个谁谁谁一样讨饭了啊,那可不行。
我也顾不得屁股疼了,套上裤子就屁颠地跑出去,估摸着师父应该不会出去,就直接拐到他的房门这里。
咚咚咚——
“师父,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要治啊,马胖子就是治好的,你别拖啊,在拖出大病去了谁照顾我啊,师父,师父?”
“以后不准跟那死胖子玩!”
一声绵软沙哑略带哭腔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他哭了,我瞬间觉得师父肯定是有病不想拖累我,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
☆、再续2
“怎么了?怎么回事?”
卢梓乐着急地打开门,看我站在他门口抹眼泪不知所措,“怎么了,我没打你怎么就哭了?谁欺负你了?”
“师父,亨亨,师父有病——我害怕师父死,师父我们去看病吧,亨吸亨,我害怕...”我一边哭一边说,他抱起我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
“师父没病,不会死,你死了师父都不会死,放心,别哭了哈。”
卢梓乐抱着我满房间溜达我这才止住了眼泪,趴在他肩膀哽咽。
“没事,师父那是正常...正常身体,不是病,没有病,好了好了,别哭了。”
“嗯。”我艰难地呼吸,哼出鼻涕擦到他肩膀衣服。
。。。。。。。。 。。。。。。。。。。。。。
师父放下我,转身好像在找东西,我一看他冲着小竹鞭去了,麻溜地回房插上门,他敲门我也不开,这一场小闹剧直到晚饭才彻底结束。
虽然卢梓乐他挑明不让我出去,当然也没用,我总是在他出去教书的时候跑出去,带着他教的五六个逃课小孩满山的晃悠,他们问题很多,遇到什么看起来可以吃的果子总是问我,我识字不多但是我能说上它有没有毒,因为我脑海里有一本寻物书,跟一个仙女交换的,不过她没要我东西,只让我发誓永远不当第一人,不然我就会死,不当第一人那很容易呀,死不死无所谓,所以我答应她,她就给我了一本书,存在我脑海里,谁都抢不走。
他们都很佩服我,五六个小孩子累了就坐在石头边啃着果子满脸红紫拉叽,也怪吓人。
“嗝~生哥,听说我们村子最近要来仙者挑人,你想去吗?”
弱猴在衣服上擦了擦狼藉的手,拍拍肚子也问我,“是啊,生哥,你这么聪明必须要当仙人啊,据说能长生不老,永葆青春。”
“嚼嚼——不知道,不想当,我走了我师父怎么办,我也离不开他,再说他们说书的人都说神仙孤独,当了多没意思。”
我摇摇头,继续吃手里的果子。
“当仙人多好玩啊,想飞就飞还不用被爹娘骂。”
“你以为当仙人很好?我看你就不行,听说他们要挑人不是你想去就去,根骨不好的根本不要,你这么胖肯定没你的份。”
“你这么瘦也肯定没你的份。”
“哎,你过来,我们试试,就你还想成仙。”
“来就来,我怕你。”
马胖子和弱猴打了起来,他们都在拉架,我没管他们,只看着那个瑟瑟缩缩溜过去的那个小乞丐。
“喂,你吃饭了吗?”
我朝喊了他一句,对食物的渴望和早就磨破的脸皮让他一下子停下来,转身看向我,眼睛很大却只盯着我手里的东西。
“我这里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