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蒲姑娘现在不过是豆蔻初年,我就是再好色,也不会打
这些小女孩子的主意吧,你当我是什幺人了。」
看着阿六和霍青玉的玩笑,铁凤凰突然想起了许多往事。
这些年她在公门中,只会弄权谋事,反倒不如年轻时候初入大理寺时快活。
那时,无论在公门中,还是在江湖上,她都有一群很好的朋友。但这些年,死的
死,散的散。已经是难以再续往日的欢乐了。而这几日,与这二人一起行动,反
而觉得倍感轻松。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一起收拾行囊出发。这黄河乃是中华之命脉,黄河兴,
则风调雨顺,黄河滥,则为祸四方。这风陵渡的黄河虽然风浪不大,但水流还是
比较湍急,因此黄河的渡船一向宽大,并没有因为众人人数增加而有困难。
待渡得黄河来,已经是整整一个时辰之后了。有道是,一过风陵渡,飞鸟尽
无处。过了黄河,立时一切都萧条了起来。这河西走廊,自古都是贫瘠的去处。
而这些年,战火重燃,这里更是民不聊生。
众人弃车乘马,一路西行,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只捡这官道外的小道行走。
当夜,众人捡了个宽敞的客栈住下。众人各自沐浴用膳,倒也轻松自在。
「梆,梆梆……」夜晚的打更声音传来,霍青玉躺在床上却没有入睡。身边
的郭秀在刚才的欢好后,甜蜜地睡去了。但霍青玉却辗转难眠,本来寻找这《飞
将兵鉴》这事是秘密行事,众人寻得到自然是好,寻不到也没什幺。但却无端卷
入了这幺多江湖豪客进来,看来如果找不到,这些人定是难以罢休,而就算找到
了,也难眠一场恶战。
左右也是睡不着,霍青玉边穿衣起身出来走走。寂静的客栈,除了一些偶尔
的狗叫,没有一丝的声音。突然,在丘辰刚的房间处,传来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开
门之声。霍青玉听见动静,立即闪到了隐蔽的暗处。
只见从丘辰刚的房间里,一个女人的身形小心翼翼地从房中走出,然后轻轻
地关上了房门。正是丘辰刚的结发夫妻潘绮红。这幺晚了,她独自一人,要去哪
儿呢?
霍青玉立即轻身跟上,却见潘绮红悄悄走到了东首的第二间客店,那里正是
雷震的房间。只见潘绮红推开了房门,径直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见不远处又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也在小心翼翼
地向这里走来。待走得近了,霍青玉仔细一看,那个身影竟然是陆筱芸。只见陆
筱芸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然后偷着门往里面望,显然,陆筱芸也是发现了潘绮
红的形迹可疑,出来跟踪的。这小丫头,虽然江湖经验尚浅,但反应倒是很敏锐
的。
霍青玉悄悄来到陆筱芸背后,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拍。陆筱芸被吓了一跳,
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了。霍青玉见陆筱芸就要叫出声来,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
嘴。
陆筱芸扭头,发现捂自己嘴的人正是霍青玉,正想发怒,却见霍青玉伸出手
指放在嘴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见陆筱芸不再做声,霍青玉才把手松开,然后
指了指房顶,显然意思是要上房顶去窥探。
然而陆筱芸虽然有些轻功的底子,但是要想悄无声息地跳上屋顶,却是万万
不能。正想反对,却见霍青玉伸出一只手,揽住了陆筱芸的腰肢。陆筱芸正要挣
脱,却直觉身体轻盈,霍青玉揽着陆筱芸的腰肢轻轻一纵,便悄无声息地跳上了
房顶。
跳到房顶后,陆筱芸立即伸手,重重地往霍青玉身上一推,想要把他推开。
却没想到,霍青玉已经把手松开,自己这一推,反而让自己身子往后一弹,脚一
下滑,就要往楼下跌去。
好在霍青玉又急忙伸出收去一揽,又把陆筱芸揽了回来。
陆筱芸虽然不喜,却再也不能责备霍青玉了,只好在他身上重重掐了一下,
这一下霍青玉猝不及防,被重重一掐,只觉得疼痛钻心。却见陆筱芸已经弯下身
子,去揭房顶的瓦。
霍青玉也不好说什幺,只好同样去揭起了一片房顶的瓦片往房中望去。而这
时,房中的潘绮红和雷震正抱在一起,疯狂地缠绵着。身上的衣服正悉悉索索地
被脱去,丢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两人就开始在床上翻云覆雨起来,虽然两人都
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莺声燕尓之声仍然不绝于耳。
从窗户投入的月光的照射下,两人的交合清晰可见。雷震精壮的身躯正在潘
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