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往哪里跑哟。
「喂。」
老师察觉冰敷袋跑的位置有异,出声提醒了一下。
我还是故意闭紧眼睛,让冰敷袋有意无意地乱跑,滑过老师乳头,然后顺着
老师胸部的曲线到处乱逛。
「喂,臭小子。」
老师双手都有任务,只能出声提醒,我却充耳不闻,继续闭着眼睛一边用手
掌的温暖,一边用冰敷袋的冷沁,为老师的胸部带来另类的冰火五重天。
感受到我的蓄意攻击,老师也懒得理我,不过我还是有记得做正事,在狎弄
老师胸部之虞,我还是时常把冰敷袋放在老师乳头要让它们赶紧消肿。
到后来老师也懒得理我,大概是觉得我这样玩还蛮舒服的,竟然闭着眼睛不
再管我怎幺欺负她,到后来呼吸愈来愈重,最后就给我坐在椅子上仰躺着睡着了
!靠,自己只顾着自己爽,爽完就睡,我无奈地看着老师安详的面容,一边回想
起我和老师的一切,差点忍不住就偷偷从她微张的可爱小嘴给她亲吻下去。
趁着老师睡着,我把老师的绿色短裤再拉下面一点,确定老师的阴蒂已经没
有之前那幺肿了,两边乳头虽然还硬着,但也渐渐恢复粉红色,我便把老师的衣
裤复原,然后帮她盖上我的外套。
但是我又怕研究室开门的声音吵醒她,我竟然进退维谷,只好拿起几本老师
书柜的书,坐在巧拼上先凑合着看着,打发时间等下课。
正当我看得入神时,老师翻了个身,意识到刚刚自己睡着了,可理论上她的
课堂还没下课呢,于是她赶紧起床。
她发现自己衣着整齐,身上还盖了件我的外套,而我自己正在月的寒冬中
发着抖看着刑法教科书;她突然走了过来,也坐在巧拼上,异常温柔地问:「我
这样的美少女,裸着上身睡着,而你这样的淫魔竟然没来侵犯我,是我没有魅力
还是你转性了?」
靠,讲得好像我只会下半身思考一样,我色归色,可从没有趁人之危过啊!
(偷偷揩点油不算的话…)而且今天已经发射那幺多发了,妳是想我精尽人亡吗
?哇咧,刚从教科书的世界回来,我也一时想不到怎幺跟她抬槓,只能露出憨样
傻笑。
老师的眼波突然婉转了起来,不再说话,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上半身竟突
然往我靠了过来。
这、这、这是三小,除了正当理由或是装傻,老师从来没有主动跟我亲吻或
性交啊,现在我该怎幺反应?想到我又过了刚刚课堂上那一关,至少老师没在我
面前被别人搞,而且老师也好像没有受伤,我终于卸下一切心防。
于是我顺从着雄性的本能,我闭起双眼,也往老师靠了过去,努力地吸着老
师身上的香味,嘴巴就要吻上老师的双唇,释放出我最真切的情意。
「喂~~~你们没事吧?」
一听到研究室门锁扭动的声音,还伴随白目的陈香仪虚弱的声音,我和老师
很有默契地从巧拼上跳了起来,我跳起来坐在摺叠椅上,老师则回她的办公椅端
坐,就像什幺事都没发生过。
「痾啊,痛死了,那群变态就像当兵十年没见过女人一样,插得我骨头快散
了。」
陈香仪也外八着走了进来,不时抚摸着自己的下体。
哼,自己爱玩,死白目,差点害老师失身在汤智伟和吴亮益手里。
老师露出前所未见的灿烂笑容,笑着走了过去,轻轻关上研究室的门,然后
扭着陈香仪的耳朵大骂:「陈香仪小妹妹,我不是说用假阳具代替吗?妳干嘛给
我自做主张让学生真枪实弹上啊!」
「呜呜,人家看到法学院之虎就忍不住了,忘记了啊。」
陈香仪一边侧着身子、顺着老师的施力扭着身体,想要减少疼痛感,一边答
辩。
「啊嘶嘶嘶嘶~~~我不敢了啦,我也被插得很痛啊。」
陈香仪痛得掉下眼泪,整个身子也像绕圈圈似地扭动着。
「哼!多亏有情有义的同学们解围,不然我真的会被弄到受伤!」
老师虽然放手了,却怒气未消,双手叉着抱胸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
「对不起啦,人家在国外都没玩到,白人体味很重,黑人那边又太大,我只
有回国才…」
陈香仪嗫嚅地抱怨着。
哇,没想到这蕩妇在国外反而没那幺浪,只有来老姐班上才受不了青春的肉
体诱惑而拼命纵慾,真是看不出来。
「别说了,妳这变态!」
老师不让她再抱怨这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