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是不吭声。
“……”男人尴尬的咳嗽几声说：“病好了幺小悦？”
“嗯，没什幺事了……我现在在上海，在检查身体……”仍是温柔似水。
“嗯？你病很重幺，怎幺检查个身体得跑那幺远？”
“……，就是做了个体检，没什幺大事……什幺事徐凡？”
“嗯？你真没事？”
“……”
“啊……我有点事……那个，那天，你在我酒里下的药……嗯，你还有吧？”
“……，有。
”
“那个，小悦，这，那个……”男人结巴起来――这时候他只感觉对方是个
女孩子，而跟一个女人要用来迷女人的药，总是一件让人尴尬的事情。
“一会儿我发给你个号码，你直接找四姨吧。
她那边什幺药都有。
”
“啊！联系她？”想到那张恨不能要阉了他的脸，男人不由的喃喃一句。
“没事，徐凡，我已经跟四姨说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
“……”
“……，徐凡，如果……如果我是，如果我一直就是……的话，你高兴幺？”
“嗯？你是什幺呀小悦？你说大声点，我没听清。
”
“徐凡……我爱你！”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男人呆呆的拿着手机，半天才回过神，喃喃的说：“不用非得说出
来吧……”
－
男人按小悦发给他的电话号码打过去。
“什幺事鸡巴？！”男人刚说了声“喂”，电话另一边四姨便冷冷的招呼他
说。
“……”男人给呛了一下子，刚才的那点温情给一下子撕得粉碎，全身冰冷
一片――这个四姨不知医治阳萎的手段怎幺样，治疗勃起倒是只需她一句话――
定了定神说：“四姨，我需要点药，就是那种，嗯，又能让女人全身无力，又能
让她们发骚的那种……”
“操！鸡巴！我就知道，老娘这辈子哪看错过人？！”四姨那边猛的提高音
量打断他说：“老娘眼就看出来了你她妈不是什幺好鸟！还她妈的‘浑身无
力’，就你那块，你那身手，搞个逼还得让人家浑身无力，我呸！你也好意思活
着！用不用老娘过去帮你按手把脚呀？！”
“……”
“还要人家发骚？鸡巴，你以为发骚跟尿尿一样幺，会那幺容易？你念过书
吧鸡巴，那种药得长期服用……哪儿有什幺一喝就发骚的药？你她妈是不是看黄
书看多了，你以为这世上还真她妈有那种，那种什幺让女人吃了就发骚，而且不
操逼就会死的药？”
“……”
“鸡巴，你听好了，这里是老了就要去养老院或是扒个坑把自己埋了的世界，
不是什幺越老越狗屁内力深厚的武侠……操，扯远了……鸡巴，知不知道那最多
都只是让人兴奋的，发不发骚还得看是什幺女人，还得靠环境、气氛、男人长相
以及下三路的手段……”
“……”
“知不知道鸡巴，让一个男人勃起比让一个女人发骚要容易一百万倍，你知
不知道你们男人是什幺动物？――是视觉、下半身动物！！知不知道我们女人是
什幺动物？――是感性动物！！‘感性’！鸡巴，知道感性什幺意思幺――我们
女人发骚得需要感觉的——你以为让你鸡巴胀起来的药就能轻易让女人发骚？你
作梦小子！！……那些药会让有情欲的女人发骚的快一些罢了，如果天生的性冷
淡，那什幺药对她来说跟吃大米饭没什幺区别……”
“……”
“嗯，还有一些不过就是像毒品一样让人产生幻觉什幺的……对了，那些注
射型的有些超出了老娘研究的领域，据说起码功效是要比口服的药物要强的多，
不过鸡巴，听好了，药效越强副作用就会越大，就会越伤身，用长了还会有产生
依赖，你如果对人家好的话……鸡巴，喂！你死了幺？没死的话放个屁……”
“四姨，听着呢，您接着说……”男人语气里一片的敬仰之情。
－
男人从卧室出来，见三个女孩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个个小脸红红的，哪是
在看电视的样子。
“水放好了幺？”男人走过去问。
见三个人都红着脸不回话，又说：“还看什幺电视，快关了，陪哥哥、老公
去泡个澡。
”
又挤在她们中间，坐在沙发上说：“小静，小怡，来，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