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夏子秋去翻放在茶几下面的零食,却翻到了十多盒计生用品还有润-滑-ye,夏子秋脸色红了又绿,这段时间他跟虞泽睡一个房间,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容易点火。
虽然虞泽没跟他做到最后一步,但他的手和腿经常酸疼的厉害,虞泽在床上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怎么说好话都听不进去,强势又霸道。
夏子秋拉起自己的裤腿看到了自己左脚腕骨上扣了一条皮质脚链,上面还印有虞泽的名字,腕骨还有一处浅浅的齿痕。
明明是入夏了,夏子秋看着这些东西还是打了个寒颤,后脊梁骨都在发凉,等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虞泽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
虞泽勾唇敛笑看着他,也不说话。
夏子秋觉得虞泽现在就特别像那种电视里演的反派满肚子坏水,保不准心里憋着什么坏。
“虞泽,我今天晚上回客房睡。”夏子秋警惕的说道。
“可以。”虞泽手-插-西裤口袋里,对眼前人有求必应。
从下午到晚上夏子秋都过得提心吊胆的,生怕虞泽从哪走出来把他拖走了,但虞泽像平常一样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
晚上夏子秋吃完晚饭后就跟虞泽道晚安,自己跑回客房去睡,还特地把门和窗户都反锁了,小沙发也被他推过去堵住大门。
只是到了半夜夏子秋睡得迷迷糊糊时察觉到自己被人抱住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抱着他的人就是虞泽。
“你怎么进来的。”夏子秋看了一下自己房间大门,大门还堵得好好的,但是紧闭着的窗户被打开了一扇。
虞泽竟然是从窗户进来的,虽然楼层不高但好歹也有两三层楼这么高,摔下去怎么办。
夏子秋还在后怕虞泽的安危,却被压住了。
这一晚上夏子秋终于知道了自己脚上那条皮质脚链,配套的是虞泽脖颈上的那条皮质颈扣,中间有一条细细长长的银色链子牵连着。
脖颈是一个人的要害,也是虞泽的要害,他把自己的弱点递给了夏子秋,从身到心的臣服。
虞泽告诉夏子秋,只要受不了,就可以拉动链子,链子就会收紧颈扣,可以控制住他。
夏子秋到底没舍得,他怕自己失手把虞泽勒伤了,但心疼虞泽那受苦的就是自己了,他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果真如虞泽那时候说的下不了床。
夏子秋愁眉苦脸的靠在床头,腰间垫了一个软枕,虞泽穿着睡袍坐在床边,低着头用勺子搅动手上端着的热粥,把碗内的热气吹散。
虞泽舀了一点粥尝了温度,觉得温度合适才向夏子秋的唇边递去,夏子秋张口吃下去,粥是蔬菜粥没什么味道,但夏子秋始终觉得自己口中有残留下来的味道,昨夜虞泽把两人的味道点在唇上,还凑过来亲他。
“虞泽我想洗澡。”夏子秋吃完粥后,觉得浑身不舒服,想清洗干净。
“替你洗过了。”虞泽把碗放在一边,俯身亲夏子秋的嘴角。
虞泽附身的时候,夏子秋也看到了虞泽身上被自己抓出来的痕迹,还有脖颈上未取下的颈扣,上面印了一个夏字。
这也让夏子秋心中未说出口的抱怨消散了,只小声的说了一句:“你下次轻点。”
“好。”
虞泽上了床在夏子秋旁边坐靠下,把人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后才放心下来,昨夜太过混乱以至于有一次忘了戴,直接留在里面了。
夏子秋靠在人身上,听虞泽给他念书,虞泽的声音很好听,夏子秋很喜欢听他说话。
其实这次虞泽已经是很照顾夏子秋了,夏子秋的身体第二天就没什么大碍能跑能跳。
期间夏子秋想回国去看父母,说完这话后的第二天虞泽就把他父母接了过来,夏子秋很高兴,父母见儿子除了记忆回到十八岁,身体其他都没问题,也稍稍放心了。
在这段时间二老也看到了自己儿子不管如何肆意,总冒出稀奇古怪的念头,对方也宠着依他,但在身体健康方面却绝对不会让步。
二老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对虞泽的厌恶变成不喜欢也不讨厌了,默认这是他们夏家的男媳妇了。
临走前吴月还是把儿子单独叫到一边问话:“子秋,你到底喜欢那个男人哪一点?”
“不知道,一见他就喜欢了,觉得这辈子就是他了。”夏子秋说道。
吴月拍了儿子的背一下,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最后叮嘱他们要好好的,不要吵架,日子是两个人一起过的,要相互让着对方。
夏子秋点点头表示都记住了。
接父母回去的人来了,夏子秋目送父母上了飞机,飞机起飞后在蔚蓝色的天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线。
有的人就是这样,你看见他的第一眼,你就想好与他余生的白发苍苍,若是换了其他人,怎样都觉得不对劲。
虞泽开车带着夏子秋从机场离去,他们并未看到在暗处有人看着他们。
关注着他们这段时间来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