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夏子秋格外的失落。
虞泽新秘书给他送礼服的时候夏子秋存了秘书电话,他打了电话给秘书想询问虞泽在做什么,
他没有直接给虞泽打电话,他突然间不知道该跟虞泽说些什么了。
是耍赖跟他抱怨没有来接自己吗?
还是说和他又争吵一次,恼他没有说到做到,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可是谁又规定了,放在心
上就需要用这种行为来体现。
夏子秋有些累了,不愿意在想。
秘书跟虞先生在蒋老这里,今天本来他开车都开到中途准备去接夏先生的,可是蒋老打了电话
过来,虞先生听完电话就让他掉头往市区里走了。
秘书坐在会客厅,虞先生跟蒋老一直在书房里没出来过,这时候他接到了夏先生打来的电话。
“你好,打扰你了,我想问一下虞泽还在忙吗?”夏子秋问道。
秘书知道肯定是夏先生出来的时候,见没有人来接他,心里不开心了,所以把事情从头到尾的
解释了一遍,说虞先生是真的过来了的,车都开到一半了,但蒋老在S市德高望重不能不给面
子,所以就转回了市区。
秘书力求把影响降到最低,他以为夏先生就算不生气,怎么也得抱怨两声,却没想到电话那头
的人只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了,我只是想劳烦你告诉一下虞泽,这次油画比赛我没有拿到名
次,给他的礼物不能兑现了,我很抱歉,还有麻烦你告诉他一下,我今天要和师兄们聚会,今
晚不回来了。”
夏子秋挂了电话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筋骨,前所未有的疲惫。
师兄把车开了出来按了两下喇叭,示意他赶紧上车。
这次比赛结束后,应师兄就不会来画室了,他们师兄弟三人到时候只剩下两人待在画室,夏子
秋知道到最后柏师兄也会离开,只剩他一人。
这次聚会他是必须去的,上了车后车子一路开进市区,夏子秋让师兄在马路边停一下,让他们
等自己几分钟。
夏子秋从车窗外看到马路边有一处半新不旧的店铺,上面写着回收各种饰品,夏子秋从手提袋
拿出那个木盒,打开盒子把画笔放在柜台上。
“老板,这个回收吗?”夏子秋询问着坐在店铺里抽烟看电视的老板。
老板把烟按在烟灰缸,瞅了一下这男生放在柜台上的东西,包装十分Jing致,尤其是盒子里的东
西份量不轻,做工也十分的Jing细。
“你确定要卖?”老板问了一句,他有些怀疑这是哪家不听话的孩子拿了家里的东西来卖,这
一看就是新的,而且价值不菲。
但做生意的他也没高尚到哪儿去,于是拿过盒子里的东西看了又看,说道:“我得绞一块用火
烧烧看。”
“弄吧。”
夏子秋看着他拿大钳子掰断了笔头用火烧,一点都不心疼,仿佛不是他的东西一样,不过的确
不属于他。
他原本打算送给虞泽的。
不过现在突然不想送了。
等老板确认后又称了一下,告诉他回收的价格要比卖价低上一百来块一克,夏子秋也答应了,
夏子秋收到了老板转给他的一万多块钱就把包装盒一起留给老板了。
回到车上的时候,夏子秋收拾好了情绪,高兴的把转账截图拿给师兄看。
“师兄,你看白得了一万多,晚上吃饭我请客!”夏子秋得意的说。
柏瑞拍了一下夏子秋的脑袋骂他:“我以为你干什么去了,你把奖品卖了?你就算卖,那东西
少说也得卖两三万,傻缺玩意儿,你被人坑了。”
应臣也偏过头来看了一眼,倒是没有骂,只说了一句:“回去找那个店家,让他把坑的钱给你
补上。”
夏子秋不想折腾了,其实他在看到店家称重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少了。
这奖品他拿在手里就像一块烫手的石头,他不想送给虞泽了,名次的事也瞒不过虞泽,他怕虞
泽过后问他讨要的时候自己拒绝不了,所以还是提前处理了。
“师兄,算了,钱货两讫,我们还是出发吧,今天我们去哪儿玩,我好久都没有出去玩儿了。
”夏子秋转移了话题。
两位师兄见夏子秋坚持也作罢了,三人开车去了郊外,柏师兄说可以带子秋去见识见识环山赛
道,体验一把刺-激。
一整天夏子秋撒开欢儿的玩,跟师兄们在一起也喝了不少酒,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从宿醉中醒
来。
游玩结束后夏子秋跟师兄们道了别,他一个人坐在广场的水池边,看了一下手机钱包里的余额
,晚餐钱和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