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上只有资-本-家才有机会继续玩儿下去。
他和应臣从生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再让他们放弃家族的一切去努力实现自己,他们都过不
下去的,也没有勇气。
空有贼心却没有勇气的懦夫,于是就这样酒醉声色的过下去,至少金钱堆砌般的生活是不错的
。
他们趁着在能潇洒的年纪挥霍,等时间一到就乖乖回去按部就班,他和应臣都喜欢油画,两个
人聚在了一起,成了朋友,然后又遇见了夏子秋。
夏子秋就像初夏的小太阳,他永远是那样充满朝气,他们知道夏子秋是为了一个人来的S市,
就算被拒绝也依旧坚持,从一开始他们对夏子秋的佩服,佩服他的勇气再到后来心疼他的坚持
。
他们在夏子秋面前都隐去了糜烂,希望夏子秋的世界干干净净的,真心对待这个小师弟。
可是没想到还是被看到了。
“师兄,那个男生跟你是什么关系?恋人?还是…………。”夏子秋没能好意思把‘情人这两
个字说出口。
既然都被看到了,在遮遮掩掩也没意思了,柏瑞说道:“一个床伴罢了。”
夏子秋惊讶于师兄对那个男孩的评价,也惊讶于他对于关系的随意,他一直以为这种事要跟喜
欢的人一起做,对着陌生不熟悉的人能够做得下去吗?
想到此,夏子秋突然问了师兄一句。
“师兄,你会跟一个的地位不对等又不喜欢的人结婚吗?”
柏瑞用食指轻轻叩击了桌面,提醒他般的说道:“第一,就算我想找门不当户不对人结婚,我
家里也不会同意的,第二既然我不喜欢她,她又没什么值得我有所图的,我做什么要自找麻烦
?”
柏师兄的这番话,犹如一盏黑夜突如其来的灯,照亮了他脚下的路。
一直以来从结婚当晚那件事发生后,就把他的满腔热火扑灭了大半,他以为虞泽是厌恶他的,
后来虞泽对他不主动也不走近,两个人像是陌生人一样。
但细回想起来,虞泽为什么要和他结婚呢?他无权无势什么也没有,两人连-性-都没有,可虞
泽还是和他结婚了,还给了他一张卡。
他打架虞泽替他上药,让他不要打架,还吩咐了管家让他待自己好一点,昨天去酒吧后,虞泽
也让他不要去了。
昨天晚上他问虞泽那句‘不喜欢’是不是真的,虞泽当时没有给他肯定的正面回答。
这样想着,夏子秋便把虞泽对他的所有不好都抛之脑后,昨天提醒他的那番话也都自动在心中
隐去。
心中的热情如春风过境一样,所有的爱情都活泛了起来,大脑里怦然心动,只有一个念头。
虞泽是不是已经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了,只不过结婚后他懈怠了,导致他们的关系停滞不前,只
要他再多努努力,就能把虞泽的心捂热了。
“你这想什么美事呢?说着说着就-春-心-荡-漾了起来?”
柏瑞见他的情绪从沮丧到充满期待,这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变化这么快?
“没什么,师兄,只是想到快参加比赛了,心情有些激动。”夏子秋找了个借口掩饰过去。
柏瑞还没有彻底清醒,大脑还有那么点迷糊,也就被夏子秋蒙过去了,没有继续追问。
很快点的菜上来了,夏子秋心情格外的好,吃了不少,心中一点都不去纠结他和虞泽之间差距
太大的这个问题了。
他要努力,努力做一个配得上虞泽的人。
月亮不来,他就努力想办法搭梯-子上去够。
总有一天,能真的碰到。
吃完饭,夏子秋跟师兄说自己要去拿从宿舍收拾出来的行李,问师兄去哪里,柏瑞听他说东西
放酒店的,就干脆跟他说就去住放行李的那间酒店,明天醒的时候还可以帮他把行李带到画室
那边去。
夏子秋也不想去林川那里,那小两口小别胜新婚的,不好去打扰,于是就答应了师兄的帮忙。
在手机上找了代驾,把车开到酒店,柏师兄已经在车上睡过去了,估计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人又
困了,夏子秋抓着师兄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醉酒没有意识的人比平时重很多倍,夏子秋费劲儿的把人从车里捞出来往酒店一步步走。
此时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辆银灰色的LykanHypersport缓慢的停在他们身后,停下树下的Yin影
里,车窗并未打开,看不清里侧的人影。
车子在树下停了约一个小时后,车内的人吩咐了一声,车子便驶离了这家酒店。
夏子秋把师兄丢在床上后,又不放心他,于是把人喊醒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