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尔的声音倒是还是那幺清脆,她离老刘有点远,于是
干脆趴在因为累得躺倒在地而侥幸没有被领主大人含愤一击殒命的熊地精首领身
上,捧着吓得缩成一坨的鸡巴就塞入口中。美人鱼的口技果然强劲,就算是成了
软皮蛇的鸡巴,几下子下来也会龙精虎猛。
老刘的视线先是定在艾薇尔那被精液污染变得狼狈不堪的金发上,然后转向
她有些鼓起的腹部——这些熊地精在射过一次后都是用人鱼公主那绝世无双的小
嘴恢复元气的,其中也有不少射在她的口中,被她吞掉,能够把胃都撑得鼓起来,
可见艾薇尔究竟喝下了多少精液。
「痴儿,还未悟幺?」
不知何时,安度兰长老走到了老刘的身后,手中的拐棍敲在刘震撼已然冻结
的脑袋上,当头棒喝!
仿佛一阵黄钟大吕,又如天花乱坠地涌金莲,无数絮语的浪花冲入刘震撼心
头,熄灭了炽燃的怒火,冲走了掩住双眼的执念。刘震撼只觉得心里从未如此清
明,一种明悟如甘泉般涌出,一时也顾不得赤裸娇躯满身精秽的爱妻们,和坐满
一地全无反抗之力的熊地精,只是放开喉咙高歌一曲:「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
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幺脂正浓,
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
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
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
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
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歌声刚落,一道夹杂着堂皇的金色以及暧昧的粉色的战歌光环应声涌起,笼
罩当场,不但把两个还躺在地上意乱情迷的老板娘笼罩在其中,更把刘震撼自己
和身边的安度兰长老以及赶过来的海伦笼罩其中。
「虽然不懂你使用的语言,但是这种力量,让我明白了你的意思,解得切,
解得切。」安度兰长老体味着笼罩于身上的战歌光环,「这是战歌光环?似乎有
壮阳、催情作用,但是还不仅仅如此,还有什幺……」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福克斯少女海伦忽然跪在地上,满脸通红地解着老玳瑁
人的袍子,然后直接把一根蓦然耸立的肉枪含入口中。刘震撼看在眼里,却没什
幺反应,反而是对一个蔫巴老茄子竟然能长出丝毫不亚于自己的「茄子柄」而感
到诧异。这根老枪色泽黑紫,嶙峋处若积年老树,在龟头的冠状沟后更生出一圈
短粗肉刺,衬得硕大的龟头神似一小号榴莲,煞是狰狞。
「哦哦!」老玳瑁人忽然按住海伦的头,龟头直接顶进小狐狸的喉咙中,让
她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副欲呕不得的样子。
「这首战歌不单能催情壮阳,更能让人一瞬间便达到高潮!」
「哦克哦克!」
那边的熊地精首领按着艾薇尔的头,也因为战歌光环的力量,瞬间到达高潮。
然而,在先前纵欲几乎精尽人亡的时候,骤遇心情大起大落,最后又强行被
榨出一次,这个熊地精最终捂着胸口抽搐两次,寂然不动,竟然是马上疯,死了!
可是就算他已经死了,胯下的那根鸡巴却傲然挺立在它的尸首上,生机盎然。
艾薇尔欣喜地舔舐着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丝毫没有在意这根肉棒的主人其实
已经死了。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刘震撼没有气愤没有暴躁,反而异常的平静。他嘴里嗫
嚅有声,时高时低,念的还是一门没听过的语言。安度兰长老就算站得近也听不
清,还是靠菩提圆觉身六神通之一的「他心通」才知晓他念诵的意思:
「一个丈夫,毫无利己的动机,把自己的妻子当作别人的的妻子,这是什幺精神?
这是国际主义的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的精神,每一个共产党员都要学习这种精神……
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表现在他对同志对人民的性生活极端的负责任,
对共产共妻的极端的热忱。每个共产党员都要学习他。不少的人对同志对人民的
性生活不负责任,拈轻怕重,把撸管的工作推给人家,自己搂着老婆学习姿势。
妻子当前,只让自己肏,不让别人肏。肏过两个女人就觉得了不起,喜欢自
吹,生怕人家不知道。对同志对人民不是满腔热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关心,
麻木不仁。这种人其实不是共产党员,至少不能算